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猪起床了!”龙灵聪提着贪儿的耳朵,用力的拉着。
“大哥,你可不可以轻点,我的耳朵快被你扯掉了,”贪儿抓着龙灵聪的手臂哀求道。
“行了,你小子不要做戏了,我还没用多大的力,马上给我起来,带你去集市逛逛,”龙灵聪道。
处在城东最繁华的街道上的晏家老店,是省城中最出名的服装首饰店,刚到辰时晏家老店门前来了两个后生。
两个后生进入店中,伙计一看两人的衣着平凡,狗眼看人低,也不去招揽生意,对两人不理不睬。
两个后生四处闲逛,看起来了衣服来着。
贪儿手摸着一件华丽的丝绸锦袍,伙计急忙上前制止,道“没钱不要乱摸,本店出售的都高档成衣,弄坏了你们可是赔不起。
伙计的话刺耳难听,贪儿火冒三丈,轻一拉伙计被推到在地,这一下跌的还不轻,他发出“哎吆!”的惨叫声。
“你他妈的,有眼不认真佛,难到你大爷我就没钱吗?”贪儿掏出一个钱袋,重重的扔在地上,袋中的钱币洒落到地上,地上满是金币。
旁边有个开眼的伙计,急忙收拾起地上的金币交还给贪儿。
一看情况就知道来的是大主顾有钱,摔倒在地上的小伙计,也顾不上痛处,屁颠屁颠的跑进内堂去找老板。
贪儿得理不饶人,在店中谩骂起来“什么鸟店,都是些不长眼的东西,爷来光顾还看不起爷。”
“行了贪儿,不要与小人计较,再谩骂下去,你也成了小人,”龙灵聪道。
贪儿听大哥发话了,停止了谩骂,可是一肚子的气难消,重重剁了一脚,走到旁边坐下。
这小子暗中又使坏了,双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护手,施展着天生神力,身体使劲压在身下的椅子上,“喳喳!”的声音响起,“嘭!”的一声,一张上好的红木靠椅被压断了,贪儿掉倒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贪儿,骂道“什么鸟椅子,一点都不牢靠,老子一坐上去就散架了,岂有此理暗算老子。”
龙灵聪看在眼里,知道贪儿这小子不地道,暗地里使坏,一张上好的红木靠椅,就是在上面放上两三百斤的东西,也不会压垮,此等情形又不好出言去责备贪儿,只好狠狠的盯了他一眼。
被龙灵聪盯了一眼,贪儿全当没看见,摸着屁股,继续骂道“害人的伙计,害人的椅子,摔苦了老子。”
此刻由内堂传出了一道声音,“贵客,不要和下人一般见识,”一位肥头大耳,身着华丽锦袍的的胖子商人,走到店中出声喊道。
闻声音,龙灵聪回过头一瞧,差点笑出了声,此人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与贪儿的笑容又七分相似,如不了解还以为是贪儿的大哥来着。
胖子商人走到二人身前道“贵客来临,使小店蓬荜生辉,适才下人不懂事得罪贵客,作为东家的本人给二位道歉,二位贵客需要什么随便挑,今日商品八折优惠。
有便宜占,是一件让人高心的事,贪儿眼睛轱辘一转,指着龙灵聪道“老板,这位是京城来的名流龙大少爷,我家少年在京地位显赫,本应在京城为官,但是少爷他淡泊名利,喜欢四处云游玩,一路匆匆赶到此地未带衣饰,今日特来购买。”
让贪儿这一忽悠,老板也身处于云山雾罩之中,又见贪儿一脸的憨厚相,觉得他是个实在人,是不会说假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