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连连点头。
然后,采洛阳道:“此事不要在外面张扬。明日你带几个你信得过的兄弟去山下的小月楼去玩一趟吧。”
大宝听了,又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采洛阳忙扶起,并让他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待大宝走后,采洛阳回到卧室,看到了小桃红,他竟不知道怎么了,一点**都不再有,相反倒是看着眼前这女人,他是浑身不舒服。
于是,他叫小桃红来到自己的面前,同时,他伸出双脚,道:“给爷我洗洗脚。”
小桃红不敢怠慢,马上端水来去了采洛阳的鞋袜,仔细地为他洗了洗脚丫子。
高高在上的采洛阳看着眼前这姿色尚好的女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没有反应。于是他道:“亲亲爷的脚。”
小桃红听此言,愣了一下,然后弯身用嘴含住了采洛阳的大脚趾。
采洛阳就势一脚把她踹出丈许,骂道:“你个臭女人,大爷我对你不薄吧,你竟敢背着我偷汉子。妈的,寻死。”说完,他瞪了一眼小桃红,又大声吼道,“过来。”
小桃红怯怯地来到他的面前,因为惧怕,此时,她的浑身颤抖。
采洛阳用手托起她的下颚,道:“爷今天不杀你,但是爷想了想,你既然那么喜欢汉子,爷我打算满足你。今晚,我就将你送到小月楼去。”
小桃红听此,吓了一跳,跪着祈求道:“爷,不要,不要把我送到那里,我以后当牛做马地服侍爷。只求也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啊。”
采洛阳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过了一会儿,他叫来了白羽和黑沙,对他们耳语了几句。当时两人先是一愣,继而点头。两人回过身来,白羽夹起小桃红,堵了其口,遂与黑沙一溜烟地下了山直奔向小月楼而去。
得钱黄金五千两。两人心里自度,还是官太太值钱啊,然后两人买了些酒菜,骑马高兴而归。
回来复命,采洛阳大喜,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玩过的女人竟还能值这么多钱。看样子以后要干几票这样的活啊。
一夜兴奋,采洛阳不知道如何,后来想到了那杭州城的管事。于是一个计谋上了心头。
第二天,他对雷猫与猎豹言语数句,让他们带着几个兄弟,护着五千两黄金竟投往杭州城管事那里,并顺带一封采洛阳写给管事的书信。
几人风尘仆仆一番,很快到达杭州城,见了管事具言了来意,管事半信半疑,待见了那五千两黄灿灿的金子,他的眼睛才算笑出了花。然后他又当着雷猫与猎豹的面,简单看了看采洛阳的书信,随对两人道:“你们回去告诉采大侠,其实我这个人也不知道那种难说的话的人。既然他这么够意思,我也就不再追究过去的那些小事。我愿意与他重归于好。”
雷猫与猎豹听了,都很高兴,兴冲冲地让管事写了封书信,赶忙回去复命。
采洛阳见信后亦是很兴奋。另外,大宝此时已经与几个兄弟享乐回来。
大家皆大欢喜,乌凉山上下此时一片喜庆的景象。
只是,这时的大宝已经与采洛阳结了道梁子,因为大宝在去小月楼的时候见到了小桃红,他从此时开始恨采洛阳,他觉得此人太不仗义,心太狠,后来在一次事变中,大宝出卖了采洛阳,自然他也落得个身亡。这是后话,此处不表。
此时的大家都很高兴,饮酒作乐,一直到灯笼高挂。
时夜,白天的兴奋劲儿很快在这夜幕的降临下归于平寂。
采洛阳一个人回到了空荡荡的卧室,他习惯性叫道:“小桃红,快点给爷更——”话未说完,他便想起来人已经被他送到了风月场里。
他一个人坐到桌前,倒了一杯酒,独自酌了起来,不知道怎么的,他竟想起了小桃红,他突然感觉好失败。
最后他索性去了酒杯直接用酒壶痛饮了一番,结果是酩酊大醉。
第二天起来,他简单地洗刷了一下,这时,有探子来报:“启禀大王,小的探得一件与祈风有关的事情。”
采洛阳本来朦胧的头脑,让这个人的名字一下子激清醒,他看了看探子,忙道:“快说,什么事情?”
那小喽啰咽了口唾沫道:“我近些时日一直在祈风庄园附近观察,平时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可是今早一看,他的庄园名字改了,竟叫什么‘虎啸堂’。我当时寻思着也没什么。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打算立门户,进入江湖。”
采洛阳听得一头雾水,把小喽啰骂了一通,然后想了想,妈的,这姓祈的他娘的就不能让我歇一歇,这才乐呵起来,又他娘的来惹事。你说你好好的过日子不就得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的,不是挺好,你非要给我进什么江湖啊?真是他娘的吃饱了撑着没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