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山附近一年四季雨水颇多,山谷中修建了一座水坝。
小型水库,瑰丽如碧,安静温柔,似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镶嵌在半山腰上,给南月山附近的农民种地提供了丰富水源。
雷辰两人穿过风景秀丽的南月山,到了天月王朝最南边的南月城。
南月城民风纯朴,雷辰一路游山玩水肚子饿了,找个酒楼歇脚吃饭。
一座张灯结彩,较为气派的三层酒楼,厅堂上坐满了宾客,雷辰与欧阳子娴喜欢清静到了三楼包间中。
包间墙壁多为竹藤编织而成,看上去古朴典雅,别有一番田园风味,雷辰点了欧阳子娴最喜欢吃的麻婆豆腐,滑炒虾仁,还要了半坛酒。
两人吃了半饱,听见隔壁传来吵闹声,象是一群人在吵架,雷辰、欧阳子娴都有地听之术,搁下筷子,一起好奇地听了起来。
一名听起来嗓子很粗的声音,“冯老板,我们跟飞云帮拼了,我就不信凭我们商会百多人打不过他,我铁枪楚丰第一个上。”
下面有两三个人接着附和,被一个老迈的声音打断,“飞云帮天下第一大帮,高手如云,我们不能惹啊,我冯东并不是怕他们,不想连累兄弟们,陈志心眼小,睚眦必报,蛮横无理,不就是一个宅子,我冯东给了。”
楚丰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能啊,冯老板,你的那个宅子最少值一百万两,他陈志五十万两就得了去,分明是抢啊。”
冯东轻叹口气,“字据上写得很清楚,到了明日午时,没有六十万两赎回宅子,就算告官也没用啊,愿赌服输,我没有六十万两银子,认了。”
一个憨厚木纳的声音叹息,带着哭腔,“冯老板都是为了俺们呐,要不是用一百万两修了水库,马上到了雨期,那水坝很可能会塌,我们几百户农民身家性命全系在上面,我们就砸锅卖铁也要替冯老板凑钱。”
楚丰粗粗的声音响起,“他妈的陈志只给了一个月期限,故意想让冯老板筹不到钱,他好收宅子,他妈个巴子,我楚丰要去找他评理,他来阴的,老子跟他来硬的。”
呼啦,听见踢凳子声音,一群人不顾冯东的劝阻一起离开了,想是去兴师问罪。
听到这里,雷辰就明白了,听见涉及了飞云帮,兴趣来了,赶紧付了饭钱,追出酒楼,看到了刚才在隔壁包间吵闹的那几个人。
雷辰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其中一人,七旬左右,须发皆白,一脸的焦虑,在后面小跑,却追不上前面几人,不断的呼喊着,楚丰,等一等,一听就是冯东。
前面走着几个壮汉,其中一人个头高大,穿着短衫,扛着长枪,露出高高隆起的肌肉。
还有三人同样身强体壮,只是比前头扛枪的人要朴实的多,衣裳朴素,沾着泥污,肩头扛着锄头,看来是南月山中的农夫。
雷辰故意撞了下冯东,差点将匆忙赶路的冯东撞倒,装作赔礼:“对不起,老伯,有没有撞伤你,你这么急是去哪儿啊?”
冯东上气不接下气,推开了雷辰,一边跑,一边回头喊道,“我没事,没关系。”
雷辰跟欧阳子娴暗笑,远远地尾随着冯东。
雷辰两人有点同情这个叫冯东的老头。
冯东为了帮助农夫们修水坝,向飞云帮南月堂主陈志,借了五十万银子,以自己的大宅子为抵押,因为还款期限短,无钱偿还,宅子就要被陈志夺去。
欧阳子娴讥讽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上帮主没管好下属,坑人钱财,一窝鼠辈。”
雷辰赔笑,“这个南月城,离天月城数千里,天高皇帝远,我也管不着,这回一定严加管教。”
欧阳子娴提醒道:“你不如先看看情况再说,你的模样,飞云帮人都认得,要不要换一换?”
雷辰看见了路边有家衣帽店,与欧阳子娴换上了普通农夫的装束,雷辰捏着欧阳子娴的脸,嬉笑:“你可能是最漂亮的农家村姑了。”
欧阳子娴以小擒拿手,反转雷辰胳膊,“哼,你也是最英俊的农夫了,别对本村姑动手动脚的。”
雷辰忽然从欧阳子娴胳膊下穿过,挣脱出了欧阳子娴的擒拿手,反而轻薄地,双手按住欧阳子娴的丰香,将其搂在怀里,胡乱地在粉颈上亲吻起来,任凭欧阳子娴娇喘着挣扎,却挣不开铁一样有力的胳膊。
雷辰轻轻地吹着欧阳子娴的脖子,“小村姑,你知道你惹祸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