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伤口换了衣服,林李没在大上海夜总会停留,今晚虽然因为特殊原因大上海夜总会关门了,但只要天一亮就会有人过来,林李不想让人知道他在大上海夜总会中。从二楼阳台上跳下,身体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林李微微一顿之后迈开大步走向街道中。
此时的天色已经进入一天最黯淡的时候,月亮消失,太阳还未升起,黎明前的黑暗预示着拂晓的来临,经过一夜的紧张之后大多数普通的上海人还要继续他们的生活,不少早餐铺子纷纷开张,林李随意走进一家铺子,买了几个大肉包子,铺子老板麻利的把热腾腾的包子装进一个简单的小竹篓子里交给林李,林李扫了一眼这铺子,发现这铺子不仅经营早餐,还兼顾提供午餐晚餐,用现在的话来说这铺子基本上就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餐馆。
就是这个地方,林李随口咬了一口包子打定主意,度着步子很快绕到这家店的后面,轻巧的攀上这家铺子的三楼,林李进了这楼内。这楼前面是走廊,后面就是卧室和杂物室,推开一间卧室,林李到这家店主儿子的懒婆娘还在睡觉,店里的其他人已经忙了起来,她却还在这里睡觉。
林李见这女人睡的实沉,从衣柜里掏出一床被子,直接往床下面一钻,这床不高不矮,躺在床下面也不憋屈,把被子往身上一裹,林李眼睛一闭就呼呼睡去。零时找了这地方,林李就不相信有人能找到他。
林李眼睛这一闭时间就过的飞快,他本身已经有接近二十四小时都没有睡觉,而且这二十四小时里还不断发生着高强度的战斗,身体和精神上的消耗都已经非常大,林李这一觉睡的非常沉。日升日落,这个有些出乎租界很多人预料的平静白天很快过去。
日本一些关东军和特务的精锐被杀,日本海军大将山本五十六的义弟山本信男也被杀死,这么严重的事情日本上海区司令部竟然只是对租界领事馆提出了一次不疼不痒的严重抗议,并且表示要求租界必须严惩胸口,其他的竟然什么事都没有。没有紧急约见法国领事,没有直接派兵进入租界,这些日本人的死就好像根本都没有人担心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紧张了一夜之后十里洋场再次恢复了歌舞升平。
前一天上海发生了很多事,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有人被杀,黄汉森无疑是属于这欢喜中的人,日本一些精锐特务和关东军被杀,山本信男也死了,这一切都被查到和黄金荣见过的一个人有关,日本驻上海司令部一些人对黄金荣非常的不满,觉得他已经完全无法成为在租界区可以代表日本利益的人,暗杀掉黄金荣的计划已经被一些军官提了出来。
黄汉森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一天都处于兴奋状态,黄金荣被杀,杜月笙虽然和日本方面有些联系,但却并未完全投靠日本,这样的人日本未必会重视,而自己就不同,黄汉森自己已经得到了日本人的信任,他觉得如果这次上海司令部决定除掉黄金荣,那么自己就有可能接管大上海夜总会,代替黄金荣在上海的地位,这一天黄汉森已经等了太久。
狠狠一把在摇曳的很妖娆的舞女屁股中抓了一把,黄汉森把酒杯里的洋酒一口喝光,今天他已经喝了很多酒,甚至黄金荣派人找了他两次他都没有理会。喝够了酒,摸够了女人,黄汉森带着几分醉意站起来,一挥手,两个手下立刻拿来风衣和帽子,穿上风衣带好帽子,黄汉森扫了一眼热闹繁华的大上海夜总会,眼中几分热切和贪婪一闪而逝,随后略带一丝摇晃黄汉森带着两个手下向大上海夜总会外走去。
一些大上海夜总会的人着黄汉森离去的背影目光闪烁,但很快,这些人就恢复了自己手边的工作。
“老人们曾经说过,人在做天在,天作孽犹可怒,自作孽不可活,阿汉是我侄子,可他眼中不仅没有我,就连国家都没有,只有这十里洋场,可惜,都是命!”夜总会的二楼,黄金荣着黄汉森离去微微摇头,他的身边一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那个叫阿海的,另一个就是杜月笙,听了黄金荣的话杜月笙也是微微摇头,杜月笙最会做人,在他来这个阿汉就是太不会做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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