“你个色狼下流胚子,衣冠楚楚的禽兽,竟然躲在这里偷看女人换衣服,喔,对了,你一定心理不正常,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样子,实则上心里黑暗,用心险恶,龌龊又肮脏,没事喜欢偷看女人换衣服,你是不是还喜欢偷女人的内衣,没事在背后自我陶醉,”
云染越说越兴奋,眼睛睁大了,为自已的大胆猜测而喝彩,对,一定是这样的。
上首的燕祁燕郡王呆了,为某个脑洞大开的女人言词所折服,真想瓣开她的脑袋瓜看看,这是咋长的,竟然能脑洞开成这样啊,不过说实在的她那栩栩如辉的神彩说不出的璀璨,如明珠一般潋滟的眼神能照亮最黑暗的夜,举手投足散发出来的风华掩盖了她那平凡的面容。
上首的燕祁看着这样子神彩逼人的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人来,正是先前在凤台县救了他的人,两个人的形像越看越吻合,因为他还从来没遇到过如此不一样的女人。
燕祁精致如玉兰的面容,神情未变,唇角笑意清浅,一动不动的望着云染,云染看他不动,越发的兴奋,好像抓到人家的把柄一样。
“看来我猜对了,你真的心里阴暗龌龊,说不定就是个变态,喔,对了,难怪你负责的监察司里全是太监,原来主子就是个心理变态的。”
燕祁先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的,后来便有些听不入耳了,再让她说下去,他恐怕成了全天下最变态阴险龌龊的小人了,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想啊,燕祁的眉微微的蹙起来,一抹嗜杀的寒气溢于瞳底,寒气弥漫在整个大殿内。
云染一看他生气的样子,不由得得意的开口:“被我说中了吧,哈哈。”
燕祁身形一动,从横梁之上飘然而下,旋转如一朵白色的出水芙蓉花,清华雍雍,那深邃的瞳眸好似曛了一池浓烈的酒,幽香逼人,却又带着迷幻人心的煞气,他清润如磁的声音徐徐的在云染的耳边响起。
“长平郡主,你发现了我的秘密,你说我要不要杀你灭口呢?”
他笑得如花开,一笑好似昙花怒放,最美也不过是刹那的风景,可是倾国的笑颜之中,拢着的是阴风飕雨,雷霆闪电,阴森森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弥漫了开来,云染的牙齿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脚步后退一步,同时想咬自已的舌头,怎么这么贱呢,现在这里一没人二没鬼的,若是他杀她灭口,再奸她的尸咋办?脑海中各种杀人灭口,死后奸尸,剖腹割胸的变态画面一一的闪现在云染的脑海里。
人说越美的东西越毒,眼前这一朵更是又美又毒,她这分明是找死啊,不过既然躲不掉不如先下手为强,云染念头一动,身子朝前扑去,同时手中捏了一枚绣花针,朝燕祁身上致命的穴位刺去,这一次目标明确,毫不迟疑,绣花针直奔燕祁的下身而来。
“你要我的命,我先废了你,看谁狠得过谁。”
和这样的贱人,只能比狠,拼毒,要不然就是死无毙身之地。
燕祁眉色一动,袍袖一抬,一道强大的内力包裹着他整个人,云染是上刺下刺,左刺右刺都刺不进去,这一次连攻下盘的招数也不管用了。
不过云染并没有放松,绣花针依然上点下点,左点右点的,仿似群魔乱舞一般,燕祁忍不住眸色幽暗了几分,忍不住开口提醒这家伙。
“你还是别废那功夫了,乖乖的受死吧。”
云染睁大眼,忽地明媚而笑,笑脸就像早晨天边升起的旭日,说不出的美好,她一改先前的狠辣,温润如水。
“究竟是谁受死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燕郡王就没有半点感觉吗?”
燕祁眸色一暗,陡的一收手,身子退开三步,待到他落定,仔细的一闻,才感到空气中的气味有些不一样,很显然的这女人下毒了,而他中毒了,至于这女人先前的一番群魔乱舞,只不过是为了迫使他使用内力罢了,他一用内力,这毒流窜的很快,待到他发现,已经中毒了。
“你竟然下毒,立刻把解药给本郡王交出来,”
燕祁身形一动,飘然闪到了云染的身侧,速度奇快无比,修长如玉的手捏住了云染的脖子:“交出解药来,如若不然本郡王杀了你。”
云染眸光一闭,一副老子不怕死的神情:“杀吧杀吧,反正有燕郡王给我垫背,我不白死,咱们两个人不是有仇吗,正好下了黄泉之下慢慢算。”
燕祁眸光微微的眯了起来,唇角的笑意加深:“这样,本郡王与你做一笔交易。”
“说,”云染脸色不动,心里却已是意动,事实上这殿内早被她下了无声无味的一种淫一香,这种香并不致命,眼下燕祁还没有反应过来,待到他反应过来,她可就失了先机了,说不定还会遭到他的蹂躏,所以还是乘早交换条件的好。
“你把解药给本郡王交出来,本郡王不杀你。”
云染小脑袋一仰,十分不屑的开口:“这算什么交易,我可以给你解药,但是你必须带我上横梁。”
云染已经听到有人推殿门了,若是再不躲起来,待会儿恐怕有麻烦,所以她先前就动了让燕祁带她上横梁的打算,现在正好提出来。
“好,解药,”燕祁悠然的答应了,并没有过多的刁难云染,云染冷哼:“先带我上去,再给你解药。”
燕祁手指一松,身子飘然后退,袍袖之中的玉索一卷云染的腰身,两道身影飘然而起,直落到横梁之上,只不过两个人之间足足保持了两米的距离,燕祁一收玉索,优雅的开口:“解药。”
云染同样难得的没有为难他,手指一动,一枚解药抛了过去,燕祁手一伸接了过去,仔细的闻了闻,忽地手一动把药丸分成了两瓣,一瓣朝着云染飞了过来,云染正想甩头避开,可是那药丸就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直直的朝着她嘴里飞了过来,那迎面而来的强大压力迫使得她张开嘴巴,把药丸给服了下去。
对面的燕祁,面色如常的打量着她,直到确定了云染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才放心的服了下去,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这女人太阴险狡诈了。
云染嘴角撇了撇,满脸不屑的冷哼:“燕郡王,你的胆子可真小啊,竟然要别人试药,当真是枉做了男人。”
燕祁眸色幽暗,唇角的笑意绵长悠然:“对付小人自然要用小人的招数,真男人是用来对那些坦荡之人的,不是为了对那些阴险狡诈之流的。”
“真不知道谁才是那个?”云染话没说完,殿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了,她一下子停住了说话,飞快的朝大殿门前望去,这一望,云染的嘴巴都忘了合拢了,满脸的错愕,她一直猜测着樱桃背后的人究竟是何人,可是她再怎么猜,也不会想到樱桃背后的这个人竟然是定王楚逸霖。
云染唇角勾出冷讽阴暗的笑,没想到楚逸霖竟然是这样鄙卑无耻之人,先前在马场那边,他和明慧郡主在她的马身上下了药,这会子竟然买通了她身边的人,给她下药,他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她身败名裂,最后不得不嫁给他,他可有想过,一个女人若是婚前失贞了,以后一辈子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即便嫁给他做定王妃又如何,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只有野心,为了权势,什么都可以利用,什么都可以放弃,若说之前她对他这个人失望,但现在是彻底的鄙视他。
云染一言不吭的盯着大殿下首的楚逸霖,楚逸霖并没有发现殿内被人下了一种淫一香,他只顾着一路直奔大殿后面的屏风,不过很快他失望了,因为琉璃屏风后面并没有云染的身影。
定王楚逸霖脸色难看了,阴骜无比的握紧手指发着狠。
“难道那个贱人骗本王,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他说完转身往外走去,准备去找樱桃算帐,人还没有走到大殿门口时,便感觉周身有些热,忍不住伸手去扯衣领,这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殿内有古怪,只是以为自已太过于愤怒才会如此热,不过等到他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定王楚逸霖并不是无知的人,很快意识到自已中了别人的谋算,不由得暗骂一声,该死,是什么人对本王动了手脚,若是被本王查出来,本王定然要让她死无毙身之地。
但是现在,他还是赶紧找个人解掉身上的药性。
定王楚逸霖脸色红艳,飞快的闪身奔了出去。
大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云染冷讽一笑,回头便看到燕郡王一脸古怪的盯着她,不由得伸手摸自已的脸,没好气的开口:“怎么了,我脸上长花了。”
燕祁盯着云染,这女人实在不同于寻常的女子,刁钻阴险,又诡计多端,为何现在他看她,总是会把她和凤台县那个随行所欲我行我素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呢,这世上有一个女人如此阴险狡诈就够例外的了,难道还会有两个。
燕祁疑惑,不过脸上神容不变,笑如出水的芙蓉,优雅而清新。
“原来本郡王中的是淫一毒,根本不是什么致命的毒。”
他已经反应过来了,先前即便云染不给他解药,他也没事,不会死的。
这女人竟然一点声色也不动,害得他还以为这殿内真的下了什么大毒呢。
云染听了他的话,明媚的一笑:“恭喜燕郡王,你答对了,不过答对也没有奖。”
“你真是够阴险的,”燕祁幽然的冷哼,云染笑意更浓烈,兴致极好的说道:“要说阴险,这天下谁能比得过你燕祁啊,小女子自叹不如啊,若是我的阴险比得过你,我会三番两次的吃你的闷亏吗?所以说来说去,厉害的那个人是燕郡王才是。”
“你好像很恨我很恼我,”燕祁眸光微动,云淡风轻的开口,事实上是步步为棋。
“是的,不是一般的恼,是十分的恼。”
云染恶狠狠的说道,一点也不掩饰对这家伙的恼火,这话落到燕祁耳里,他的眼神清亮了,诱惑的开口。
“你好像恨不得食我的肉喝我的血。”
“是的,您又猜对了,恭喜恭喜啊,”云染皮笑肉不笑的的认同。
“这样说来的话,一定是本郡王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燕祁盯着云染,不等云染开口,又说道:“究竟是什么呢?本郡王想不明白。”
“你还有脸说,你?”云染冷讽,不过及时的煞住了脚,睨着一双眼睛望着对面的燕祁,好啊,这家伙竟然一句一句的引她入钩,想套出她的话,做梦吧,不过刚才她差点下意识的说出了,她在凤台县救了他命的事情。
其实按照道理来说,说出这件事没什么不好的地方,让这家伙好好的反省反省,她救了他,他还退她的婚,这就是忘恩负义,这就是一头白眼狼,不过云染前思后想了一番,她并没有想让燕祁知恩图报,她只不过是气不过他对一个女人如此的薄情寡义,就算不想娶,想退婚,至少两个人说一声,采取一个完善的方法,而不是直接的砸一道圣旨下来。
至于别的,她压根就没有想,若是她说出救燕祁的事情,这件事牵扯出来很多东西,当日燕祁前往凤台县受了重伤,还惊动了淮南王府的人,这说明燕祁前往淮南王府,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会受重伤,她若是泄露自已当初救燕祁的事情,那么很可能招到淮南王府的报复,还有宫中的皇上是什么态度,这种种利害得失,一时她还真没办法盘算,所以还是不要说的好,。
云染笑着白了燕祁一眼,又接了刚才的话题。
“燕郡王你真是好没有意思,你退了我的婚,害得我在大宣梁城的贵族之间丢尽了脸面,这还不足以我恼羞成怒吗?”
燕祁听了云染的话,眉轻蹙,瞳眸之中满是若有所思,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他正想着,殿门再次的响起来了,两个人飞快的望过去,又是谁过来了?
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从殿外拽了一个女人进来,这高大身影不是别人,却是定王楚逸霖,而女子是云染的丫头樱桃,此时的樱桃和定王楚逸霖一样满脸的燥红,两个人十分的热情,定王抱着樱桃,樱桃已经控制不住的去剥定王的衣服了,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脱着衣服,一直往大殿里面的屏风后面走去。
燕祁一看这样的画面,正打算闪身离开,很快想起一边的女人,飞快的掉头望云染,只见这女人脸上拢着似笑非笑,正望着那一对扒光了衣服的人,燕祁一看到这女人的神情,下意识的想捂了这家伙的眼睛,是不是女人啊,这种画面都看得下去啊。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只不过没用手捂,而是素手一扬,一道劲风吹过,掀动了大殿一角垂挂的纱帘,纱帘漫开,挡住了云染的眼睛。
云染忍不住发火:“你做什么?”
“是女人吗?看这个看得这样入神?”
燕祁凉凉的鄙视云染,云染冷哼,瞪着燕祁:“这有什么不能看的,这是人肉版的春宫戏,有钱看不到的玩艺儿,你还矫情,是男人吗?”
“要不要试试本郡王是不是男人?”燕祁忽然一本正经的问云染,云染恼火:“流氓,色狼,信不信我一针废掉你的?”
她的鸟字还没有说出来,燕祁一惯优雅清雍的脸有了一些龟裂,他就没看过一个女人动不动,鸟啊,废下身的,他是男人都没这女人的脸皮厚,赶紧的出言打断她。
“你确定自已是个女人?”
“货真价实的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看春宫图,不能说鸟,不能废你啊。”
云染咄咄逼人,对面的燕祁在她一连串的攻势下,实在是受不了这女人的言论,清雍的面色更是染上了一抹异样的红,抬眸冷冷的瞪了云染一眼。
“既然你喜欢看,就留下慢慢看吧,本郡王不奉陪了。”
他身形一动飘然而起,准备离开,云染一看他要走,下意识的扑了过去,拦腰抱住了燕祁精壮的腰肢,燕祁的身子瞬间僵硬住了,两个人此时已在半空,身子陡的下坠,燕祁一提气,两个人再次飘落到横梁之上,而此时云染依旧牢牢的抱住人家的腰,一脸不妥协的发怒火。
“你走了,我怎么下去啊,要走也把我一起带走。”
燕祁周身漫起寒意,手指一握,下意识便想把这女人一巴掌挥出去,可是低头间看到云染那亮如星辰的眸子,手指生生的僵住了,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确定不放。”
“不放,除非你把我一起带出去,”把她一个人扔在这横梁上,她怎么下去啊,既然是他把她带上来的,就要负责把她带出去,她后面还有事情要做呢。
定王胆敢拾撺樱桃背叛她,就要承担她的怒火。
云染眸光深暗下去,头顶上方的燕祁,唇角勾出似笑非笑,袍袖一抬,竟然朝着云染的脸上擦去,眨眼的功夫便把云染脸上易容的东西给擦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一张灵秀异常的容颜来,不是凤台县所见的那张秀丽的脸,而是一张灵动俏丽的脸,眉纤细如柳,眼睛大而亮,好似黑夜之中耀眼的明珠,挺直的小鼻子,下面是樱花一般粉嫩的唇,吹弹可破的润滑肌肤,即便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她的细腻光滑,燕祁呆愣住了,没想到易容之下的长平郡主,竟然是如此灵气逼人的一个美人,三千粉黛怕也比不过她周身的这份灵气,此刻望着他的瞳眸带着一抹儿恼羞成怒,一抹儿阴狠,一抹儿灵动。
从来视女人如无物的燕祁,呆愣了一下,云染已经恼火的冷哼:“燕祁,你个混蛋,擦我的脸干什么,你不是有洁癖吗?”
他不是有洁癖吗,竟然还用袍袖擦她的脸,她不说还好,一说燕祁回过神来,周身笼罩上了冷寒的气流,先前只顾着查清楚这女人究竟是不是凤台县救他的人,现在才想起自已洁癖的事情,立马周身不舒服起来。
“松开,”燕祁黑眸拢着森冷阴骜,瞪着云染,云染依旧紧抱着他的腰,生怕他弃她不顾,完全顾不得男女之嫌,燕祁控制不住的想抽这女人,他是男人好不好,一个女人竟然这样堂而皇之的抱住男人,知不知廉耻啊,燕祁一抬袖便想把这女人给扇下去,云染一看到他的动作,陡的朝大殿不远处叫起来:“定王殿下,燕郡王?”
她的声音一起,燕祁飞快的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他的手带着一股清新的幽莲香气,润滑柔软,令人十分的享受,不过很快云染想起这人可是她的仇人,她怎么能陶醉呢。
“带不带我出去,不带我出去,我就告诉定王,今儿个他之所以会中招儿,是你给他下药了。”
云染不怕死的威胁着,燕祁眸光沉了沉,阴骜无比的说道:“信不信我杀你灭口。”
“杀吧,燕郡王,我相信只要你杀我,我就有办法让你中毒,反正我死你是肯定要死的。”
云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流氓神情,燕祁瞪视着她,两个人对恃,最后燕郡王败下阵来,身子一动揩了云染,两个人好似一道流光疾射出去,落到了正殿侧面的长廊之中,而殿内的定王楚逸霖因为全身心的投入到男欢女爱之中,并没有发现殿内横梁之上的动静。
燕祁带着云染一落地,直接的一抬手以袍袖拂开云染的身子,一脸嫌戾的开口:“离本郡王远点。”
“你以为我想抱你啊,要不是怕你扔下我,送我我也不抱。”
云染没好气的说道,随之想起先前燕祁看她换衣服的事情,脸色又不好看了。
“还有我还没和你算偷看我换衣服的帐呢。”
燕祁眸光深邃,幽暗无比,望着对面的云染,灵气逼人的面容,大眼睛耀满了光辉,使得她整个人都灵动异常,就好像山间的一只白色小狐狸,险险狡诘,刁钻又胆大,这样的女人从来都是很少见的,他竟然见过两个。
不过对于偷看她换衣服这件事,燕祁可不承认:“本郡王若是想看,什么样美好的身材没有啊,挑中你啊。”
他的眼神充满了鄙视,从云染的头上望到脚上,神情赤一祼一祼的告诉云染,这一副干扁四季豆的身材,有什么可看的,云染一听他的话就想发作,不想燕祁更快一步的开口:“本郡王先前正在大殿内换衣服,不想你进来了,所以本郡王避开了。”
这句话解释了他为什么在大殿中,不是为了看云染换衣服,而且人家在换衣服,碰巧她过来了,所以不巧的看到了。
“那你看到本郡主在换衣服,不会离开啊,竟然一直待在横梁上。”
燕祁哑然,事实上他本来是打算离开的,后来看到进来的是云染,便想看看云染是不是凤台县的那个人,她脸上易容的东西会不会去掉,所以才待了下来,而且云染换衣服他并没有看,只是现在似乎有些说不清了,而且他感受到身上有热气窜出来,看对面的云染更是妖娆万千,忍不住深呼吸,这一呼吸,燕祁的脸色变了。
“你又给我下药了。”
云染一听他的话,脸色微暗,掉头便走,以免落到燕祁的手里,被他给大卸八块了。
云染一边跑一边说道:“燕郡王,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啊,就是下了一点点让你意乱情迷心跳加速,看谁谁美的药啊,你还是快点去找个女人解药吧,对了,若是没有女人,男人也行,后面的菊花正好借来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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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祁这货中招了,只能泡冷水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