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惭愧得紧,苏某杀虎劈狼还能勉力而为,只是那岐黄之术么,苏某却是一窍不通。”苏临风摇了摇头,并没有要进庙的意思,反而是一副转身要走的架势。
“公子!”那女子见状急忙叫了一声,然后低头咬了咬嘴唇儿好像犹豫不决一般,“现在天色已晚,公子就算赶路再急也要歇息一下的,这周围并无村庄人家,公子何不在此暂歇一晚,明早再走也不迟呀。”
“不了,苏某不困且有急事在身,就不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苏临风摆了摆手还是没有驻足久留的意思。
“公子,此间多有猛虎毒虫,夜里赶路多危险呀,公子事情再急,也要安全稳妥为是呀!”那女子再三开口挽留苏临风。
“哈哈,苏某连那些吃人的群豺都不怕,还怕什么虎狼之物啊!”
见苏临风如此油盐不进、执意要走,那女子很是窘迫地咬了咬牙,心里面颇为焦急,“看公子一身书生打扮,必然是饱读诗书、牢记圣贤之言,为何如此忍心看着人家一介弱女独躲此处、葬身狼腹啊!”
“这个?苏某与姑娘素昧平生、并不相识,再说圣人有云,说是男女授受不清。苏某若是与姑娘同宿此庙,就算清白无事,恐怕也不太合适吧?”苏临风眯缝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那女子。
“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公子怎能被世俗小礼所缚,而眼睁睁地看着奴家就要葬身荒野狼腹呢!”那女子倒是生有玲珑之心、善辩巧舌。
苏临风心里面冷笑一下,这才好像颇为为难地说道,“好吧,既然姑娘如此数次相邀,那么苏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那女子好像如释重负一般轻轻松了口气,脸上突然变得绯红起来。
进入庙中,苏临风扫视一番,发现这座红砖青瓦的山神庙供桌、神像均是灰尘很厚,看来平常也是香火冷清、少有人拜。
“姑娘家住处何、为何独自一人到此荒野之地啊?”苏临风故意上下打量了一番。
“奴家姓花,小名叫做若尘,家住十里外的青萍湾,只为逃婚误入此处,不想遇到吃人的豺狼,故而躲入山神庙,差点儿命丧于此,幸遇公子仗义相救,否则的话奴家早已。”那位名叫花若尘的女子一边说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苏临风。
苏临风与那花若尘近距离内四目相对,心里面猛地一惊,急忙避开对方的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女子绝非俗女凡人,竟然能够让人一看之下就心驰神荡、热血上涌。
苏临风暗暗思忖道,此女虽然颇有几分姿色,但比起李娉婷、韩玉婧她们,还是逊色三分;与风华绝代、仪态万方的柳青嫣相比更是天壤之别;
我苏某对李娉婷她们三位尚且心如止水、不逾礼矩,为何今天对她一看之下竟然心驰神荡、魂不守舍?
知道事情不对,苏临风立即使出摄神之术,稳住了自己中枢魄,避免自己心猿意马、受制于人,心里面却打算瞧瞧这个花若尘究竟有何异术、想要干些什么。
见苏临风仍旧无动于衷,花若尘冲苏临风眨了眨眼睛,可怜楚楚地娇声说道,“此间又黑又冷,奴家,奴家好怕呀。”
一边说,那女子一边向苏临风慢慢靠近。
苏临风心里面很是奇怪,因为自己早就定睛看清,此女子命魂七魄并无异常,应非异类修得人身;
况且自己又没喝她之水,庙中又无异香飘渺,为何她偏偏竟然有此等魅力?如果不是自己懂得摄神之术稳住中枢之魄的话,今天肯定是难以自持、受制于人!
苏临风掏出火折子,吹亮后点燃供桌上的油灯,想要瞧瞧这个女子究竟有何奇技异术。
“公子,奴家,奴家好怕。”那女子突然向苏临风怀里扑去。
“快走开,苏某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姑娘再不走开的话,苏某可能就要冒犯姑娘了!”苏临风一边闪身避开,一边高声喝叫道。
“公子救了奴家一命,就算公子把奴家。,奴家也是心甘情愿的呀,”那女子一边继续挑逗着苏临风,一边间竟然解开了一粒纽扣儿,风情万种地看着苏临风。
“别过来,别过来。”苏临风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睁大眼睛盯着那个女子,却是连连摆手。
那个名叫花若尘的女子见苏临风明明已经呼吸急促、连咽口水,却仍旧不肯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心里面也是好生惊讶:这个公子小哥,还真不是一般人!若尘倒是要瞧瞧他究竟是有心无胆,还是意志如钢!
“公子救命之恩,奴家无以为报,如果公子不弃,奴家愿意,愿意。”花若尘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苏临风,一边再次解开了一粒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