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在门口等的有些不耐烦,看到叶安歌出来之后才收敛了些。
“那个叫钱宏的,占你便宜没有?”陈彦和叶安歌站在电梯里。
叶安歌笑了笑:“他能占我什么便宜?”
陈彦一想:“也是,我都还没占到便宜。”
叶安歌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站在陈彦旁边。
陈彦转过头,他看着叶安歌的表情和她的侧脸,叶安歌的脖子很白,很细,就像天鹅一样,只是没那么长,陈彦看得有些手痒。
“你几点吃的晚饭?”陈彦问。
叶安歌:“不到七点吃的,怎么了?”
陈彦:“饿了没,带你去吃宵夜。”
叶安歌想了想:“饿倒是不饿,你是不是想找你陪你喝酒了?”
陈彦摸摸鼻子,不作声,叶安歌知道自己这是猜中了。
叶安歌:“那就走吧,我十二点前回去就行了。”
陈彦说:“好。”
几瓶啤酒下肚,陈彦似乎才终于脱下了一身正儿八经的外皮,他看着叶安歌:“你这酒量也太差了。”
叶安歌也很无奈,这具身体对酒精太敏感,一瓶就醉,这是体制问题,想把酒量练出来是真的难。
陈彦有些得意:“要不是有我看着,你这酒量有苦头吃。”
叶安歌点头:“确实要谢谢你。”
如果没有陈彦,说不定她还在哪里为了上位交际,KTV里喝上几杯,醉醺醺的就完了。
饭局酒局,基本都是连在一起的。
之前还有富商让人来公司问叶安歌饭局和酒局加在一起要多少钱。
不过就算没有陈彦,也会有李彦马彦,毕竟是玛丽苏小说,一切都是为了给女主铺路。
哪怕没有男人,凭借着女主光环,叶安歌也能自己爬到顶峰。
陈彦估计是遇到了烦心事,他叫了一件啤酒,可把老板乐坏了,老板一边给陈彦开酒一边奉承:“小伙子酒量好啊,还有媳妇陪着,多喝点。”
陈彦看了眼叶安歌,眼睛里似乎有光:“瞎说什么,这不是我媳妇。”
老板笑了:“哎哟,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老年人看不懂。”
“对了。”等老板走了,陈彦才对叶安歌说,“那个叫钱宏的,这段时间我不会动他,等你这边的事完了,我让他来给你赔罪。”
叶安歌:“赔罪?”
陈彦的表情一瞬间充满了戾气:“要他一只手还是一条腿,你说了算。”
叶安歌不动声色:“现在是法制社会。”
陈彦:“意外这种事,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来,什么人会出事。”
这是准备用意外给钱宏一个教训。
也是给所有对她别有用心的人一个警戒。
即便知道这是女主光环,叶安歌也还是有些感动,毕竟文字是冰冷的,而人是真实又火热的。
“不用了。”叶安歌拒绝道,“公司会处理好这件事,而且我还在上升期,见血不好。”
陈彦笑了:“那你还挺封建迷信。”
叶安歌:“求神拜佛都是为了安心。”
她以前每当有任务的时候,都会去庙里拜拜,她是个无神论者,但还是保持着敬畏之心。
人最恐怖的,不是什么都怕,而是什么都不怕。
她害怕自己见惯了生死之后,失去了对死亡的敬畏。
这一件啤酒没有喝完,好在也只开了一半,陈彦没让老板退钱,只让老板存着,他下次再来喝。
当他送叶安歌到家门口的时候之后,叶安歌正准备跟他告别。
陈彦却搂住叶安歌的腰,带着酒气的气息喷洒在叶安歌的颈侧:“你不是迷信吗?”
叶安歌觉得脖子有点痒,正准备伸手,却被陈彦一把握住。
“今天是个黄道吉日,我就不走了。”
陈彦说。
“不用太紧张。”乔凌河略微低头,语气温柔的安慰叶安歌。
叶安歌摇头,她确实很镇定,这不是伪装出来的镇定:“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