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陈图该不会想太多了,觉得本大爷没谈十个也谈八个了吧?
郁闷几秒,我想逗逗他玩儿,不然以前老是他逗我,我多吃亏是不是。
我推了推他的手,我意味深长地说:“你猜咯。”
陈图的手变得更灼热,他的气息再次袭来,语气坚决:“我不喜欢作无聊的猜测,你自己说。”
我按住他作妖的手,浅笑,一副无比善良小白兔的神色:“你猜,猜中有奖。”
其实,我有个屁的奖给他,他要不能好好聊天,他要敢说看样子确实是经验丰富之类的混蛋话,本大爷一巴掌把他拍到墙上,让他抠都抠不下来。
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陈图的手终于停住,他与我对视数秒,他随即笑了:“我打死都不猜,我总觉得我要不好好说话,你能打死我。”
踏马,这个妖孽!
与他这样长得帅还聪明的妖孽斗乐,火力相当,简直其乐无穷。
眼睛流转一下,我笑得更璀璨:“猜嘛,猜中有神秘大奖。”
说到“神秘大奖”四个字时,我还故意用手在他的敏感处若有若无地蹭了一下。
明显被我挠得激荡起伏,陈图却很快抑制住,他的笑意更浓:“还用猜么?就你这小样儿,没点道行的男人能驾驭你?”
哟呵呵,这娃挺会说话啊,就这么一句话,就把他自己给夸上天了。
不过,算他过关了。
困乏袭来,我转了转身体说:“好像有点累,我想睡觉了。”
给我拉了拉被子,陈图又细细掖好被子的边角,他的声音散淡传来,却是带着震慑力的威胁:“小玩意,我管你之前有多少人追,我也不管你后面还有多少不长眼的拜倒石榴裙下,但你要对我有哪怕半缕的动摇,我让你好看。你的人,我要,心,我也要。”
这样的威胁,在我们水到渠成浓情蜜意时,不会成为爱情蜜路的砒霜,只会成为锦上添花的蜜糖,我忽然觉得在此之前我空荡荡的心房,有些拥挤。
毕竟,陈图这么个一米八高的大个,不断地往里面挤啊挤,他有些霸道地把很多东西挤掉,他成功地占据进来,独霸一方。
内心满是喜悦,我嘴上却忍不住跟他较劲:“做人怎么能那么贪心,我就问你,人和心,只能选一个,你选啥?”
继续拉扯着被子,陈图神淡气定:“不选。反正都要。”
简直卧槽卧槽的,我以前还有些生无可恋地想,我这人硬邦邦的不懂谈恋爱,等到恋爱来了,本大爷还能超神到无师自通,我简直就是情圣中的战斗机啊!
我的手覆在他的手上,盯着他的脸,语气放软:“你不选,我就揍你。”
字面看着像威胁,其实踏马的就是嗔怪式的打情骂俏。
把我的手给放进了被子里,陈图继续神淡气定:“真要选的话,选哪个都一样。我简单说明一下,如果我选了你的人,基本上咱们滚几次床单之后,你就跑不掉了肯定会死心塌地。我要选了你的心吧,你心都在我这了,你还不让我睡?反正我不信。”
好吧,我完败。
脸再一次燥红,我打了一下陈图挥起来的手,埋汰:“就知道瞎说,不理你了,睡觉。”
很奇怪,我之前有个习惯,我就是不惯在我睡觉时有人在旁边,之前出去出差,如果跟别的女同事同住一间房,基本上我会失眠到天明,但这一次陈图睡在我的旁边,我却一夜无梦很是安稳。
只是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陈图的手覆在我的胸口,我有些羞赧,他喊我去刷牙的时候,我愣是再一次怂了,又没敢看他眼睛。
等我收拾好自己,从洗手间里面出来,陈图左手拿着我的包包,右手领着一个类似电器的包装箱。
我一边用手捋着盘头发,一边问他:“陈图,你右手拿的啥?”
朝我扬了扬,陈图淡淡说:“最新款的电磁炉。”
噢了一声,我笑:“我还以为你家都用天然气的炉子呢,原来你也用电磁炉啊。”
嘴角微抽,几秒后,陈图郁闷地说:“谁说给我用的,上次去你家,你不说你那个电磁炉不好用么?前几天在外面出差,看到好的,就买了。昨晚赶过来,可能太紧张脑子进水,就直接拎着它过来了。”
脑补了一下像陈图这么一个做大事的青年才俊,拎着电磁炉朝我奔赴而来的画面,我原本铜墙铁壁的心不禁柔软半分,眼眶似乎暗藏热意。
却是惯性地掩饰,我轻笑一声:“傻乎乎的。”
很快接上我的话茬,陈图说:“我愿意为你变傻,你还不感动一下。”
啊啊啊,这丫真会打情骂俏,本大爷感觉我都要爱上他了卧槽!
不动声息,我玩笑般说:“陈图,以后吧,你要不干旅游业了,你去写书吧,写一本叫啥,《泡妞新技能get》,把你那些张嘴就来的台词写进去,肯定能挣大钱。”
有些不爽地瞅我一眼,陈图嘟哝一句:“什么台词,明明都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