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一边被四年前的激情画面勾引着,一边是褚雨宣柔弱无骨的身体,耳朵里又是褚雨宣酥软的鼻音,贺南终于无法克制的爆发开来,咬着褚雨宣的耳朵:“你明明说的是不要停,还哭着求我再快一点,深一点。”
“放屁!”褚雨宣臊的心脏一悸,用背抗了下贺南,恶狠狠道:“你给我滚下去!”
“啧,不承认?!”贺南‘乖乖’的翻身滚下床,随即便把褚雨宣从床上拖抱起来:“那好,我就再给你确认一次!”
已经三天没做了,在酒店的客厅沙发上,褚雨宣很快就半推半就的从了贺南,不过,他始终克制的抿着唇,除了哼叫,一个字都没说。
对,他不能认输。
第二天,晨晨吵着还要去玄萦峰上看猴子,贺南也有意踩点的带着一家老小又登了一次玄萦峰。
这一次他们是早上早早出发,坐缆车到上了紧邻玄萦峰的玉水峰,这座山峰多水,山顶有瀑布,还有通向玄萦峰的玻璃栈桥。
从玉水峰到玄萦峰顶,贺南一家在玄萦峰顶吃了午饭,下山时,他特意在顶峰上绕上半圈,走窄陡的山路绕到东北面。
小路的尽头是个凉亭,很多人都只到大平台便停下脚步了,所以这里鲜少有人来,凉亭只有五个或站或坐的游客。
凉亭南面有一个被杂草遮挡的不易察觉的小路,顺着这条路再斜着往上二十多米,那里有一处小平台。
在小平台上,贺南和褚雨宣曾经留下了最为疯狂也最美好的一夜。
贺南让梁玉茹和罗美蔺在凉亭里照顾晨晨,牵着褚雨宣的手踏上那条被杂草遮掩的小路,一步步登上那个曾属于他们的私密天地。
时隔四年多,重新牵着褚雨宣的手,踏上这片平台,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出鞘的山壁为平台遮出三四平极为安全隐蔽的空间,两颗粗壮的迎客松迎着微风轻轻招展,地上的边边角角是厚厚的被风裹做堆的松针,中间的老式水泥地虽不够平坦,但被风打扫的格外干净。
贺南环视了一眼,然后像当初第一次到来时一样,执起褚雨宣的手,在他手背上印下深深一吻,道:“看,这就是我发现的私密空间,今晚,这里只属于你和我。”
不同的是,当年是初秋,他们站在这里时已接近黄昏,他背上背着厚重的帐篷、睡袋和食物。
褚雨宣听罢,抿唇笑了笑,抬头时也一如当年,瞪大漂亮的狐狸眸,犹豫的环视一下四周后,回头望着贺南,道:“你确定,这里晚上不会有野兽出没吧!”
和主峰一样,玄萦峰的大平台上,也会有很多游客在晚上搭帐篷等日出,不过大平台上设了很多安保措施,也有很多安保人员守夜,而这一处,离大平台走路有二十分钟距离。
当年,贺南陪他来爬山的时候,是带了两个保镖的,一方面为了确保褚雨宣的安全,一方面为了确保他们的约会不被打扰,只不过褚雨宣不知道罢了。
“野兽?!”贺南挑眉邪笑一声,搂在褚雨宣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加上一个大转身动作,便把褚雨宣压在一旁表面最为光滑的青色岩石上了,然后额头与褚雨宣相抵,越发沉重的呼吸与褚雨宣的交融,眼底闪动着晦涩幽光,声音沉黯沙哑:“在这里,我就是野兽,我保证,今晚,没有谁会比我更加凶猛。”
褚雨宣妖娆的笑了笑,风骚的抬手搂住的贺南的脖子,踮脚主动亲了下贺南冒出青胡茬的下巴,柔柔道:“怎么,要继续上演当年的情景吗?”
贺南喉头攥动了一下,呼吸更加灼热,嗓子里干的要命。
若按当年的发展,接下来,他该一把抱起褚雨宣,把他抵在这块岩石上,在褚雨宣的慌乱拒绝中强势占有他,直到褚雨宣完全放开,接纳他适应他并开始沉溺其中……
“……”贺南脸上扭曲了一下后,猛地放开褚雨宣后退一步,沉声道:“走吧,早点下山,安排好晨晨,我们再坐缆车上来。”
“谁答应要和你今晚在这儿过夜了。”贺南转身,褚雨宣从贺南背后抱住他的腰,火热的呼吸打在他脊背上:“要不,就现在让你尝个新鲜,晚上就甭惦记了,嗯?”
“……”贺南重重的把褚雨宣的双手攥在手心,声音沙哑道:“宣哥,你再这么勾引我,我可就开怼了,我还真不怕被咱妈她们看到!”
褚雨宣撇撇嘴,放开贺南认怂:“好吧,我承认,我还真没你脸皮厚。”
贺南带褚雨宣下到凉亭的时候,罗美蔺和梁玉茹果然带着晨晨在他们下来的小路口晃悠,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看看。
带晨晨下山后,贺南很快提出想带褚雨宣在山上过夜看日出,罗美蔺和梁玉茹自然能够理解并主动承担带晨晨的义务。
不过小家伙一听褚雨宣说晚上不能陪他睡了,很是不开心,抱着褚雨宣闹腾了一会儿,直到贺南花钱请来一个养猴人给晨晨表演节目,这才带着褚雨宣脱了身,在天亮前坐缆车又步行一个多小时终于爬到了泰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