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华丽的中年美妇人诧异的看向身旁的青年:
“牧阳,你不是跟妈开玩笑吧?这就是你说的有希望能治好你妹妹的人?长的倒是不错,只是怎么看起来跟个神经病似的。”
沈牧阳尴尬的耸了耸肩,讪讪的挠了挠头:“这家伙不是被我打出毛病了吧?他能不能治好牧晴的病我可不确定,都是牧晴说的。”
“不确定?不确定你哭着喊着给我打电话,差点没把老娘吓死,急急忙忙的赶来你就带我看这么个玩意儿?”
叶淑兰咬牙切齿的伸手拧着沈牧阳的耳朵是左三圈,右三圈,前前后后再三圈……
“哎呦,疼,疼,妈。你放手……放手!”
沈牧阳龇牙咧嘴捂着叶淑兰的手,还不敢挣扎,只能不停的哀求着。
“哼,今天你不给老娘个说法,老娘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叶淑兰见周围的护士和病人都捂着嘴偷笑,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手,跟头雌老虎似的掐着腰威胁道。
“哎呀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沈牧阳揉着通红的耳朵,见叶淑兰面色不善的瞪着他,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小火苗,慌不迭的后退两步拉开安全距离,腆着脸赔笑道:
“妈,这真不是我说的,是牧晴被这小子治疗过后,感觉特舒服,我又找医生问了下检查情况,你别说,牧晴的情况比以前好了许多,至少短时间内没有生命危险,连医生看过以前的检查结果都说这是个奇迹。”
叶淑兰闻言眼中顿时一亮,迫不及待的拉着沈牧阳,风风火火的向医生办公室走去:“走,我们去见见医生。”
二十分钟后,叶淑兰眉开眼笑的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冲一脸若有所思的沈牧阳道:
“没想到那个神经病小子,还真有点本事,走,跟妈去跟他谈谈。”
沈牧阳脸色一囧,心虚的干咳一声:“咳咳,妈,我觉得这么艰巨伟大的任务还是您亲自去独立完成吧,我去了没准还得坏事。”
叶淑兰狐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误会了他把他打住院,你觉得我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会饶了我?”
沈牧阳苦着脸道:“妈,你说这种情况,让我去跟他谈给妹妹治病的事,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那倒也是!”
叶淑兰理解的点了点头,随即怒气冲冲的踢了沈牧阳屁股一脚:“人家救了你妹妹,你还把人家打住院,你让老娘怎么跟他开口?跟我去道歉去。”
沈牧阳脸色一苦,讨好的帮叶淑兰按着肩膀,腆着脸说:
“我最最美丽端庄,善良温婉,冠绝九州的妈,我可是你最心爱的儿子,您能忍心看着你最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儿子去低三下四的跟一个穷小子道歉吗?”
“别跟我来这一套,自己惹的祸还想老娘去给你擦屁股,想得美,你要脸,你老娘我就不要脸了吗?老娘跟你爹干架的时候,可从来都是你爹先跟我服软的。”
叶淑兰傲娇的高高昂着头,藐视着嬉皮笑脸的沈牧阳。
沈牧阳一见不好,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计上心来:“妈,这小子的底我已经摸过了,他叫丁宁,今年二十二岁,来自西南一个叫做落川镇的小地方,母亲不详,父亲是一个杀猪的,家庭条件一般,刚从华海大学医学院临床专业毕业,成绩十分优秀,只是在实习时得罪了他的实习老师,才被穿了小鞋,毕业后没有任何医院愿意接收他,现在是无业游民。”
叶淑兰眼睛斜瞥着他:“你想说什么?”
“妈,你想啊,这个丁宁现在就是个一文不名的应届毕业生,连个工作都找不到,现在肯定很缺钱,我们拿点钱给他,再许诺给他找个好工作,他还不得屁颠屁颠的帮妹妹治病。”
沈牧阳胸有成竹的说道。
叶淑兰蹙了蹙好看的眉头:“他只是个医学院的应届毕业生?怎么有本事治好你妹妹?”
“那您就有所不知了,根据我的调查,这个丁宁在上大学之前,就有着很扎实的中医基础,据说是祖传的。”
沈牧阳摸着下巴,装作福尔摩斯的样子分析道:“我看他救治妹妹时用的是针灸,据我分析,他西医水平一般,厉害的还是他祖传的中医。”
“可是你妹妹的病也找老中医看过啊,还都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他们都没有办法,这个丁宁小小年纪,能有多大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