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洛阳与童子等人见其不动,正要上前看究竟,被祈风止住,道:“切莫近前,恐其有诈。”
采洛阳苦笑,道;“祈兄,你竟说些胡话。我与丽珍相处已经好几年。她可是从来没有使过什么诈啊!”
祈风听了采洛阳的话,反问他:“你见过嫂子现在这个模样吗?见过她与人打斗吗?”
采洛阳一时间不见言语。
祈风见其不再冲动,随即慢慢移近秀丽珍,然后对其道:“我不知道你是何方人物?但是我想对你说的是,你我的恩怨,莫要伤及无辜。如果你要与我决斗,我奉陪——我嫂子是个好人,还请你放过她。”
采洛阳等人以为祈风打糊涂了,想要说什么。谁知一声大笑响彻屋内,同时一股强烈的气力扑向大家。采洛阳等人被其震得有些脚跟晃动。未待大家稳住,一个满是沧桑感的男声传出:“看来你并不是憨傻之人。对,我是要找你比拼。不但要比拼,最重要的是我还要要你的命!”
祈风向着那传来声音的方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选一个日子。我们真真正正地打斗一回,如何?”
那声音随即道:“好,重阳节,狮子山。你和我。不准带任何人!”
说完,又是一阵大笑,继而便不再有动静。
采洛阳等人却还是立在原地不敢乱动。祈风四周环顾了一下,对采洛阳他们道:“大家现在可以动弹了。”
采洛阳听了此话,慌忙指着秀丽珍对祈风道:“祈兄,你看你嫂子的情况如何?”
祈风低头看了看秀丽珍,对采洛阳道:“按说没问题了。我且略试一下她的体力。”
说着,祈风走到秀丽珍跟前,轻运气力,在秀丽珍的背部推了一下,那被弄痛的秀丽珍,身体颤了一下,随即又呻吟一声。
祈风转过头对采洛阳道:“嫂子已经没事了。”
采洛阳欣喜地冲上去,抱住秀丽珍。待其将秀丽珍翻过身来,却才发现,秀丽珍的额头上起了一个血包。
祈风看到,慌忙道:“哎呀,实在不好意思,让嫂子破相了。”
他的这么一句话立刻引得众人大笑。
采洛阳笑着对秀丽珍道:“夫人,你总算好过来了。你都不知道刚才那情景,真让我有些——”
秀丽珍看着激动的采洛阳,只是笑,却不说话。采洛阳见其如此,眉头皱了皱,道:“夫人,你笑什么。我说的有问题吗?”
秀丽珍张张嘴,想说话,却才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声来。
采洛阳回头看了看祈风。祈风慌忙近前,对着秀丽珍,道:“嫂子,你对我们说句话。”
秀丽珍一时间着急起来,她用手指着自己的口,脸上显出一副为难的神情。
采洛阳一时间头蒙了,他立刻又着急地问祈风,道:“祈兄,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祈风也找不到原因了。站在旁边的童子道:“我看那老头八成给夫人下了什么不寻常的毒药。我想如果要真正地让夫人好起来,恐怕还必须要等到祈大侠与他比试过以后才可以。当然,如果祈大侠败了,恐怕夫人以后就真的变哑了!”
祈风与采洛阳被他这么一说,两人全都瘫了。祈风点头道:“童子说的有道理啊!看来我需要勤练武艺了。”
采洛阳可不管他们这些,他见自己的夫人因不能言语而满脸愁容的样子,很心疼。他跪在地上抱住秀丽珍痛哭了起来。
祈风见状,忙劝他道:“采兄,你这是何必啊?嫂子又不是没得救!我好好练武,为嫂子要来解药就是。”
采洛阳听其这么说,止住泪,猛然拽住祈风的衣袖,道:“祈兄,你可一定要打败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啊!”
祈风看着泪水鼻涕一脸的兄弟,用力地了点了点头,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却一时间语塞。
这时,院门有人敲响。
祈风诸人的神经一时间再次绷紧。
祈风想说什么,圣女早已出去。
很快,一个白发老者被其带进客厅。
祈风与采洛阳视之,并不认识。采洛阳看了看,道:“你是什么人?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那老头有些怯意地向着几人道:“有人托我给一个叫祈风的大侠捎带一封书信。不知道你们几位谁是祈风祈大侠啊?”
祈风听了此言,走出,道:“心在哪里?”
老头从怀中掏出,交予祈风,道:“有一个人说,你的朋友若想治愈,必须让你今晚掌灯时候到醉仙楼去。不然误了时间,你的朋友也就没救了。”
祈风一边听老头说话,一边拆信看。内容与老头所言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