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飛びこむ
一脸抽搐了见鬼地和已经开始拿着长枪对我和蔼微笑(……)的御手杵简单解释了下我所要表达的意思,御手杵有些委屈地说道,“我已经和您再三确认过了啊,您说你想表达的就是我想的意思。”
“对不起我有罪。”我真的面条泪来忏悔自己了。
我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入睡,他则扛着长枪坐在门前为我守夜。
第二天醒来后御手杵抱着枪在门口睡着了,我试图用手指头戳一下他,然后在那一瞬间便天旋地转,被他压在了身下。我看到他的目光非常锐利,亘古血脉承袭至今的暴动沸腾的杀yu在褐色的眼眸里燃烧着,他瞳孔深处是冰冷和警觉的晦暗之色。
而后,他的枪尖抵着我的脖子,并且刺穿了一点皮肤,血流了下来。
“啊。”我叫出声来,“是我,御手杵。”
然后门被推开了,我看到烛台切光忠端着饭从容地走了进来,然后他看了我们一眼后,更加从容地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而后飘然离去。
我:………………
御手杵:………………
御手杵立刻恢复平时那副温吞的样子,手忙脚乱地把枪扔到一边去而后从我身上起来,“对、对不起主上——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刚刚做了梦的缘故所以不小心——”
“没事。”我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摸到了血……ORZ……“也怪我,不应该在你睡着时接近你的。”
“不,怪我。”御手杵很自责地说道,“如果我和主上昨晚就签订契约的话,那么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说到这里后他直接单膝跪下,对我双手奉上他刚刚丢到一边(……)的本体枪,说道,“请接受我的效忠,主上。”
“我接受。”我用双手握住他递来的枪,心里想着这下没白挨。
然后门又被拉开了,烛台切光忠端着一杯红色的不详液体从容走了进来,然后他看了我们一眼后,更加从容地把那杯液体放在桌子上,而后飘然离去。
我:………………
御手杵:………………
似乎这次误会更大了?
御手杵也意识到了这件事,于是大声说道,“烛台切殿!请不要误会!我不是因为刚刚扑倒主上才对她宣誓效忠的!”
烛台切光忠关门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哦。”
“我是因为主上可以让我尽情戳刺才效忠的!”御手杵试图解释我和他的羁绊。
烛台切光忠转过身来,阳光在他金色的瞳仁里轻慢而冰冷,这把傲慢的太刀承载了百年的荣光,隔着纷繁的日光,他和我对视。片刻后,他露出嘲讽的笑,“那么,我是否该效仿一下御手杵殿?”
“啊……”我现在的感想就是在地板上用指甲扣出个缝,然后彻底钻进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