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羌在上面垒起了简易的城廓,派有一百人把守。河曲的两边,象苍鹰的翅膀一样展开,而且悬空,就是想从两边爬上去,不是难,根本不可能!
要想攻下河曲,再多的兵力也没用,根本就展不开。要拿下河曲,只有一个办法,出奇制胜!
“有人来了?”把守河曲的西羌兵穿着裘衣皮帽,正围在火堆旁,吃着羊肉,喝着马奶子,说着得到河西走廊的好处,尤其是有胭脂涂抹的匈奴妇人,更是他们神侃的话题。
只见山脚下,一队百来人的西羌兵士正登上山径。
“哪部分的?”把守的西羌兵士喝问起来。
“传令的!”山下的西羌兵回答:“奉大王令,回高山密林里去传令,要还赖在高山密林里的懒虫,赶快来河西走廊。他们真够懒的,好好的天堂不来,却懒在那穷山恶水不走!”
“哈哈!”这话引起把守西羌兵的共鸣,忍不住欢笑起来,七嘴八舌的说起得到河西之地的好处。
“自打到了河西走廊,我们的日子好过多了!”
“牛羊、骏马一下子多了那么多!”
“还有匈奴美丽的妇人,涂了胭脂,那才叫一个美呢!我眼睛都看直了!好不容易,终于弄到一个,睡上了!”
“快活不?”
“不快活,我能象神仙?”
“哈哈!”把守的西羌兵士,发出会意的笑声。
“你们赶快去,回到高山密林里,把大王的命令好好向他们说说。”把守的西羌兵给这百来人让路,催促他们快点去传令。
“羊肉不错嘛!我们赶路,有些累了,先吃点,再喝点。”赶来的西羌兵一行人看着冒着热气的羊肉,不由得吞起了口水。
“吃!吃!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那可是高山密林,一钻进去,说不定好几天吃不上羊肉呢!”把守的西羌兵很是好客,招呼这些传令兵坐下,切下羊肉,送上马奶子。
吃着羊肉,喝着马奶子,传令兵们大声赞叹。吃饱喝足后,一个个打起嗝,悠闲的剔起了牙齿,就是不走。
“你们快走,快去传令!”把守的西羌兵催促起来。
“我们就到这里,往哪里走?”为首的传令兵站起身来,抽出弯刀,架在一个兵士脖子上:“我们是大汉的军队,前来接收河曲!归顺大汉者,活!反抗者,死!”
就在他动手之际,汉军一齐动手,制住了这些把守的西羌兵士。
“你们是汉军?”西羌兵兀自不信。
汉军不多言,脱下裘皮,露出汉军的红色军服:“能假么?降,还是不降?”
“我们愿降!愿降!”西羌兵没有选择,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他能有选择么?
“打旗,向公孙将军禀报,河曲拿下了!”为首的汉军打起一面红色旗帜,汉军的军旗在河曲飘扬起来。
远处的山岭上,公孙贺趴在地上,打量着河曲,欣喜的尖叫起来:“河曲拿下来了!快,去禀报大帅!”
河曲一下,西羌的退路就给切断了,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可是,公孙贺却埋怨起来:“大帅也是的,不让我上去。要是我上去,早就拿下来了!那些兔崽子们,肯定是先吃肉喝酒,再来夺关!多事!”
“这不是当年打匈奴的老习惯么?”亲兵调笑一句。
“将军,大帅不让你上去,那是为了万无一失。将军,别的不说,就你这身材,你一出现,我都会起疑!”又一个亲兵忙着宽慰他。
公孙贺身材高大,异于常人,若他去夺关,一定会引起西羌兵士的怀疑。这种行动,最好的人选,是那种扔到人群里不引人注意的那种,公孙贺不适合。
“得得!”公孙贺翻身上马,朝周阳的帅帐赶去,远远就看见周阳的帅旗,快速赶去。
“公孙将军,拿下了?”周阳望着疾驰而来的公孙贺问道。
“拿下了!我出马,能失手么?”公孙贺属牛的,又吹上了。
“呵呵!”周阳调侃一句:“你这属牛的,又吹起来了。当初,我不让你上去,你嘴都噘到天上去了。”
“大帅,河曲已下,西羌插翅难逃,我们这就纵兵大杀吧!”公孙贺不住搓手,眼中射出野兽般的噬血光芒:“我砍下的匈奴头颅可以堆成一座山,就没有砍过西羌人的头颅,终于有机会了。”
“你要失望了!”周阳有些惋的道:“你瞧瞧这个,有此人在,我们想杀,都没得杀了!”
公孙贺接过周阳递来的绢帛,大为失望:“这个东方朔,他还真是让人不欢喜,不让我们杀人,真是!”
“这样的奇士,一个就能顶十万大军,有东方朔在,我们想杀也不行了。”周阳摇摇头,道:“有几个月没砍头颅了,还真是怀念鲜血的味道!”
“大帅,你说,我们逮住西羌王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公孙贺眉头一拧,思索起来。
“自打进入河西走廊,西羌上下沉浸在欢喜之中,他们整日里庆祝,庆祝他们得到上天的眷顾,拿下河西之地。”周阳微一沉吟,道:“西羌王可能在跳舞,可能在唱歌,也可能在和大臣饮宴。”
“大帅,还有一种可能,你没说。”公孙贺挤眉弄眼的,神色颇有些暧昧:“有可能,他正趴在妇人的肚皮上快活呢!”
“哈哈!”周阳万万没有想到公孙贺会说出这种话,指着他道:“你这公孙贺,怎么想这种事?有这种可能性。若真是这样的话,倒是一趣!走,抓西羌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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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羌王的王帐中,一阵阵让迷醉的呻吟声响起,是个男人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西羌王光着身子,搂着身下娇小的胴体,正在努力耕耘,嘴里鼻孔里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声音。
“甜心,你真是可人,让本大王欲仙欲死!”西羌王断断续续的声音代表着他的愉悦。
“大王,使劲!使劲!”娇吟之声为西羌王鼓劲。
“本大王正使着劲呢!”这种时候,这种声音对男人来说,比猛药更有威力,西羌王的肥屁股上下起落,快如雨点。
“啊!”一声满足的尖叫声响起,胴体直似僵了一般。
“大王,你好猛哦!大王,让奴歇会儿!”呢喃般的声音响起,透着销魂的诱惑力。
“歇会儿?本大王正猛着呢,不能歇!”西羌王哪里理会妇人的乏力,只管狠狠使劲。
一阵让人血脉贲张的声音响起,西羌王直向巅峰冲刺,只需要再一会儿,一小会儿,他就能冲到巅峰。
“悠着点!悠着点!”就在他即将到达巅峰之际,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悠个屁!这时候,谁悠得住,谁就不是大丈夫!”西羌王很没好气,这时刻,应该为他加油鼓劲才是,这不是打击人么?
“谁呀?”西羌王愤怒不已,声调很高,好似猛兽在咆哮。这种好事给搅了,任谁都会愤怒的。西羌王猛的扭过头,只见身后站着三个人,一个是东方朔,一个是周阳,一个是公孙贺,三人正以打量猴子眼光在打量着他。
公孙贺和周阳更是一脸的古怪,公孙贺的乌鸦嘴说准了,西羌王正是在办那事。
“西方先生,你,你,你……本王再信任你,你也不能在这时候进来呀?快出去!”西羌王想发火,又不能对东方朔发火,这种奇人世间不多,不能得罪。还算不错,在这种时候,还能忍住,够理智。
“容我自报姓名。在下不是西方朔,是东方朔。”东方朔打量西羌王,笑道:“承蒙大王信任,在下完成灭亡西羌的使命!大王,看在你信任在下的份上,容我禀报最后一个情报:西羌已经灭亡了!”
“不可能!”西羌王根本就不信,一声凄厉刺耳的尖叫声响起。
“大王,容在下为你引介两位英雄人物。”东方朔好整以暇,指着周阳道:“这位是名震天下,击破匈奴的名将,周阳周大帅!这位是周大帅麾下的猛将,公孙贺公孙将军。大王,你想想看,周大帅都到你王帐中来了,还看你做那事,西羌还能不灭?”
“你这奸贼!”西羌王恍如给当头一盆冷水泼下,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坚挺的肉肠急剧萎缩,变成了小毛毛虫。
“这怂货,怎么不坚挺了?”公孙贺嘲笑起。
“坚挺了还能叫怂货?”周阳点评一句,手一招,一队汉军兵士进来,把西羌王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