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他挥了挥手,对柳镇门道:“柳全,你带他们进来。”
柳全应声退出,眨眼功夫,陈传九和南宫通走进了房间。
“蝉叔?!”南宫通怎么也没想到,里面坐着的人竟是冷秋蝉!
禁卫军副指挥使冷秋蝉!
“蝉叔,发生了什么事请!竟把小侄带到三皇子府上。”南宫通心里非常的不安,惊喜过后,急忙问道。
“南宫通,弄清一件事在这里,本副指挥使不是你的蝉叔。”冷秋蝉淡地说了一句,便把目光停留在陈传九身上,“小子,你叫什么。”
“草民陈传九,南笛州南岭山脉山里陈村人士。”与林成见面的欣喜在陈传九的脸上依然留有痕迹,脸颊略微红扑扑的。
“陈传九,三皇子失踪,可是你所为?”
冷秋蝉的话,顿时让陈传九和南宫通耳鸣不断。
“大人,草民不认识当今三皇子,如何去绑架他。”看到里里外外二十几号卫士,陈传九知道这个威严的中年人一定是个大官。
“不认识?那昨日你跟谁在翠悦居?哼,小子,莫要以为林成与你是同乡,就以为找到了大靠山。在本副指挥使眼里,林成不过是三皇子身边的一个下人而已。”冷秋蝉沉声哼道。
“原来大人说的是孙少!草民只知他姓孙,连他的名字也不知,原来竟是当今的三皇子。”渐渐地,陈传九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了,失声大喊道,“孙少不见了?我……我与孙少分开后,就没见过他呀。”
“该死的张大有!”此时,南宫通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也会被带来,拦下张大有的孙姓少年居然是三皇子孙泰昌。
“小子,老实交代。”冷秋蝉眉宇间怒气横生,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那茶具都跳了起来。
“大人,草民确实不知。大人,您既然知道孙少,哦,三皇子与草民曾一起饮茶,难道你们没有人暗中护着三皇子么?”陈传九疑惑地问道。
“你小子有点魄力,有点胆力。”冷秋蝉开始欣赏陈传九表现的冷静,“本来有两人暗中保护三皇子,就是因为你小子古怪地去了樟树广场,两名卫士分开行动,尾随三皇子的那名卫士也失踪了。”
突然,冷秋蝉抬起手臂,制止陈传九的说话,他对南宫通问道:“南宫三少爷,但不知,你有没有派人掳走三皇子?”
“蝉……冷副指挥使大人,草民绝对没有叫人抓走三皇子,您试想,南宫通岂会为了一个最普通的护卫去抓一个神秘的‘富家子弟’?当初,张大有把事情汇报给我听,我对三皇子的判断是某户人家的少爷不知对方底细,南宫通不敢乱来,如果知道那是三皇子,巴结还来不及,怎会做出绑架一事?”南宫通紧张地道,这事儿要是扣在南宫家的脑门上,那只会是灭族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