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叫,让古天羽心里怒气大生,但此刻他知道,现在还不是他发泄这怒气的时候。于是,古天羽还是面带笑容对乔木说道:“既然乔木道友想要点彩头,那还请你说说你想要什么彩头,不管什么彩头我都可以接上,至于还有什么规则,还请乔木道友全部说完,我都答应就是。”
对于自己的阵道,古天羽绝对有足够的信心,别说在圣峰混沌圣器第二空间里学到的中级阵道,就是他现在随便布一个低级阵法,估计也够这乔木喝上一壶的了。
“只是不知道这女人又是怎么说法?”古天羽见乔木既然已经决定了彩头东西,也不紧不慢地问道。
“这你说怎么就是怎么吧?”乔木只是听人起哄,心里并没有具体的打算,所以他也一时没有拿定确切的主意。
虽然乔木为人不是太好,不过他还是谨记师门教诲,不能乱!到如今他还是光棍一根,也不可能懂什么女人,加上一副杀猪的不理做媒的不认的模样,对这方面的知识基本为零。
“不是你说的吗,总得让我明白这赌女人是怎么个赌法才是,还有就是这女人你又得从何处来啊?”古天羽似笑非笑的看着乔木问道。
“这?”乔木被古天羽这么一反问一时讷讷不语,他要知道早说了,这叫肖云的小子分明是给自己出难题。
此刻乔木他一双豹眼圆睁,脸上的横肉已涨成了猪肝色,头上毛发根根直立,看着周围起哄的人,嘴巴呶了呶,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竟然不知道怎么赌女人,而且自己现在又要去哪里弄一个女人来,要是现在让别人知道自己居然没有女人弄来,那还不得给别人给笑死了,女人这东西实在不好办啊。
周围的人看到乔木那般神态竟是商量好的一般,顿时闭口不语。人就是这样,有时唯恐天下不乱,而天一乱,他们则选择沉默或逃避,这些人就是典型的这一类唯恐天下不乱之人,生怕眼问前的好戏看不成,而下当好戏要开演了,问他们怎么演时,却全傻了眼。
“我看这用女人做彩头就算了吧,我们还是用别的吧。”古天羽见乔木此刻说不上话,于是又乘胜追击的说道。
“那你说用什么好?”乔木见古天羽给了自己台阶下,也不由收敛一些问道。
“很简单,那就是只要谁输了,那就得答应赢了那个人的一个条件,不管这个条件是什么,输的一方都必须做到。”古天羽此刻说道。
“好!就用这个彩头。”乔木干脆的应道。
说完,围观的人顿觉少了不少乐趣,然而可以看看两人在阵法上的较量也算不错,自觉地向四周散开,给二人留出足够的场地,外事堂的门前甚为广阔,占地也宽,二人比试阵法是足够用了。
此刻古天羽满意的点头,缓缓说道:“如果输的一方不遵守诺言又该当如何?”
“哼!我以嵩山宗弟子的身份,且当着这么多道友面前发誓,要是谁敢出尔反尔,那就人人得而诛之,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么?”
“好,既然如此,废话就不多说了,开始吧。”古天羽话一说完,也不急着布阵,在一边看着进入场地中布阵的乔木。
只见此刻乔木手一招,只见远处一株松树上的松针“咻咻咻”就到了他手里,他这一招虚空取物纯属卖弄,在修真者来说算不上什么绝技,但那松树却在三四百丈之外,虚空取物虽然不是什么绝技,但能取的东西也要看修为决定远近,他这一下,随手就将三百多丈外的松针取来,修为确实有过人之处,故而他沾沾自喜,一脸轻蔑地看着古天羽,脸上的横肉轻轻地抖了两下,冷冷地笑了一声。
以乔木对古天羽的修为感觉,认定古天羽现在是不可能像自己一样虚空取物的。不过古天羽此刻也是很明白现在这乔木就是一种故意性的对他一种挑衅,古天羽也不以为意,只是看他下一步要如何布阵而已。
乔木看看手里的松针,“哈哈”一笑,将手随意一挥,那些松针“唰唰唰”向四处飞去,松针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在各处,形成了一个在凡人修真界里起传极为厉害的阵法‘密松五行阵’!此阵听说是一位阵道高手所创,是用来专门困人的,也是一个非常霸道的困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