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车里有其他女子,白泽沛目不斜视的坐着,没过一会儿干脆拿了本书出来看了起来。白若竹很想说马车太晃了,二哥这样看书对眼睛不好,但想想也不过这一天功夫,总比他干坐着好。
白若竹抱着蹬蹬逗弄起来,不过眼角余光却在悄悄观察杜茯苓,很快她发现杜茯苓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很鄙夷的扫了她一眼,果然,这姑娘根本就没真正跟她化敌为友。
没一会儿,杜茯苓又悄悄打量起白泽沛,不知道是觉得白泽沛好看,还是听说他考了案首,她盯着白泽沛看了老半天。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这姑娘典型就一花痴啊,看不得美男子,她还是继续惦记虚无缥缈的面具恩人吧,千万别祸害她二哥啊。
江奕淳要是知道白若竹此刻的想法,真的会忍不住打她的屁|股,你担心她祸害你二哥,就不担心她祸害我了?
马车早上出发,到傍晚就能赶到北隅城,中午的时候路过小镇停车吃饭,也好一行人下车活动一下。
午饭吃的很简单,吃完众人继续赶路,结果没走多久,外面随从传来惊呼声:“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随即马车停了下来,杜茯苓察觉到不对劲了,急忙掀开车帘跳下车,问:“我三哥怎么了?”
“小姐快来看看,公子从马上摔下来了!”随从焦急的喊道,听语气都快哭了。
白若竹和她二哥相互看了一眼,急忙都下了车,这从马上摔下可大可小,也不是没有人摔断脖子的,当然他们不觉得杜仲书会这么倒霉。
“好端端的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了?”杜茯苓吓了一跳,一边冲过去一边大声问道。
因为杜仲书先出事,前面马车发现才停了下来,所以马车距离杜仲书摔下马的地方就有了是二十多米的距离。
杜茯苓跑了过去,白若竹和白泽沛也跟着跑了过去。
“二哥,你帮我抱好蹬蹬,我给杜公子看看。”白若竹说道。
那随从已经哭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公子好好的,突然就晕了一样摔了下来,好在这会跑的不快。”
杜茯苓又气又急,直接甩手给了随从一个耳光,大骂:“没用的东西,怎么照顾你主子的,命不想要了吗?”
白若竹皱了皱眉头,她已经蹲在了杜仲书身边,见杜茯苓大人,只好扭头说:“现在首要是救人,别的事情晚点说。”
杜茯苓张了张嘴,似乎不服气白若竹说她,但看看地上昏迷不醒的三哥,还是忍了下来。
白若竹过去检查了杜仲书的情况,翻了翻他的眼皮子,然后叹了口气说:“他中毒了。”
“什么?”杜茯苓叫了起来,“我三哥怎么会中毒?难道刚刚吃饭的是家黑店?不行,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
说着她就要牵马上马,白若竹直觉得头痛,这大小姐是没脑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