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立刻转身就跑,不是怕,这些虫子还奈何不了他,主要是特么的实在是太恶心了。
可还没等他转身,就发现自己身后的来路也被那些恶心的东西堵死了。
特么的,竟然被这些东西包围了,丁宁深吸一口气,也不管已经吓呆的萧诺,抽出大号的折叠刀,准备拼命了。
可他很快发现,随着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急促口哨声,那些老鼠、蛇、虫子之类的,只是远远的围住他们,却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发动进攻,反而有些焦躁不安的扭动着,似乎在抗拒着什么似的。
丁宁心中一动,看来那个神秘人就算是能控制这些东西,也无法像控制黑猫那样如臂所使,只能通过声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它们。
这让他心中生出了一丝幸灾乐祸,最好这些东西自相残杀才好。
可他的希望很快就落空了,神秘人虽然无法让它们乖乖的攻击自己,但它们也始终没有散去,还是把他团团包围。
这个时候丁宁可不敢动,万一踩着哪位大爷了,激起了众怒,他有着生物仿真皮肤倒是不惧,最多被恶心一下,可萧诺可扛不住这些东西的牙齿。
想一想蝎子、蜈蚣、老虎、蛇铺天盖地的把自己淹没,那画面太美太温柔,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萧诺浑身哆嗦着,连大气都不敢喘,声音颤抖着问道。
作为一个女孩子,在面这些可怖的生物时能坚持着没再尿出来,丁宁都有些佩服她的勇气了。
抬起手拍了拍她绷的紧紧的,充满弹性的大腿,“一切有我,别怕!”
“我……我……”萧诺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三番两次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有话说,有屁放,呃,不,屁不能放,别把我脖子崩个洞。”
丁宁很粗俗的说了个笑话,以缓解她紧张的情绪。
“我……我想……我想小便!”
萧诺羞愤欲死,脸红成了一块大红布,声如蚊呐的说道。
丁宁愕然苦笑,姑奶奶,你开什么玩笑?这时候撒尿不是找死吗?
现在四面八方的敌人精神都在高度紧张中,你一旦撒尿,那放水声谁敢说不会引来这些恶心生物的攻击。
但他能够理解萧诺此刻的心情,当紧张和恐惧达到一定的程度时,就会生出尿急的感觉,严重的会膀胱肌痉挛失控,也就是俗称的失禁。
这让他为难之极,但若不解决,总不能让她真失禁尿自己一脖子吧?
人家男主角和美女同行都是香艳之旅,怎么哥当回男主角,都特么的怎么恶心怎么来呢?
丁宁暗自吐槽着作者的脑洞,无奈的蹲下身来,轻声说道:“管天管地管不住拉屎放屁,看样子也只能就地解决了,就在这尿吧?”
“在这?这怎么行?”
萧诺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打死她也不好意思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小解,想想那个画面,她就恨不得一头扎死得了。
“妹子啊,我看你这胆子还得练练啊,你这么说也是特警队长,我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就是撒个尿吗?你要是觉得你吃亏了,我陪着你。”
丁宁为了打消她的心里顾忌,以身作则的直接解开裤子拉链就开始放水。
“啊!”
萧诺慌忙扭过头去,轻啐一口,暗骂丁宁好不要脸,但却奇妙的觉得自己没那么害羞了。
一位著名的心理学家曾经说过,若想要一个人的某种行为不会给他自己带来困扰,最好的方法就是你陪着他犯同样的错。
虽然撒尿不是什么错,但在这种情况下这方法也同样奏效。
萧诺虽然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丁宁的行为明显让她放开了许多,红着脸背对着丁宁解开了裤子蹲了下去。
听着那哗哗的水声,丁宁心里一阵酥痒,虽然很想转过身偷窥下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但自认为内心还是很纯洁的他决定用莫大的毅力抵抗这个邪恶的念头。
毕竟他虽然风流却不下流,虽然这两个词只相差一个字,但所代表的意义却是天壤之别。
风流是一种品格,是一种风度,是一种格调,也是一种境界上的升华。
而下流,则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只凭借欲望本能行禽兽之事的品性,也就是俗称的臭流氓。
萧诺心如擂鼓,脸红的能滴出水来,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会当着一个男人面脱裤子撒尿,这种羞涩让她都忘记了害怕,忘记了恐惧。
等她完事时,提起裤子低着头都不敢去看丁宁,还是丁宁善解人意的又蹲下来把她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扛起来。
这让萧诺莫名的对丁宁生出一种亲切感和熟悉感,或者说是安全感和依赖感。
一对男女之间的交往,本就是从陌生人到相识,从相识到相知,继而从相知到相爱。
而对于萧诺来说,此刻她的心理很微妙,她和丁宁的相识虽然短暂,甚至连一天都不到,但却感觉和他相识了无数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