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照样可以拿其他事来闹嘛,所以沈落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就这么简单,他就答应了,未免太好说话了吧。
秦爵拧着眉头,突然说,“落落,让你答应一件事,我就损失上百亿,还不追究对手的责任,我这是不是亏太多了?”
沈落揽着他的脖子撒娇,“我就知道,你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能吃得亏的人,得到的才会更多,要不你再提个条件,我能做到也会答应你。”
秦爵眼底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光芒,他笑的很暧昧,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落落,今晚你主动伺候我,如果我满意了,这些都不是问题。”
沈落耳根一热,立马转过头来瞪他,“秦爵,就知道你满脑子没想好事,死流氓!”
说完站起身,走向门口。
秦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背影,“真不答应?那我这太不划算了,这个问题还得重新考虑。”
沈落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开门出去,临走前撂下一句话,“我今晚睡客房!”
过了很长时间,秦爵把手里的书合上,摘掉眼镜,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并拿起手表看了一下,已经快十点了,这丫头还真准备睡客房呀,他奔波了几天,确实也有些累了,但还是不想自己睡,正准备起身去客房。
却听到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紧接着帐幔被掀起,秦爵足足愣了五秒。
只见沈落似乎还带着娇羞,磨磨蹭蹭的走进来,她赤着双脚,一双玉足秀而美,腕、踝匀称适度,美妙天成。
秦爵眼神沉了沉,她平时的睡衣都是宽大的t恤,而此刻她穿的是黑色蕾丝超短睡裙,一双长腿,白嫩的泛出光泽,裙摆欲遮欲掩,翘豚若隐若现,纤腰不盈一握,胸前的风光更加美妙,低胸v领睡裙,春光不遮,随着她的脚步轻颤,深深的勾缝,让男人呼吸发紧。
长长地秀发,直垂胸前,更为她平添几分妩媚,简直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姬。
秦爵一直都知道她的身材很好,只不过平时,穿衣比较宽松,并没有显现出来,可这件衣服,把她完美的身材发挥到极致。
沈落看着眼睛发直的男人,脸更红了,一咬牙,迈开长腿,上了床。
秦爵眼底的波急速流转,一翻身,把她覆盖在身下,菲薄的唇准确无误地贴在她的唇瓣上,缠绵亲吻。
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沈落突然把他推开,跨坐在他身上,秦爵像是要起身,沈落抬手一推,又把他推倒,紧接着咬上了他的唇,伸出羞涩的舌探入他口中。
继而他的下巴,又慢慢咬上他性感的喉结,还能感觉到他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
柔弱无骨的小手,抚在他的心口处,轻轻的拨弄到旁边,又伸出舌,轻黏舔其中一颗。
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这种生涩的挑逗,才是最让男人招架不住的,秦爵本来就为数不多的自控力,直逼为负,胸中的情绪像奔腾的巨浪,翻滚着,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
所有的气流,又快速地归结一处,他急需在她身上找到平衡,似乎一刻也等不了,他想翻身起来,沈落却又把他推下去,像是要折磨他一样,在他身上到处点燃的火焰。
这种感觉,像是空气都濒临炸裂,令人难以忍受,却又有着极大的快乐,秦爵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目光融化在她的热情里。
就在他感觉自己接近死亡时,她身体向下一沉,他“嗯”了一声,才算得到暂时舒缓。
沈落脸颊快滴出血来,伸手去关床头的灯,却被他制止,秦爵声音带着沙哑,眼睛迷离恍惚,“别关,我想看到你的样子!”
许久之后,酣畅淋漓的男人,看着趴在身上的女人,他还未完全从迷醉中清醒,声音带着一丝慵懒,“落落,你还真是一个要人命的小妖精。”
沈落疲惫的抬不起头,她更不敢抬头,当时还不觉得,此刻更羞涩难耐,脸深深的埋在他胸口处。
天呐,节操不保,她居然主动的把他给那啥了,好不要脸呀!
“现在不好意思了,刚刚那么用力,差点儿被你要了命!”秦爵半眯着眼睛,浑身舒服的一丝力气都没有。
“你不要说了,讨厌!”沈落更觉得没脸见人了,一翻身从他身上下了,两条腿都是飘的,“秦爵,你刚刚说的,我主动,你就答应了,说话算话!”
秦爵笑得有些邪肆,突然睁开眼睛,眼底露出狐狸般的光芒,侧身躺着,望着身边,欢爱过后更加诱人的女人,“我说话当然算话!”
沈落的笑容还没爬到嘴角,又听到他说了一句,“可前提是你伺候我满意了。”
“那你的意思?”沈落感觉掉坑里了。
“我不满意啊!”秦爵笑的有些奸诈。
“哪里不满意?”
“哪里都不满意呀!”
“秦爵!”沈落睁开眼,翻身推了他一下,“你可恶!”
“你推我力气还这么大,那不是更证明刚刚没用全力吗?我怎么可能满意?”
沈落看着他得意地笑,虽然很晃眼,可她好想一拳打在他脸上。
伸手毫不留情地扯住他的耳朵,“没见过你这么讨厌的男人,你个死变态。”
秦爵嘴里“嘶”了一声,手伸向她的胸前,沈落躲闪时,不得不松手,他长腿勾住她的腰,一转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紧接着就看到被子起伏不定,片刻之后,室内传出一阵阵悦耳的交响曲。
他没满意,可沈落已经满意的昏睡不醒了。
当她为了苏季阳对秦爵用美人计的时候,苏季阳正颓废的待在书房,打电话给班森先生。
这种事当然瞒不住,与其人让别人告诉他,还不如自己主动说,苏季阳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他知道这些钱对于LVN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决策的失误,才是最要命的,这体现了他的能力问题。
果然班森先生很生气,“我对你寄予厚望,这件事太令我失望了!”
苏季阳无奈长叹,主动承认错误,但是却说,“是秦爵太狡猾,爷爷,他对我们公司下手,是不把你老人家放在眼里。”
班森苍老的眼睛,依然带着睿智,突然明白了,上次有人以他的名义,向国际慈善机构捐了数百亿,正好与公司损失的钱相等,这个人一定是秦爵。
班森先生历尽沧桑,什么事也瞒不过他的眼睛,如果秦爵真想对他公司下手,为什么要去看望他,为什么还会把这笔钱以他的名义捐出来,这是不想与他公司为敌,其中必有原委。
在他的追问下,苏季阳当然知道他的厉害,不敢隐瞒,只是说的比较婉转。
班森语气心长的说,“你身为公司的负责人,要从大局着想,不能光想着个人的私怨,要有宽大的胸怀,不计较眼前的得失,才能成大事,这一点,秦爵比你做的好!”
苏季阳,“我有错,心甘情愿的接受任何惩罚。可他坑了我们公司那么多钱,难道就这么算了?”
他咽不下这口气,就算他保不了现在的职位,可如果有爷爷出手,秦爵的麻烦就真的来了。
当苏季阳听说秦爵把这笔钱捐出去之后,猛然坐了下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果然,爷爷说的对,自己确实比不上他。
班森让他明日立马回法国一趟,中国这里,另派他人过来,苏季阳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但是他连夜写了整整十张的检讨书,无论什么惩罚,他都接受。
第二天,他到公司安排了一番,只说休息几天,回来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心灰意冷的出了门,这次回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
他回身望着身后的别墅,似乎有一种难言的凄凉,慢慢的把他包围,他从小一直到现在快30岁,活的都太顺了,没遇到过什么大的波折,这件事,虽不至于把他打到,但还是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他好不容易打下来的这片天地,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心里突然很凉!
转过身,就看到那抹高挑而又纤细的身影,“苏总,你要走啊?”
苏季阳愣了片刻,淡淡的笑了,“乔依,你来给我送行的?我谁都没告诉,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在乎,就会关注他的一切,她笑了笑上前拉过他的行李,没回答他的问题,“我去送送你!”
“你……”苏季阳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难以说明的情感,“中午还要上班呢,不要耽误工作。”
“我请了假。”乔依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行李,快速上了旁边的出租车。
苏季阳站了片刻,也跟了上去,坐了车之后,他感觉心神不宁,时不时的摸手机,潜意识里,他很想见沈落一面,可见了之后又怎样,徒增伤感而已。
但是心里总不是滋味,看着车窗外一排排的树影,快速的后退,他心里的愁绪,却无法排解。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达的机场,离安检,还有十几分钟,苏季阳一直沉默不语,时不时地看向外面,当然他想见的人,不可能会出现,因为他并没有告诉她。
就在机场通知,请乘客做好安检准备时,他以为出现了幻觉,眨眨眼睛,那个身影越发的清晰,她眼睛不断的巡视,跑的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