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看到祈风回来的影子时,祈风早已到了他们娘儿俩面前。不知道怎么搞得,每次回来见到自己的女子,祈风的体内都会有一股强烈的冲动,这股冲动让他又想起了自己刚出山的时候。记得那时,自己还年轻,可是现在自己并不老啊。
不过见到自己的女人,抚摸着她的皮肤,他却感觉有些像在自己抚摸自己的胳膊,已经显得那样的司空见惯,却又是那样的让人想点什么。
祈风抱着自己的女人,与儿子,坐在大堂里,他左眼看看儿子,右眼看看媳妇,他的心里那个美啊,别提多兴奋了。
不过这份幸福太短,红雪的一句:“你提卢平兄弟报了仇没?”顷刻间,让这股浓烈的情散开,祈风放下娘儿俩,叹了口气,随把发生的事情对红雪简单说了说。
红雪听了,安慰了他一番,随后便去了后厨为他做饭。
祈风看着自己的女人忙碌的身影,他竟突然间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哀伤,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卢平的家人,他不知道。
飞儿还小,可是卢平兄弟的孩子更小啊,他看着眼前玩耍的儿子,突然有了一股酸楚涌上鼻头。
刚才还在与自己的女人要饭菜吃的胃口此时当红雪端上来的时候竟没有了一点食欲。
他看了看自己的家人,不自觉地又想到了卢平兄弟。
红雪知道他的伤心,随也不多问什么,只是在旁边守着他。
祈风此时感觉很幸福,他很庆幸自己能有这么一个贤妻。
很快,灯亮起来,三人坐在灯下,飞儿问了一些孩子的话题,然后便央央着去睡觉,红雪把他安顿好,来到祈风身边,两人坐在灯下,互相看着对方的脸。
此情此景,竟让祈风这个闯惯了江湖的男人也不免有了些儿女情长。他拉过自己的女人的手,抚摸着,同时深情道:“看你的手粗糙了许多哦,唉,辛苦你了,夫人,我——”
话未说完,红雪用手遮了他的嘴,道:“当初我嫁给你时,就是看重了你的侠士之气,既然是我愿意,其他的你就不要再说了。只管办好你的事情,家里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祈风看了看自己的女人,他还能说什么啊,想想这样的好女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他在红雪的手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拉着她一起回床上休息。
今晚又是两人的一个难眠之夜。
时夜四更,祈风别了自己的女人,轻轻着衣来到了仙人的住处。
此时,仙人正在睡梦中,于是祈风在外等了片刻。
很快,树洞里有了一丝光亮,接着仙人开门把他叫了进去。
两人坐定,仙人看了看祈风,点点头,道:“不错,看样子孺子可教啊。呵呵——”
说完,他顺手在自己的枕下拿出来一包东西递于祈风,祈风接过用手触摸之,软软的,滑滑的,他看了看仙人,希望能够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岂料仙人只是道:“你切带在身上,等到危急之时,打开来就自然分明了。”
祈风听了师祖的话,忙道谢,不过在他的心里却很是郁闷,想想师祖要是单单只给这么一包东西就让他四更天来,那说明师祖看眼子真的老了,不过看着情景,不应该啊。于是祈风低头向着仙人道:“不知师祖这时让孙儿来究竟何事?我想不至于仅送一包东西这么简单吧?”
仙人听此言,看了看祈风,笑道:“不错,不愧是我的徒孙啊。哈哈——”说着,老头起身来,领着祈风走出树洞,走到一片黑漆漆的地方,老头运法之后,那地顿显分明。祈风细看去,只见那里有一丝布挂幔。
他正一头雾水之际,仙人道:“你且站于此锦前。”
祈风听话后,随到锦前,未等他站稳,一股强大的气力从四面八方直冲向他。很快他便失去了直觉。
待他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坐着红雪。他很是诧异,摸了摸自己的衣袋,发现那包东西还在,忙看了看自己的娘子。
红雪对他笑了笑,道:“适才仙人来过,说你喝多了。”
“我喝多了?”祈风听了红雪的话,一万份的惊愕,忙哈出气来自己闻,当闻到一股酒味,他自己都被搞得一团糊涂了。他不得不佩服仙人的道法。
红雪为他倒了一杯醒酒茶,祈风喝了下肚。然后又重新着衣下地。
这时,李然等人急匆匆地赶来。
祈风忙出外迎接。
李然见了面后,随口便道:“大事不好了,祈大侠。杭州府管事发来书信,望你能够出山助其一臂之力。”
祈风听了他的话,忙道:“他是怎么发过来书信的?这个地方并不为外人所知啊!”
李然听了祈风的问话,道:“这正是我喊大事不好的原因。”
祈风听此,忙道:“莫非连李兄都测不出?”
李然点了点头。
祈风顿时背上出了冷汗,看样子此地不安全了。
他正在犯愁间,却见花仙到来。
于是几人忙去接见。
花仙见了几人,遂笑道:“不知道杭州府管事的书信,几位小侄看了没?”
祈风等人点了点头。
花仙忙道:“莫惊慌,其书信是今晨我去杭州城晨练时于贤侄的一位朋友处得到。”
祈风听了,心里的紧张情绪才算稍稍落定。不过让花仙道说是自己的朋友所给书信,忙问花仙道:“不知那人长相如何?”
花仙随简单描述了一下,祈风点了点头,好像似曾相识。
几人迎了花仙进到屋里,开始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