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采洛阳催马赶军一路杀气腾腾而来。
很快,大军来到了祈风的庄园外。并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不大的庭院围得水泄不通。
采洛阳先命人摘了那块他第一次就看着不顺眼的牌子,然后对着大门往里嚎叫。
祈风几人坐在风亭里当没听见。与此同时,在他们的身边摆放着很多牌子,上面都写着“虎啸堂”。其实,李然已经料到了采洛阳来后必然会先摘牌。
且说,外面那位摘了牌子的人物,正是十三鹰里的流星。摘下来砸了牌子以后,他顿感自己的手掌红肿,且掌内瘙痒无比。他自己竟是越挠越痒。采洛阳看见,忙上前探看,观看后,道:“看样子此牌子已经被他们沁了毒,你中的正是祈风那小子以前曾用过的冷冰散,看样子必须砍去你的手臂了。不然此毒会慢慢侵入你的体内,使你全身溃烂而亡。”
流星听此,正想说什么,采洛阳已经将其双手看下来。流星大叫。
祈风与李然等人坐在里面,听到声音,李然笑道:“看样子不知道哪位倒霉蛋已经中了我们撒的毒咯。”
几人听此,呵呵而笑。
外面的采洛阳见到流星的痛苦样,大怒,忙命人撞门,同时命各路人马翻墙越户,一群狼般开始往祈风的庄园里涌。
可是竟奇了怪,无论大家怎么努力,竟然发现那明明无任何障碍的墙竟是越不过去。
大家眼看着祈风等人在里面喝茶下棋,自在自乐。
采洛阳大骂一番,心里正要起火,祈风走近道:“你们不要徒费力了。我已经在墙外涂了剧毒。我想你们中的一部分不出一个时辰,将会手足溃烂。我劝你们还是赶快离开。还有,我想说明一点,你们跟着这姓采的纯属玩命,赶快离开吧。”
采洛阳听到祈风的话,大怒,命人用木桩撞墙击门,可是竟奇了怪了,那墙那门竟都是那般坚硬。
采洛阳很快到达了疯癫的边沿。
十三鹰也是气急败坏,一阵子团团转。大家都没有想到,没想来这里拣点便宜,却没成想到这里捡了一堆粪坨。郁闷啊!
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大家都看着采洛阳。
采洛阳眼见着自己的人马竟然在还没见到敌人的时候就损失那么严重,他随又对祈风等人破口大骂了几句,然后一声令下,撤兵。
十三鹰听了此话,一个个都是咬牙切齿。其中二胖道:“大王,流星的双臂之仇,难道我们就不报了吗?还有其他那么多兄弟性命就这样不管了?”
采洛阳听了他的话,怒视着他,道:“我就是不想再牺牲更多的兄弟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你们都看到了这姓祈的明显是早有了准备,所以我即使再加万千的兵马也是徒劳。你们也是知道这姓祈的厉害的。我们先撤回去,研究一下对策。我不想白白地牺牲兄弟们的性命,你明白了吗?”
二胖点了点头。其他人都道大王说的是。
于是成群结队的人马又是一阵风尘仆仆地返回了乌凉山,同时,采洛阳又派人赶往杭州城与那管事说明此事。
且说那管事这段时间一直感觉自己像被这姓采的的绑架了一般,心里很是郁闷。于是利用一个空闲时间,来到了小月楼。老妈子见此人是仪表堂堂的,自心里就知道了此人肯定是有钱的主子,于是忙给他推荐了几个新的女子。
管事也不在意这个,只是让那老妈子叫了五六个卖艺的女子来到楼上给他助兴喝酒。
而这老妈子的生意其实此时已经被采洛阳买下了下来。
老婆子见此人不像是一般人,于是忙命人去山里汇报,说什么店里现在有一个有钱的主子。
那采洛阳岂肯错过,于是忙派人来店。
结果那些人到地方以后,看到是管事,忙躲了身同时对老妈子道:“此人就是杭州管事,你可要好生伺候,不可有什么怠慢处。我们这就马上回去报告大王情况。”
那老妈子一听,什么,原来是老鹰来到鸡窝里了。那还了得,于是她忙又叫了几个有些姿色派人给送到了楼上,其中就有小桃红。
那管事在楼上正在几个女人的怀里喝闷酒,突然他感觉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于是他忙拨开那几个女人的怀来,同时去看那人。原来正是他的小桃红。
管事见了小桃红,两眼发直,同时心里一阵子酸涩,怎么?我的美人,你竟沦落到这里?
他的眼神告诉给了小桃红他此时的所想。
那小桃红见是管事,也是一万个吃惊,想说什么,又看了看四周的女人。
管事好像心领意会,忙示意其他人都下去,同时他与小桃红进了一个房间。
出去的人报知了老妈子,老妈子这才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当初采洛阳把这女人送来的时候,好像给她说起过这个女人的历史。
如此一想,老妈子惊得一身冷汗。我的妈呀,这次玩大了。看来,要出事了。
于是她忙又派人去通报给采洛阳。
管事与小桃红进了房间,两人各诉相思之苦。之后,小桃红简单地给管事讲了讲她这些时日的生活。
管事听了是一腔怒火直窜上来,尽烧眉宇,他一擂桌子,道:“我定要把那姓采的狗东西碎尸万段。今天,你就跟我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