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他的话还没说完,路钧就一脚踹在边城肚子上,让的边城脱口要骂的脏话噎了回去。
边城身体被踹飞,撞进刚刚被他拍碎的破碎桌子里,一口气差点噎死,一双眼睛划过绝望。
“你现在应该猜到我们是谁了吧。”
路钧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说。
“你可曾记得,边—叔!”
小军双目一紧,仇恨充塞,走出来,一字一句着说。
“啊——”
金灵蛊虫得到小军的指示,再次作怪,让的边城再次惨嚎起来。
“小军,小军,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边城打滚哭求着。
“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我常家一百一十三口人,就因为你,他们都死了,都是因为你,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小军渐渐嘶吼着,双目通红,指示金灵蛊虫,加大力度。
边城一脸绝望,嘴角开始淌血,身体抽搐,最后实在忍不下去,吼着:“杀了我,求你杀了我,看在我曾经照顾你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我受不了了。”
小军不语,双目含泪,依然愤恨的盯着边城,没有一丝怜悯和原谅之意。
就在这时,一个巴掌握在他肩膀上,他抬头是路钧。
路钧暗叹一声,道:“只有通过他,才能找到背后主谋。”
小军对着边城踹了几脚,出了几口气,哼了几下,让金灵蛊虫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边城已经彻底晕过去了,路钧只能从纳戒里拿出水,泼醒了边城。
边城被水浇醒,搭眼看见小军,打个寒颤,拖着身体,爬在小军脚下,不断哭求:“我不求你扰我,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不想再忍受了。”
路钧将小军拉着退后,不让边城抓住小军的脚。
同时,边城双目隐晦的消失一抹失望,面上悲色不改。
“我该死,我该杀,我不应该贪图老爷的财产,我不应该做内应,做奸细。”
边城开始演悲情:“五年了,我愧疚了五年,我在噩梦中渡过了五年,我一直在寻找你们,为的就是找到你们,将你保护好,好赎我的大罪,我守着这个宅子,都是为了你,小军现在你来了,我的使命就达到了,你若还念着我的好,就直接杀了我吧,只求你,饶了我的妻子,饶了边府所有人,求求你了。”
“你不是刚刚还说,要杀死我们吗,怎么又改成要报答我们,你是在欺骗三岁小孩吗?”
路钧嘴角露出一抹讽刺,那摄人的冰寒眸子,不动一丝感情,杀机一现。
“所以,你罪无可恕,必死无疑。”
“是,是我该死。”
边城哭的那叫个悲催,忽然偷眼一看,两个少年,面上表情一丝没变,一双眼眸尽是嘲讽,并没有被他的悲情感染。
顿时大失所望。
“我杀了你。”
小军一看见边城,脑海里就浮现出,此人杀害他家人的场景,口鼻喘粗气,忍不住开口,字字杀机,手上握住一根有尖锐棱角的桌腿,走向边城。
“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路钧伸手挡住小军,转而眼神若森寒的刀锋,盯着边城,道:“你若想痛痛快快的死,就老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要不然……”
话音间,路钧朝小军使了一个眼色。
金灵蛊虫再次动了起来,使得边城疼得死去活来,不停的求饶。
“好,你不要耍花样,现在的你在我面前不堪一击,是我脚下一只蟑螂。”路钧冷峻道:“若你不听话,你就会慢慢边城你手下那个下属,而且你享受的痛苦更剧烈,因为我们会慢慢磨死你,而不会让你在那么短时间,直接咽气。”
“不敢,不敢……”
边城连连摇头,因为被金灵蛊虫折腾的厉害,神色中第一次有了恐惧,那是对诡异虫子的从心里的恐惧。
“你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常家人的血,所以你也是聪明人,不要抱什么生存的幻象。”路钧再道:“像你这种卖主求荣,忘恩负义的人渣,剐你百遍,也不算多,你连一只狗都不如,狗还知道个忠。”
“……”
“我且问你,是谁买通你,杀害了常家所有人。”路钧乍然大喝。
“他们是你们惹不起的人,我劝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吧,不然被他们知道,整个大唐都将会没有你们的藏身之处。”边城双目掠过一丝希望,面上急切,像是实在关心路钧和小军的生死。
“你是在威胁我们吗?不过这个威胁好像很低级,不管我们逃不逃,走不走,你好像永远不能走。”
路钧不耐的道,这个边城,老油条一个,答话总是避重就轻,时不时的侧面威胁你一下,或者来点悲情戏,给予你压力,让你不能集中注意力。
“他们是谁?不说,我就再让它动动。”
小军对于内奸边城,已经有了必杀之心,更想知道灭常家满门的仇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