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东城门一辆马车自城外的官道上缓缓而来。
身边护卫着十数骑一身武士服的大汉赶车的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五短身材皮肤保养不错白白嫩嫩像个地道的生意人。他亲自跨座在车辕驾着两匹高头大马直向洛阳城门缓缓驶去。
因为之前战乱的关系虽然没有把吊桥拉起可是东城门处也火光熊熊有重兵把守。
那辆马车和十几个骑马的护卫还没有近那些守城门的士兵就哗啦地整军摆好阵形接着一个偏将模样的人走出来走向马车大喝道:“车上是什么人?来洛阳干什么?”
“回长官。”那个生意人一般的车夫递给那个偏将一锭金子满脸堆笑道:“车上是任恩在乡下寄养的两个女儿听说洛阳大战完了便想接来一起过些好日子。这些都是我青蛇帮的帮众你知道道上的路可不太安宁长官你看……”
“原来你就是青蛇帮的任恩!”那个偏将抓着脑袋想了半天终于记得洛阳有一个小帮派的帮主叫做青蛇任恩的又掂了掂手中的金子挥挥手让士兵们让开道路让马车通过。
城门守卫的不远处还有一个哨卡有十几名士兵在那里笔直地站着与手中的枪同样挺拔。
“我们这里不收钱。”上前盘查的那个士兵看起来并不大但骨子里颇带有沙场之上的杀气他推开任恩递来金子的手背上就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而且似乎还没有完全愈合就已经在哨卡上值夜轮更了。他看也不看任恩手中的金子目光冷然。道:“打开车帘让我们看看否则不能让你们通过。”
任恩还真是第一次碰到不收钱的守卫他微微有些愕然。
“我们同他们是不同的。”另一个士兵哼了一下用手一挥作了个古怪的敬礼道:“请马上打开车帘让我们检查如果没有可疑之处你们可以进城。否则我会通知将军以探子潜入之罪扣押你们。”
“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你知道我是谁吗?”车内有一位女子的声音哼哼道:“喜儿把我们的信物给他们看看这些想必就是那个家伙的兵了一个个都傻楞兮兮的脑筋根本就不会转弯弯就像是些石头人一般。喂你们该认得这个吧!”
马车里伸出一只素手素手如玉不过上面有条小小的链坠子链坠子连着一块翡翠。
那个士兵凑近细看翡翠上面雕有一个活灵活现地画眉鸟另一面还一个‘青’字。
那个士兵再一看上面的饰纹马上来一个敬礼退回去跟那个队长小声说句再一个个顿足收枪笔直地挺起身形齐声道:“请时。”
天上乌云遮月。夜风潜眠不起庭园空寂无人孤灯昏然而燃。
曼清院后有一座小庭园。此时与外面热闹喧哗的人间天堂相比这里显得格外幽静。
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缓步而来自顾迈庭而入。四处打量一下现的确足够安全。才用一把颇带磁性的男子昂扬之音向屋里笑道:“烈暇求见秀芳大家。”
“请烈公子回去。”烈暇的声音响起来之后好久好久其中一间屋子才传出一把比天籁更加悦耳动听的声音。只听那把有如清泉石上流一般地美音缓缓道:“妾身近段身体不佳无心会客。此时夜深人静烈公子不请自来于礼不合请自重。”
“哈哈。”烈瑕一听双目光芒大作笑吟吟的站在屋外道:“烈瑕晓得秀芳大家近来芳心寂寞无人陪伴左右所以主动请缨愿来填补秀芳大家的空虚寂寞。若再不肯赐见烈暇只好自行入屋相见了。”
“大胆。”那把天籁般的声音登时大恕而嗔道:“浪登徒子无礼之极来人哪!”
“秀芳大家不必唤人。”烈暇笑得得意洋洋地道:“秀芳大家所有的下人等皆让烈瑕制住秀芳美妙的声音再大声些也绝对无人听到。如此妙声何不留待一会儿与烈暇交欢时哼鸣?”
烈暇说完手中轻弹一颗粉色小弹穿窗而入然后在小屋里爆成一团红烟雾极扩散弥漫全屋。
此时地烈暇已经没有太多的耐心跟尚秀芳谈情说爱了他本来就是卑鄙的人使用些平时惯用的下流手段那绝对再合理不过。
当烈暇一想到荣姣姣正与徐子陵交欢而自己则无美可拥心中就生出一份极度嫉妒。
尚秀芳清高难追烈瑕当然明白可是他想的只是狠狠的占有狠狠地泄而不是爱慕。他打心底嘲笑中原所有的男子空有如此天颜惊世之美不上留待自己一朝得逞这真是一群世间仅有的傻冒之人。
烈瑕或者说大明尊的做法是如果追不到那就用上手段。
女人本来就像牛马一样都是用来骑的。
药丸爆开良久屋里始终没有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