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董瞻瞻愣怔地看着他。

“对！你！”他重重地说，“你希望我来，我无论如何都来！哪怕最终我的眼睛好不了，我也要来！你要是不希望……”

董瞻瞻闭上眼，抹了抹眼泪说：“你先好起来再说吧。”

“所以你是不希望？”他心一沉。

“我没有！”她急道，“我只是希望你好起来。”

祁怀瑾张了张嘴，无奈地问：“你就不能正面回答我吗？”

“……”

“我觉得威胁你比较有效。”他自嘲一笑，忽然拿起手机，快速按了苏语瞳的号码。

董瞻瞻倒抽一口气，冲上去按住他的手：“你干嘛？！不可以——”

“回答我——”

“我希望！”她叫道。

他心痛不已：“我发现……在你心里还是你姐姐最重要！”

“祁怀瑾……”董瞻瞻哭了。

她一直想哭，刚刚不敢，现在借着这个机会，终于放肆地哭了出来。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一定不能伤害姐姐。”她请求道，“要是姐姐因为我们出了什么事，你觉得我还有脸和你在一起吗？”

他一窒，严肃地说：“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董瞻瞻赶紧抢过手机，退出拨号页面。

他抓住她手腕，希冀地问：“你会不会舍不得我？”

董瞻瞻一愣：“我……”

“我只听我爱听的！”他急道，“假话也行。你要是连骗我都不愿意，我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