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风听了采洛阳的话,眉头皱起,有些严肃地对他道:“采兄,你这不是开玩笑嘛?你也知道练武这事,女孩子不行!”
采洛阳连忙点头。
祈风又道:“美儿的体质并不好。这一点,你我都不得不承认。我觉得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其能锻炼好身体,照顾好自己。这样,你我都放心。而不是为了什么心愿练什么武艺。你觉得呢?”
采洛阳连连点头,最后他见祈风不再言语,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道:“我知道祈兄也是担心孩子吃不消。但是我,我也也不好向她——”
祈风听到这话,感到了采洛阳的矛盾心理,为了安慰他,道:“这个你不用为难。只将我的话给她说一声就是了。唉,自己当爹的竟然当成这样!”
说完,他苦笑了一下。
采洛阳亦是不好意思。
很快,俩人很无趣地话别。看到自己的爹爹并无喜色的回来,在房间等着采洛阳的采美儿有些失望地道:“怎么?祈伯伯真的不肯收我为徒?”
采洛阳摇了摇头。
采美儿咬了咬牙,看着采洛阳,眼珠儿一转,拉起采洛阳的胳膊,撒娇似的道:“这样吧,爹爹,祈伯伯不愿意。你来教我!”
采洛阳一听,又看了看女儿那双真心希望学艺的眼神,他抿了抿嘴唇,稍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稍后,他便开始教了女儿一些简单的套路。采美儿学的满是欢喜。
采洛阳看着,心里竟第一次出现这样一种感觉,自己打打杀杀好些年,而今在陪伴女儿的过程中自己才算真正找到了一种幸福的滋味。
他看着练剑的美儿,采洛阳的眼睛中泛出了父亲所独有的那份满满的柔情。
此时,窗外射进几缕光,强度不大,让人感觉着温暖而又舒心。采洛阳不知道未来将带着女儿奔往哪里,但是他却为眼前的这份温馨所深深地吸引,被因此而感到满足!
采洛阳自己尽平生所学,尽力教了采美儿一段时间。不过很快他发现自己的这两把刷子根本不够孩子学习,而且他还发现这孩子好像天生有练武的那根神经,不管是什么,只要简单地一看就已经懂了。这一点让采洛阳既感到高兴,又觉得不可思议。想想当初自己学艺时,那可是叫个真笨啊!如今自己的孩子竟能又如此的悟性,让他感到很欣慰。但是自己功力实在有限,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够再教自己的孩子了。于是一天黄昏,趁着孩子练武之余歇息的时候,他将其叫到自己的面前,语重心长地道:“孩子,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感觉自己的体力明显比以前大了?”
采美儿用力地点了点头,并一脸幸福的样子,笑着对采洛阳道:“这都是爹爹的功劳啊!”
采洛阳看着自己的孩子,然后有些遗憾地点了点头,道:“不过,我想说的是不管你怎么练习,不管爹爹怎么努力,我们都无法彻底打通你的任督二脉。爹爹所教你的东西其实都是些皮毛,杂耍,真要遇到了什么大事件,我怕你这些东西都派不上什么用场啊!”
采美儿本来兴奋的表情因为采洛阳的这番话,而陡然间变暗,她神色有些失落地对采洛阳道:“那怎么办?谁能帮助我啊?爹爹,我一直觉得你很棒啊!今天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我看怎么办?”
采洛阳叹了口气,道:“这个也不是没有办法。其实有一个人完全可以帮你打通你的经脉,进而教你上乘功夫。”
采美儿一听还有希望,连忙道:“谁?是不是祈伯伯?”
采洛阳用力地点了点头。
采美儿见爹爹点头,但是又转念一想祈风那副不愿意的面孔,她又是一副失望的表情看着采洛阳,道:“唉,是他也没什么办法啊!人家不愿意教我!要不,爹爹,你再去找他说说吧!实在不行,你可以让他看看我现在的练习情况。”
采洛阳听了女儿的话,再看了看孩子那双满是期待的眼神,他于心里也不再在乎什么自己的身份,于是叹了口气,一拍大腿,道:“好,我这就去再你祈伯伯说说,听听他的说法,尽量说服他能收你为徒啊!孩子,你先回家等着!”
采美儿一听这话,满心期待地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