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我就不明白了，这天底下，至阴的女子可不只有我一个吧？为何你偏偏选了我？”

可别告诉她，她天姿国色，天赋异禀，这样的话，大概只有她那白痴一样的二姐柳云筱才会相信！

男子端起茶来，放在唇边轻轻抿上了一口，面具之下的眸光突然望向柳云笙，即便隔着一个面具，那道寒光，依旧让柳云笙从头凉到了脚。

“正因为你是柳云笙，是煞女，人人对你避之不及，还有什么地方，比放在你这里更安全的呢？”

什么什么？

避之不及？

“我是妖怪吗？避之不及！”

柳云笙恨得牙痒痒，虽然这是事实，她长得确实吓人，可……这男人有必要把事实说得这么直接吗？

“难道不是？所以，柳云笙，在我集齐了所有的精灵之髓碎片之前，你最好给我乖乖修炼你的灵力，保护好你自己，还有，不要妄想逃走！”

好好保护自己……

这话要是换一个不那么冰冷的语气来说，柳云笙定当认为，这男子是在关心自己，可是现在，他全然就是将自己当做是一个炼丹炉一样的容器好不好？

男子起身，扔下一本书籍在桌上，转身便要离去。

柳云笙的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在身后叫住他，“若是集齐了精灵之髓之后呢？你会如何处置我？”

男子停住脚步，微微回首，面具下，是他嗜血的光芒，他声音低沉，如同地狱中来的鬼魅。

“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