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玩得个尽兴。此时的院里一片清凉,祈风养的那条黄皮小狗,卧在自己的小窝里傻啦吧唧地盯着两人的热闹,不知所以。
稍后,舞停曲止,两人相视大笑。
而此时两人的酒意也已是完全在刚才的那股劲爆之下变得烟消云散。祈风见采洛阳兴致正高,随即一挥手,对着采洛阳笑道:“采兄,请!让我们再斟杯中酒,一醉方休!”
采洛阳笑着跟随,两人又至屋内。
很快,女儿红的香味飘出屋外,两人又一阵的开怀畅饮开始。
而此时的窗外突然刮起了风来,是那种报知将有大雨到来的风。只听得呜呜的怪叫,以及随之而起的杂物。而那条刚才还在发愣的黄皮小狗,也随着风的来袭变得燥乱不安。
采洛阳对祈风道:“祈兄,我们还是去外面看看吧。看看有什么东西需要拿回屋内。”
祈风看着采洛阳,笑了笑,道:“我说采兄,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见不得一点大事。谅它一场小风还把我的屋顶掀走不成?不要管他,来,我们只管喝。”
采洛阳听完祈风的话,苦笑了一下,也不再去理会那在外面胡闹的风了。只顾陪着祈风喝酒。
祈风抬头看了看他,摇着头笑了笑。
采洛阳一时间不知如何。
随拿起倒好酒水的酒杯,对着祈风道:“来,祈兄你也莫笑我。一切都在这酒杯里。”
说完,一仰头,一杯酒全到肚。
祈风看了看自己的酒杯,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装出一副不行的样子。
采洛阳看着他,笑道:“怎么,这还没开局,你就要耍赖了!这样,我再倒一杯陪你。”
祈风一听这话,忙道:“这多不好意思。你看——”
说着的同时,又看着采洛阳倒满了一杯。
随后,两人一干而尽。
就这样,祈风一杯,采洛阳两杯地喝了几个回合。采洛阳的意识很快出现了模糊状态,他摇了摇头,对祈风,道:“坏了,祈兄,我被你给蒙了。我这一醉,恐怕回家又要挨训了。你啊!”
祈风只笑不言语。
最后,方举起酒杯,对采洛阳道:“来,采兄,最后一杯,然后我送你回去。”
采洛阳笑着喝了酒,道:“你看你说的。难道我还不敢一个人回去?”
说完,随即倒在桌旁。
祈风将其扶起,用马车将其送回家中。
而此时,秀丽珍正在门口等候。
祈风见此,心里一顿,同时又暗笑不迭,因为他知道采洛阳回家要有好果子吃咯!
祈风与采洛阳所乘的那匹马也好像是知道了前面所发生的情况,随即将速度由原来的80迈变为10迈,慢悠悠地走着。
站在家门口,秀丽珍眼看着祈风乘马车而来,却不见那采洛阳的踪影,她的心里便已明白,她家的那个死鬼肯定又喝多了。
祈风走到其面前,吆喝住马,同时跳下马车来,笑着对秀丽珍,道:“嫂子,让你久等了。”
秀丽珍虽然心里一团火,但是在祈风面前,她也需要安奈住,随笑道:“也没有多大会儿。我这也是刚站这儿。对了,我家那死鬼是不是在车里啊?”
祈风笑而不语。
秀丽珍一见此情形,鼻头顿时被怒气顶起。她本想快步冲进去给采洛阳几耳刮子。一看到祈风,她的火气便只好藏着。随转身回了院内。
祈风见其不管采洛阳,只好又上了马车,将里面醉作一团的采洛阳扶起,由于这采洛阳的体重要比祈风的重个三四十斤,所以两人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屋内。
此时,秀丽珍在里屋坐着,不出来。
祈风在大堂也不方便进去,只是在外面声音略高地喊道:“嫂子,我将采兄安置在大堂了,要不,我先走了啊。”
本来赌气不出来的秀丽珍一听祈风这话,心想着人家将采洛阳送来,还不曾让人家喝上一口茶水,实为不通礼仪之举,慌忙走出来,对祈风道:“你看,你辛辛苦苦地将他送回来,俺这一发愣,倒也忘了给你倒杯水。你先坐,我这就去给你沏杯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