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孩子!”加罗索拍着他的肩膀说。
腾侯回到自己的座位时,比武已经快要结束了。克林顿见着他来,责怪他,“你去哪儿了?今天你务必把比赛拿下,否则你得明年参加伊兰国大会赢得比赛。你想,今天在凤凰镇上你胜的机会多,拿中级武者容易,要是参加伊兰国大会,武者云集,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获得中级武者吗?”
突然一位中级武者上了台,此人正是邹平,转眼间,腾侯也见着了秋连海也在台上坐着,非常意外。
邹平上台,暴吼一声,站在台上的年轻武者吓退了几步,手持长剑措手不及,慌了神。
邹平没有等年轻武者站稳,剑猛刺过去,可见那剑法让腾侯眼睛一亮,像是自己被丢那书上自己设计的剑法。可是两招过去,没有杀伤力,瞬间便换了招。
年轻武者叫什么名字,腾侯不得而知,因为他上台时,自己回到了凤凰派去了。
年轻武者肯定是凤凰镇上的人,但不知是何名门。
几十个回合后,年轻武者被刺伤了左手跌倒在地,拾剑踉跄下台。
腾侯也飞了上去。双手一抱,高声说:“腾侯,凤凰派武者!希望大家支持!”
腾侯便把长剑拔了出来。这下可把全场惊骇了。克林顿也意外,怎么腾侯上台去邹平比剑呢?肯定另有原因。他安慰着自己说。
凤凰镇上的人都想见着腾侯上台参加比赛,巴不得多打几场比赛,不然也枉然来了趟。
邹平见着腾侯的凶神恶煞如鬣狗,两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但是,这是瞬间的胆怯,秋连海说了,非要上台比剑拿到中级武者,若腾侯不想夺这个中级武者名额,胜算的机会多。那知,一切都是在预料之外。
腾侯的剑法让不可思义的像一条龙一样飞转着,倏尔间邹平的衣服像碎片飞向天空,随着雪花飘舞。
邹平没有下台逃走,而是剑尖一转,来了套让腾侯未见过的剑法,这不是凤凰派的剑法也不是鹰魔派的剑法,更不像是凤凰镇上各大名门的剑法,非常地古怪。
腾侯沉着应对,那知邹平虚一剑,实一剑,每一剑都像喝醉了似的摇晃着。
几招过去,腾侯不想伤了他的性命,暗忖,邹平肯定偷偷地学了自己的那书的剑法,不能伤着,让他自取灭亡。他飞身一脚,把邹平踢倒在地上。
亭侯见腾侯赢了邹平,飞上台去,双手抱拳,高声说:“今天比武点到为止,目前我们有两名武者获得了胜利,一位是凤凰派的邹平,一位是凤凰派的武者腾侯。邹平的剑法猛而古怪,我从武多年未见此剑法。腾侯的剑法更是鬼异,像魔鬼飘浮在空中,也像飓风在空气中流动,使人眼花潦乱。——佩服!佩服……凤凰派真是名不虚传。”
吃了饭腾侯回到了宿舍,屁股还未落在自己椅子上坐下来喝一口热茶,突然有人叫敲门。他立即起身去开门,见着闻一平站在他面前,诧异地说:“腾侯,邹平伤得利害,倒床不起,克掌门正叫你去看一看。”
腾侯早预料到了。因为那本书是他写的,在练气法最关键时刻,他用了逆向运气,使得用猛力时会自断经脉,口吐鲜血而毙命。何况上台两人比剑时,腾侯知道他那些穴位薄弱,便用点了穴位,使得血气不通,血管经脉暴裂,血液攻而口吐鲜血。
腾侯和闻一平赶到时,凤凰派几个长者早在那儿研究对策了。
大家见着腾侯去,摇着头,不知说什么好!
克林顿见腾侯来说:“腾侯,你看一看他有没有救?”
“师傅,人可以救,但是不能练剑了。”
腾侯把了脉,转身跑出了凤凰派去了学校找加罗索,因为只有他才能救邹平的命。
来到学校,腾侯未见着加罗索,只见着布吉尔在宿舍前的台阶陪着小花猫说话,见着腾侯,格外地欣喜。
“奶奶,我们凤凰派有一个武者练剑走火入魔,加罗索爷爷去哪儿了?”
“挨万刀的加罗索不知道这几是日被什么魔女迷惑了,没有回来睡觉。我打听了一下,他出海去寻什么药材。”
“你能不能带我去他的寝室里去拿药?”
布吉尔站了起来,说:“孩子,你为什么不来上学了?你知道吗?我多么孤独!”
“奶奶,不是我不想上学,我师傅不让我上学了。他说我学了几个字可以了,不久我可能要结婚了。”
“啊!孩子,你还小,不能结婚!你不知道伊兰国需要你这样的武者来拯救我们的老百姓。”
腾侯和布吉尔进了加罗索的房间,找到了药,别了布吉尔便往凤凰派跑去。
熬药喂了邹平,几个小时后,邹平逐渐好转,腾侯明白,他想再练剑那是不可能了,因为他的经脉已经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