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教授,艾瑞莎刚才还说那些受害者只是僵死,还没有死呢。”西斯尔停下抓点心的手,抽空说。
“要说谋杀的话,好像只有五十年前发生过一次吧。”艾莎想了想说。
“你们怎么知道的?”斯普劳特教授很吃惊,不过,孩子们并不知道她到底问的哪一句。
“哭泣的桃金娘,拉文克劳的都知道。”李老大解释了她的问题,并且用下巴指着艾瑞莎,意思是因为这家伙的关系,她们和拉文克劳情同姐妹。
艾瑞莎以为李老大是要自己详细地解释一遍,于是又把两个凶案现场的情况进行了分析。结尾,还加上了自己的猜想:“从精神冲击的角度来说,有三十多种神奇生物能够做到,但大多数都已经灭绝了。结合城堡的历史和现状,我认为我们的城堡可能活着一条有龙的血统的蛇,而且还活了上千年了。”
“上千年的蛇?那不就是蛇怪了吗?”西斯尔想起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外面那堵墙上的蛇怪浮雕,只有斯莱特林的那些家伙才能够平淡地对着那狰狞的面孔说暗语。
“看来还真的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这么回事了。”李老大总算把这两件事情串起来了,“学校里出现了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而那条蛇怪就是斯莱特林留给他的继承人的。”
“按照艾瑞莎的说法,这个继承人命令这条蛇怪袭击麻瓜出身的贾斯汀,但是蛇怪不愿意,它利用差点没头的尼克做缓冲,只是把贾斯汀石化了。”艾莎梳好头,放下镜子说。
“贾斯汀遇到袭击可以解释过去,差点没头的尼克也可以,但是那只猫呢?难道只是犯人的一个嚣张的警告?”西斯尔好像在问院长一样。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麦格教授说,五十年前也出现了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打开密室,杀死了麻瓜出身的学生这么一件事。当时也是判断是犯人利用怪物展开袭击,不过威森嘉德经过审判认为证据不足,没有判处嫌疑犯监禁,只是没收了他的魔杖。”斯普劳特教授那时候并不在英国,所以只能听别人说。
“如果罪犯公开声明只针对麻瓜出身的学生的话,纯血统的学生反而比较危险。”李老大又开始了阴谋论的调调,“因为,麻瓜出身的学生已经陷入了恐慌之中,很可能面对纯血学生的挑衅时,以武力进行回击的可能性增大,罪犯想要的就是这个吧。”
“其实,学校只要宣布放假就可以了,反正到圣诞节也没几天了。”艾莎出了个绝妙的主意,如果取消考试就更妙了。
“不可能的,今年的魁地奇还一场都没比过呢。”斯普劳特教授提出反对的理由,然后立刻去了校长办公室,她要赶在还没忘记的时候把艾瑞莎她们的分析告诉给邓布利多。
“看来,你有几个很聪明的学生,汉莫娜,作为老师,这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邓布利多和往常一样,南辕北辙地说,“我早上刚好买了些糖果,要不要来一点?我听说,麻瓜的研究认为,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一些甜食会有帮助。”
“不,谢谢,邓布利多教授,我正在减肥。”斯普劳特教授一如既往地说。
邓布利多低了一下头,把令人尴尬的视线从眼镜片上方伸出来,看得胖院长快发毛的时候才点点头,“我同意你的决定,要不要我给你发一点营养津贴?我听说减肥是件很需要鼓励的事情。”
“阿布思!”麦格教授没办法,只好叫了一声自己的校长,“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搜查一下城堡呢?”
邓布利多很不情愿地把话题转回到正常的轨道上,“米娜娃,你是知道的,如果没有建造图纸,以我们的精神探查力是很难找到那间密室的。”他突然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又一次看向斯普劳特教授,“也许,我们的学生们可以做到当年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斯普劳特教授避开了邓布利多过于侵略性的目光,也许校长说的是哈利·波特吧,因为赫齐帕奇一直都是不那么出众的孩子所组成的学院。
艾瑞莎她们也是这么想的,哪怕是魁地奇,她们也从来不去抢正规场地来练习——那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打架的地方,这个时候,哈利·波特正和装备了最新式扫帚的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对抗着呢。
“嘿,我说,伙计,你要是再这么心不在焉,很可能被游走球打到烂泥里去的。”(其实我觉得这个翻译不好,应该把游走球和鬼飞球的名字对换一下。)
“烂泥?什么烂泥?哦,对了,我们是在农场,啊!”艾瑞莎刚回过神来就被迎面飞来的第一只游走球吓得几乎从扫帚上跳起来,而尖叫的声音是因为躲在第一只后面的第二只游走球成功地把她打下了扫帚。
“可恶啊,老大,你刚才是故意和我说话的!”艾瑞莎对着地面发了一个元素弹,破坏了好多苜蓿之后才避免了变成泥猪的命运,不过裙子上还是溅了不少的泥点。
“哎,真无聊,这都没有能摔一个下来。”西斯尔也飞过来,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撇着艾莎扔过来的鬼飞球,等球快到眼前才一个漂亮的转身抄手接住。
“老是扔来扔去的,太没劲了。”李老大做好准备对付西斯尔的大力传球,却没注意到躲在鬼飞球后面的游走球,胸口被重重地撞了一记,从扫帚上歪下来。正当她恼火地扔掉手里的鬼飞球,准备招来扫帚的时候,又一只游走球撞了过来,紧接着刚才偷袭得手的那只也转了一圈跟上来。一招落后步步落后,英明神武的李老大就这么活生生地被打成了一只泥猴。更狼狈的是,她生气起来,胸围暴涨了两寸,把衣服撑破了,虽然有泥浆挡着,可是白花花的肉还是一颤一颤地吸引着陪练的男生的口水。“哇,秋,没想到你这么阴险。”艾瑞莎飞到得意的击球手身边,两人来了个HighFive。
“没有你们说话装傻,我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得手啊。”张秋谦虚地捋了捋头发。
“哪里哪里,你对游走球的控制才叫精细入微,角度刁钻,速度出人意料。”同为拉文克劳击球手的萨迪里也恭维道,“也教一下我吧,我们一起把对手打个落花流水。”
“嗯,这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的第一个对手就是赫齐帕奇。”张秋有点良心地犹豫着。
没过几天,1993年度的魁地奇比赛就以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三年级女生友谊赛开始了。霍奇夫人的哨子一响,萨迪里的游走球就飞了过来,场上所有人一下子都被追得到处乱飞。作为守门员的艾瑞莎一开始居然跑到对方的圆圈前挡住了艾莎和西斯尔的连续得分。
“艾瑞莎,你这个糊涂蛋!这不是练习!你应该到那边的圆圈前面去!”赫齐帕奇再怎么脾气好也受不了,观战的同学们在塞德里克的指挥下统一地发出狮子吼。这指向性极强的声波攻击很有振聋发聩的效果,艾瑞莎哦了一声,傻乎乎地从场地中间直线地飞向早已经被拉文克劳扔进去两百多分的圆圈。
艾瑞莎,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放过一个球,你就自我了断吧!”李老大气急败坏地说。
“是啊,与其被我们玩死,还不如抹脖子轻松点。”艾莎冷笑着,一甩扫帚尾巴去发球了。
“我的蒲绒绒被收走了!”西斯尔摊开手好心地说,“不过,如果真要输了,你这几天还是回家去避避风头吧。”“球来了!小心!”艾瑞莎已经不管是谁在叫了,扔掉不实用的短棍,直接抓住扫把头,凌空站在空中,“我打,我打,我打打打!”在她这般如颠似狂的防守下,不但是鬼飞球过不来,连金探子和游走球都躲得远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