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芹夫妻见他们这么对毕哥,真是惊得呆了,心想这下完蛋了,你们把人打了就算了,还对他毕哥动手动脚的,最后还踹他小弟弟,以他毕哥的为人那会轻易罢休了,这厮肯定是有仇必报,再来找你麻烦不可,这样一来,那岂不是死定了?
齐燕芸这鞋子打人不是很重,不过一抽之下也是够你受的了,打得他毕哥面目无光,脸皮都丢尽了,偏偏这时的他还无法还手得了,被打得惨兮兮的。
这里一闹,街坊们又是听到了动静,这来看热闹的也是围在了门外,他们一看也是知道这些都是放高利贷的,却不想被凌无痕给打了,一时搞不清楚怎一回事,都是站着观望。
有人心里暗道: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呀,你把他们给打了,一会人家再来人,只怕你就逃不掉了,这些可都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那还不把你拉去卖了,到时你就知道他们厉害了。
毕哥这一次是失算了,他猜测凌无痕一定不敢出手伤自己,所以很有风度的要与其交涉,那知人家根本就不理你这一套,上前直接就给你几个五百,这脸是抽得惨了,这时齐燕芸抽得够站在一边看热闹,刚才她上街买了几袋瓜子回来,这时拿出来啃着,那瓜子壳朝毕哥等人扔去,一点都不把他们当人看,这实在是污辱人了。
毕哥等固然气愤,不过本事不及人家,你又有什么办法了,再要硬嘴那不是给自己找虐么?况且毕哥的小弟弟被踹惨了,这时还没缓过劲儿来呢?
他只觉得小弟弟一阵又一阵的痛,只怕踹曝了也是有可能的,别搞得今后自己那玩意用不了就成了,很是担心的,至于齐燕芸扔到头上的瓜子皮,那还管得了那许多了。
这时,于艳又端出一杯茶来,她只给了凌无痕一人,别的人她似乎都瞧不见。
凌无痕把茶喝了,于艳把杯子接了过去,随即进屋,似乎这种事她见怪不怪,早就习以为常了。
众人一见,都是暗暗地嘀咕着:这俩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呀?还有这个凌无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以往大家都没瞧了出来,真是人不可相貌,海水不可斗量。
凌无痕上前把毕哥拖了起来,就让他坐在地上,他则是坐在前面的椅子上,并翘着二郎腿:“毕哥!这事你怎么说了?”
毕哥被抽得脑袋晕晕糊糊的,下身的疼痛还没缓过劲儿来,一脸发苦:“这事有什么好说的,欠账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欠了我的钱,我找他们要钱这总没错的吧?”
“毕哥!这明人就不讲暗话了,这笔钱是怎么来着,大家就心照不宣了,现在你只是给我一个话,这事你要怎样解决了?”
毕哥闷哼了一声:“兄弟!看你不像是道上混的,你知道你今天惹下了很大的麻烦了么?”
“这我不管,今天我就要你给我个话,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你以为还解决得了么?”心想这事没完,老子一定给你好看。
那知他这话才讲完,齐燕芸又来火了,把手中的瓜子朝他脸上扔去,接上前就是一脚踹下,直接就把他踹翻了,指着他骂道:“就你这货色也敢在这里支支歪歪,信不信姑奶奶砍死了你。”
毕哥冷冷一笑,起身道:“在道上混的,谁都知道这条命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所以姑娘要取去来拿就是了,谁还怕死了不成?”
他也是算准凌无痕不敢当众杀人,这么多人看着,你真就敢把人一刀杀了?
齐燕芸闻语大怒,拿起一张塑料椅子就朝他砸落,把他砸得头破血流,毕哥那些手下一见,脸上的肌肉不禁就抽了一抽,暗暗骂道:妈的!这女的谁呀,怎地比我们还狠,该不会是道上混的哪位大姐大吧?
都说不怕狠的,就怕遇上更狠的,毕哥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这齐燕芸动不动就打人砸人,这分明是道上的人才有的作风了,他们都是暗暗皱眉,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个齐燕芸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牛逼的身份?否则也不会这么牛气冲天了。
在道上混的人,谁没见过几个狠角色了,如果不是出来混的人,一般不会这么的咄咄逼人,那不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吗?也只有出来混的才会虚声张势,给人一个耍狠的神情,谁见了不都说某某够牛够逼的,大家一见都是怕了,可他们就是没谁见过这个齐燕芸,都不清楚她的身份来历,所仗的又是什么了?
凌宵芹夫妻与那些街坊见了都是张大了嘴巴,一时都讲不出话来,暗叫:我的妈呀,这女子好狠呀,竟然反这些放高利贷的都打了,还一点面子都不留。
“毕哥!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么?”齐燕芸吟吟一笑。
毕哥脸上肌肉抽了抽,他显然也是被齐燕芸的耍狠给吓着了,这女子居然比他还要够狠够辣,可不是一般的人呀,这容不得他不害怕,以往遇上那些软脚虾可以唬他们一下,一旦遇上了这么牛逼的人,他就不得不考虑一下了,这不是你嘴硬不嘴硬的问题,这都被人作掉了,就算是有再多的钱又有个毛用了,这能享受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