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龌龊想法一生,张德彪再望向师父时,脸上充满羡慕之色,心里却在盘算接下来怎么敷衍师父他老人家,让他放过假装打他情人主意的自己。
“胡思乱想什么!”侯忠义多精明的一个人,立马就发现自个徒弟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并及时出言制止了张德彪往更深处联想。
“咳!”他干咳一声,把徒弟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拿手一指花露门主,的说道:“这位是五大宗门中影逸门的花门主,她们花家百年前也曾姓侯,是侯家的分支,当年为了避祸才分离出去的。”
“影逸门,花门主,侯家,避祸?”张德彪瞪圆了双眼,嘴里重复嘀咕着这五个词,显然他一时之间没能消化如此大的信息量。
也难怪他在听闻该则消息后,会表现出难以置信、你侯忠义不按套路出牌的复杂表情来,这故事和他脑子里的想当然相比,过于南辕北辙了。
在他张德彪的心目中,除开猴他娘,还有谁肯冒生命危险,帮助老猴子消灭马长老这只大怪兽?那只有传说中百万里挑一、有过人手段还俱备化胸肌为脑量的天赋、谁摊上谁倒霉到死,试图在男人嗝屁后与原配争遗产的史诗级小三啊!
然而事实再一次粉碎了张德彪自以为傲的“高智商”,他不能理解,为何自己屡屡遇上比史诗级小三更加不好对付,诸如武则天、汉泥拔这类集智商情商于一身;最不济也是像猴金、胡晓晓那一类只进不出守财奴的人物。
“这不该是穿越者应有的待遇啊!”吸收完从便宜师父嘴里听得的消失后,张德彪不尽暗下感慨。
有可能是他遭遇了太多异想不到;猜中了太多故事的开头;经历了太多悲催的结局,内心已经生出一种,遇到不顺的事时马上变身超然物外的逗逼超能力。
反正没过多久他便收拾好心情,再次摆出一副侃侃而谈的架势,亲切友好的同身边两位大人物胡诌起来。
谈话期间张德彪问的少听的多,但是他仍然感觉到,侯忠义与花门主半遮半掩,尽捡可以讲能讲的在讲,那些过份隐秘的事,他识趣的没有问,两位大人物也乐得不说。
“好了,该你小子知道的我们都告诉你了,下面该我提问题了。”侯忠义淡淡的道,说完还和花门主对了个眼色。
“问我?”张德彪一惊,赶忙警惕起来,眼前师父这风清云淡的问话套路,不正是影视作品当中经验丰富的警察叔叔,拿来对付老油子的犯罪分子惯用路数吗?
张德彪一拍胸脯,打着哈哈答道:“我祖上八辈都是老实本份的贫农,我算是地地道道的老实人,师父有话尽管问。”
“噗哧”一旁的花门主掩嘴笑道:“恭喜大哥,收到个和你一般老实的徒弟!”
饶是以侯忠义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仍被这句话挤兑的够呛,他压低声音沉声问道:“先前你是如何摆脱花门主的媚术的?”
闻言张德彪心说:来了,自己果然未猜错,还真是啥也瞒不过老猴王的火眼睛睛,看来自己今后凡事都要更加的小心谨慎!
“刚才是媚术啊?我还以为花门主看上……”
“别尽扯些没用的,捡主要的讲。”侯忠义拿眼一瞪张德彪,没好气的打断他道。
“噢,讲主要的。”张德彪心念急转,继而一本正经的回答说:“主要,主要还是师父教导有方,其次由于我胸中藏有一股浩然正气,所以方能在第一时从媚术中摆脱出……”
“哎哟!痛死!”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师父您别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