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经济上的贫穷并非最可怕;精神上的贫困才是可怕的,联想到修炼焠骨煅髓诀所要消耗的恐怖资源和资金,张德彪现在的精神已经不能用又贫又困来形容,他整个人半死不活的样子,活脱脱像极了一只耷拉着脖子打焉的鸡。
“胖道友,没什么值得失望的,这四阶妖丹本就不是为我等炼气修士准备的!”
眯缝眼修士仿佛猜到了张德彪他的心事,半安慰半自嘲的说:“我们炼气修士纵然得到四阶妖丹,拿在手里还不知是福是祸呢!你没注意到参与竞拍也就二层的十多位吗?人家背后站着的可是各大宗门!”
听他这么一说张德彪果真回想起来,印象中刚才参与竞拍的几位,基本全在二层没露面,而拍卖场一层的修士,就连筑基期修士也未曾有一位参与四阶妖丹的争夺。
“多谢道友好心提点!”张德彪冲他一抱拳感谢道:“敢问道友大名?”
“林德智。”
“幸会,幸会,贱名张德彪。”
两人互通姓名,张德彪又问了他更多关于妖丹的信息,其中就包括他口中那颗七阶妖丹。
听林德智讲,当时兽丹斋在得到金丹妖兽的妖丹后,原本不打算售卖的,可谁知这一消息被有心人泄露了出去,当即引来多方关注,兽丹斋迫于无奈只能将之拿出来拍卖。
拍卖那天整个鲁国轰动,更有不少别国的金丹修士专程赶来参加竞拍,甚至有传言说三上宗的长老,就藏在这些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修士当中。
这是张德彪第三次听人提起上三宗,头一次是由侯金嘴里得知,第二次是一干金丹修士错把冯京当马凉,将他当成了上三宗外出历练的弟子。
今次再一次从林德智的话中听他提及上三宗,张德彪的好奇心一下被勾起,他不禁岔开话题问道:“林兄,小弟刚到鲁国不久便屡屡听人谈到上三宗,难道如此庞然大物真就没有一个人知其所在?他们宗内弟子莫非一年到头都龟缩不出?”
“嘿嘿,也只有张兄弟你们外来修士敢称三宗龟缩不出!”顿了顿,林德智接着说:“说起上三宗,鲁国修士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我却从未听闻有谁真正亲眼见过三宗弟子,亦或许是我孤陋寡闻了也说不定。至于三宗宗门的位置所在,那恐怕连中三门的掌门都不清楚,就更别提咱们这些底层修士了。”
张德彪听着听着越发糊涂了,脱口又问:“即然有关上三宗的一切大家啥也不清楚,他三宗又凭什么排在三门前面,这岂非是自相矛盾?”
“一点不矛盾,虽然上三宗的弟子没人见过,但鲁国的皇帝却是由三宗宗主共同指定的,并且每位旧帝驾崩以后,新帝登基三宗宗主皆联袂出席登基大典。”
听到这番解释张德彪心里的疑问,算是消去了七八分,剩下的一部分问题因为涉及到他的**,他搁在心里没敢再继续往下追问。
林德智见他的问题问完了,便开始从侧面打听他的来历,在得知他来自陆国后,林德智饶有兴趣的问起他有关陆国的奇闻异事,以及陆国修仙界的大事小情。
张德彪捡些能说的讲给他听,当他听说在陆国一块灵石能顶三块灵石花时,他拿异样的眼光瞅向张德彪,那意思不言而喻:胖子你傻啊!在陆国修炼多么幸福,修炼所需比鲁国便宜一半还转弯,没事你往鲁国跑什么!
张德彪暗自苦笑摇头,哥是被人撵到鲁国来的,在家百日好出门一日难,若不是被迫哥连久恒都不愿意来,如今哥瘦了快有五斤了,这全是出门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