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长松了口气,终于搞定了,可耗费了无数的脑细胞。
可不料凌云突然脸色一变:“谁是你女朋友?你给我说清楚,那个女特警今晚和你到底是什么回事?还有那个楚云娜?和我妈的名字只差一个字,不会你暗恋我妈,把她当成我妈的替代品了吧。”
丁宁满脸的黑线,这丫头的脑回路还真是——迥异常人,没好气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妈这么不待见我,我还暗恋她?要说当替代品那也是你爸的事,楚云娜可是你爸救回来的,跟我有毛关系。”
“哼!别给我避实就虚,就算楚云娜和你没关系,那那个萧诺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老实交待。”
凌云摆出一副不审问清楚誓不罢休的架势,只是身体却始终依偎在他怀里,并没有抗拒他的怀抱。
“没怎么回事啊,就是有个人纠缠她,她又不喜欢那个男的,刚好和我关系还算不错,就拉我冒充她男朋友当挡箭牌,我正投入的演出呢,结果就被你们撞了个正着。”
丁宁心虚的解释道,为了分散这妮子的注意力,咸猪手顺着睡衣的缝隙就攀上了高峰。
“不要,讨厌,你不知道女人来亲戚的时候感觉是最强烈的嘛。”
凌云嘴里说着讨厌,却已经扭过头来,明媚的大眼睛里媚的能滴出水来,主动的印上他的唇。
终于雨过天晴了,丁宁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忘情的和她深吻着。
激吻过后,凌云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捧着丁宁的脸认真的说道:“丁宁,其实我不介意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暧昧关系,只要你别不要我,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
“凌云,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
丁宁心里泛起一阵阵波澜,不知道凌云是发自真心的说这些话,还是在试探他,只能含糊其辞的回答道。
“你不知道,刚才我看到那一幕,心就跟被撕裂了一样疼痛,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似的,我对你太了解了,我看得出来你跟那个萧诺说的都是真心话,绝不是在演戏,说实话,我很嫉妒,也很生气,甚至在回来的路上我就在想,一定要和你分手,一定要离开你。”
凌云眸中闪动着复杂难明的光泽,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可是后来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我爱你,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活下去,所以我还是来到这房子里等你,我知道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在意我就一定会来找我。”
说到这里,凌云深情的看着他:“我很幸运,你还是来了,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解释不解释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不是哪一个女人能够拴住你的,所以就算你有其他女人,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心里有我,不会离开我,我就满足了。”
丁宁赫然动容,他没有想到从凌云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正如凌云所说,他们彼此之间太了解了,他看得出来,凌云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
这让他心底陡然间生出强烈的感动,动情的紧紧把她拥入怀中,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心跳。
放空思想,放松灵魂,没有旖念,只有两人之间那种心无旁骛的情感交融,心与心,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贴近过。
凌云眼睛微眯,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她这是对症下药,知道丁宁是个重感情的人,她越是宽容越是大度,他就越会愧疚,越会自觉的约束自己。
只有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才会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蠢事,那只会让男人更加讨厌。
当然,她也是为了自己的今后做铺垫,连丁宁都不知道他有着说梦话的习惯,而凌云最大的爱好就是偷听他的梦话。
一年前她就已经从他的梦话中知道他已经订下了一门亲事,只是她一直假装不知道罢了。
从定亲的角度说起来,她才是第三者,但她要捍卫自己的爱情,哪怕最终无法阻止丁宁履行婚约,她也要为自己在他心里争取到一席之地。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丁宁,虽然他还有着很多的秘密没有告诉她,但她知道她爱上的这个男人绝不是池中之物,终有一天会一飞冲天无人可挡。
小时候她就见多了母亲孤枕难眠时的泪染枕巾,所以她告诉自己,这辈子绝不让母亲的悲剧在她身上再度重演,绝不放过属于自己的幸福。
抓在手中的幸福才是幸福,能够和爱人朝夕相伴才是幸福,所以,她已经做好了和其他女人分享丁宁的准备。
对于男人这种生物,凌云从发觉她爱上丁宁那一刻起就做足了功课,可以说,她比大多数女人更了解男人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是什么尿性。
像凌飞这种极品好老爸,那绝对是比较罕见的品种,丁宁不属于那一款。
这厮其实打骨子里就是个闷骚货,真以为这货经常偷看她的胸部和大长腿她不知道啊,她只是享受他偷窥自己的感觉罢了。
可当她今晚看到丁宁搂着萧诺说着深情的话时,她就意识到最大的感情危机来临了。
要说她一点芥蒂都没有,那绝对是假话,心里酸溜溜的,难过的要死,可是她知道这样的事情即便现在不发生,以后也难以避免。
所以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强迫自己冷静的去面对,她要挽回,要给他机会解释,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她深知,当一个男人还愿意说谎话给你一个解释时,这说明他心里还是在乎你的。
可一旦男人连解释都懒得跟你解释时,那就真的是彻底结束了。
所以她不顾老妈的强烈反对坚持住到这里,她是在赌,赌丁宁心里有她,赌丁宁会来找她跟她解释。
万幸,从丁宁出现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赌赢了,紧接着她就用宽容的态度表示既往不咎,在感动他的同时牢牢的拴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