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初夏站在院子的门口声音冰冷,两个侍卫看到初夏出来了连忙弯腰鞠躬:“王妃。”刚才好像冰冷门神的侍卫如此谦卑的样子让婉如怒火中烧。
“王妃?你们再说谁呢?她吗,这个贱人吗?”婉如此时已经不再伪装自己娇柔的样子,她现在恨不得能杀了初夏,听到刚才对她视而不见而对初夏的恭敬更让婉如气的发疯。
“婉如,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的话,我不介意在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家教。”初夏冰冷的眼神让婉如心里发颤,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初夏你少得意了,我告诉你得意的时候到头了,明天太妃就要回来了,你知道太妃是谁吗,她是姐夫的祖母,在太妃的眼泪我才是姐夫的未婚妻。”
太妃要回来了?
初夏听到这个消息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古天翊病危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其他人,不然会有太多居心不良的人趁人之危,而且古家军的事情还没有处理这时候如何不能让别人知道古天翊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你给我让开,我要见姐夫。”婉如猛地推了一下初夏,她的手正好碰到她的胸口,初夏顿时觉得自己的胸口的血液涌了出来。
疼痛让初夏脸色苍白了起来:“把婉如给我扔出去。”她的声音十分的冰冷,两个侍卫听到初夏的命令架了起来,婉如大声的吼叫着:“初夏,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怒骂的声音越来越远,初夏的心却依然不能平静:“晋辉。”她每一句话都是命令。
“王妃。”晋辉毕恭毕敬的出现在初夏身边:“晋辉你现在去把无悔大师请过来,还有这个院子里在加上一层警戒。”
“遵命。”晋辉听到命令转身消失在院子里。
第二天古天翊已经能自主的吞咽了,脉搏跳动已经十分的有力,他现在好像不是在昏迷而是在沉睡当中。
“公主,公主,太妃过来了,已经要进院子了。”初夏坐在古天翊的身边,她的手已经不是那么温热了,而变成了冰冷:“翊哥你要快点苏醒过来,我想我不成坚持了太久了。”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嘴唇苍白的好像一张白纸一样。
她拿了一片口胭在嘴唇上涂抹了一下,让自己的脸上不在那么苍白:“你们这是干什么,让我进去。”院子门口有着苍老的声音却响如洪钟。
初夏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院子门口看到昨日被自己扔出大门狼狈的婉如,还有长公主,前面站在前面一身穿着棕色锦缎常服的满头白发的太妃。
婉如看到初夏走了出来用涂着蔻丹的食指指着她:“太妃奶奶,就是这个贱人她霸着姐夫,不让我们见姐夫的。”婉如好像找到了自己依靠一般脸上都露出得意笑容。
长公主冷笑着:“佩珊啊,这个女子可是不简单啊,她可是威风着呢,不但把自己的父亲弄进监狱里去,还把自己的继母也给弄死了呢。”长公主是这里可以直呼太妃闺名的人,而她早就已经把初夏恨之入骨,要不是她自己的家如今也不会这样七零八落啊。
初夏好像没有听到这些人的指责一样不卑不亢的给太妃行了一个礼:“太妃万福金安。”太妃本来看到古天翊的信才知道自己的孙子要大婚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刚到京城的时候就听到了自己的孙子已经被人软禁起来的消息,这可了得。
她看着初夏面容精致,身子单薄的样子就不喜欢这个女子,自己的孙子和儿子怎么就喜欢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不好生养的。
“你就是那个软禁我孙子的初夏吗?”太妃的声音满是冰冷和厌恶。
“回禀太妃娘娘,我没有软禁古天翊,是因为翊哥最近在疗伤实在不能让其他人见到。”太妃生气的瞪着初夏:“其他人,我是其他人吗,我是他的奶奶,他是奶娃娃的时候我就抱着他的,你给我让开。”太妃大步上前要闯进去。
婉如看到太妃的样子脸色露出得意的笑容,初夏你这个贱人,看你还怎么阻拦。
“太妃实在对不起,因为古天翊和我吩咐过,疗伤期间绝对不能让别人进到他的房间。”初夏上前一步挡在太妃的面前。
“太妃。”晋辉走了出来,他实在不能看到初夏只身一人独挡这些重担:“晋辉啊你也在啊,翊儿怎么样了啊,我要进去看看他啊。”太妃看到晋辉的时候果然脸色缓和了许多。
“太妃,王妃说的对,实在现在王爷不能见人的,他现在在疗伤。”晋辉笑着看着太妃,这个太妃自从自己的儿子死了以后就一直潜心修佛从来不问世事的,要不是听到别人的谗言,她是不会如此得理不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