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能保证自己活着离开这里吗?”很快一阵笑声传出不远处的幽林。
祈风忙起身看去,只见一个长发鬼面的人飞至他与小僮的面前。
祈风看着他的模样,似曾相识,忙问道:“不知你是何处飞侠?为何在此?”
那人很直接了当地说:“要你的命啊。”
祈风听此,笑笑:“这江湖中要我祈风的命的人有很多,不知你是哪家哪派?”
那鬼面人抽出一飞镖,先撂倒了小僮,祈风一惊,撤后几步。
那鬼面人道:“镖是飞箭新月镖,人是新月魔教人。我乃新月魔教的二当家。你杀了我家大哥,以为就可以一走白了吗?休想,今天你就拿命来偿还这笔血债吧!”
祈风心里冷笑一一声,就你,还想要我的命?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他正在得意间,忽听得背后有声响,待他扭头时,身后已经立了几十名手拿飞镖的鬼面人。
他顿然大惊,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的功夫虽然不怎么地,但是他们手里的飞镖却是在江湖上数得着的毒器。
本来此物不是他们教的原创,可能后来被此教的掌门人偷学了去,又加以更毒的药液,所以连眉山道人那样的武林盟主级的人物也被此物所害,更何况他祈风?他更应该小心防范为是。
想到此,他暗运气力,以备将要发生的一场除恶安良的大战。
微风轻起,祈风顿然感觉到一丝冰凉,他握紧手里的残剑,左右环顾那些个个都该死的魔教分子,他心想着该如何来应对这一帮活不活,死不死的瘟神一般的人?最后,他把手按在剑把上,他想抽出那柄残剑,为了自己,也为了小僮的安全。
可是他怕,因为师父告诉过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打开此剑。
现在是万不得已的时刻吗?他在心里着急的问自己。随后他又看看小僮,此时的小僮已经吓得缩成一团躲在了墓碑的旁边。
祈风见此状,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见他用力地拔出了那柄残剑,这时他第几次看见此剑的真身,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此时只见那柄残剑是无头的,且剑身青灰色,给人一股死亡的气息。
不待他挥剑,只见那柄剑自己已经飞出祈风的手掌,直刺向那些手拿飞镖的人群,然后转了一圈又回到剑鞘中。
那一伙人说个实话,自从娘胎里出来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还未等他们发飙,只见四周的空气顿然凝重起来,祈风正要运力,只见那些手拿飞镖众人都静止在了原地。
祈风甚是奇怪,于是小心翼翼地走向前去一探究竟。
结果,等他去触碰那个所谓的二当家的时候,顷刻间,所有的人灰飞烟灭,连同他们手里拿着的明晃晃的飞镖。
祈风见此,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而那小僮此时正缩成一团躲在石碑的后面,浑身发着抖。
祈风摇了摇头,转身来到小僮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惊得小僮一声大叫。
直到祈风对他说话,他才敢回头看。
两人见面,互相惊异。
祈风惊异的是刚才那么厉害的冲击波把所有的人都催为灰烬,为什么小僮会没有什么事情?小僮惊疑的是那么多人,怎么眼前这位连动都没怎么动一下,那些人竟全部消失。
两人面面相觑。而后,祈风拉起小僮,两人上马回到了采洛阳的住处。
去普陀山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回来,告知那里确实有一个什么新月魔教,听说前些时日,他们的教主确实来过嘉兴城,干过一票大买卖。
采洛阳听此,立刻联系江湖上的朋友,差祈风带五千人马前去取回眉山道人的首级,又命陈百成率五千作为后路军,一并前去歼灭新月魔教,他自己又亲领五千人马准备着不测。
且说祈风率领一帮人马风尘仆仆地赶往普陀山下,因为他对此地地势比较了解,随布局派人大路小路一起进发。
而山上的新月魔教的教徒们此时都已经知道了那个姓祈的就在山下,所以飞鸽传书快报往分散在各地的那些追寻姓祈的那些人马。
这样,山上做个迎战准备,杭州,海宁等地人马也正在回程中。
祈风此时早已料到,后面必有人马斩断后路,随命陈百成率领他的五千人马在普陀山的一个分支岭上做好埋伏。只等那些回程的人马到来,然后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自己则准备好攻打山上的一切设备。
时间移至傍晚,夜色已经笼罩了整片山岗,本来就幽深的山谷此时更显得幽暗冷清,祈风一声令下,指挥各路的小将们应诺而进发。
很快,五千人马蜂拥而上,为了保险起见,大家左手拉右手,腾出来的手拿着武器,抹黑向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