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翊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天色:“还早呢,估计是看不到你的人才找你的,没事,我们在这里待一会没事的。”他对皇宫里晚宴的流程十分的熟悉,现在估计皇上和太后都没有来呢。
古天翊又紧紧的抱住初夏,他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脑袋,这次的吻不再轻柔,好像狂风暴雨一样猛烈,好像在告诉初夏他的想念有多么的热烈。
“哎呀,我要喘不过气来了啊。“初夏推着古天翊有些埋怨他,古天翊像抱着婴儿一样抱着初夏,他也知道在这样下去的,自己可能控制不住了。
他扶起初夏给她整理头发幽深的眼睛里满是爱恋:“今天丞相就要落网了,你不会心里难过吧。”毕竟丞相是她的亲生父亲,他还是害怕初夏心里难过。
“如果他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自然会保护他,可是他不配做父亲。”初夏知道古天翊的顾虑,可是他不知道初夏真实情况。
突然初夏发现自己的原本披在外面薄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一阵风吹过,薄纱轻轻扬起:“哎呀,我的衣服。”可是还是慢了一步,薄纱一半掉在了湖里。
这薄纱非常容易吸水,碰到水变湿的不成样子,根本就不能穿,现在初夏只穿一件裹胸的长裙,这个样子她根本没有办法出去见客了。
她皱着眉头瞪着他一眼:“你看啊,都怪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一会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没关系。”古天翊提着湿了半边的薄纱轻轻在手中一转,薄纱湿漉漉的一边便开始有了一层水蒸气冒出。
慢慢的薄纱在他的手中变成干的了,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珠:“翊哥你的内功真是厉害。”初夏高兴的穿着薄纱两个人的小船飘荡到岸边,两个人上了船,突然古天翊咳嗽了两声,嘴角渗出了鲜血。
“翊哥你怎么了啊?”初夏突然想到古天翊身上有伤,刚才他还催动内力为她烘干衣服,一定是旧伤复发了。
古天翊捂着自己的胸口虚弱的靠在初夏的肩膀上:“我腰包里有救心丸,吃一丸就没有事情了。”她焦急的为古天翊拿出药丸放在他的嘴里。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古天翊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用小手一边轻抚着他的胸口一边为他擦拭着汗水。
以前她不是很赞成让古天翊换心,因为那样她真的不知道换心的古天翊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看到被病痛折磨的他,她心里真的好难过。
一盏茶的功夫,古天翊慢慢的睁开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到初夏满脸的焦急和心痛,他安慰的笑了笑:“丫头,我没有事情了?”
初夏看着他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了心里才慢慢松了一口气:“翊哥那个楚国的神医什么时候能过来啊。”
“快了吧,丫头不要担心,我会好的,我还要和我的丫头白头到老。”初夏抬头看着古天翊满头的白发打趣的说道:“估计你要看着我白头的样子了。”
他的眼神晦暗了下来拉着初夏的小手:“丫头你想知道我的白发是怎么变的吗?还有关于我的以前的未婚妻。”他幽深的眼睛里有着忽明忽暗的光芒,她抬起手捂着他的嘴摇着头:“你不要说好不好,我不想知道,因为我只想知道以后你真心爱不爱我就好了。”因为她不想听古天翊的嘴里吐出他心里曾经还有一个女人的事情,初夏想自己也许可能是自私的。
古天翊的大手抓着她的小手附在他的心口上:“丫头这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你相信我好不好?”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远方又传来焦急的声音。
初夏转身看到一个太监急忙走了过来,这是公主府里一个十分伶俐的小太监,她把自己贴身服侍的小太监用福禄双全来起名:“小福子,你这么焦急的跑过来做什么?”
小福子给古天翊和初夏行了礼:“那个初兰小姐带来一把古琴,在花厅里和人斗琴呢,她在四处寻找公主殿下呢。”
初夏想到了赵姨娘和她说得事情,这个初兰和初莹真的是调换过来的吗,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初莹的胳膊已经残废了,怎么会主动要求弹琴呢。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被捏了一下,她抬头看着古天翊:“那个初兰我觉得有蹊跷,你一定要小心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因为是初夏的公主宴会,她并没有什么门第观念,她希望大家今天玩都很开心,所有也没有什么贵宾的座位,大家一视同仁就是了。
皇上把皇宫里最大花厅留给了初夏,这个时候花厅已经站满了人,几个千金围着初兰站着,看着她面前的古琴。
几个千金看着古琴都赞不绝口,有的千金轻轻拨弄了几声,琴声好像玉珠落盘一样清脆悠扬:“真是一把好琴。”
“这当然是一把好琴,这可是我找了好长时间的琴呢,今天姐姐晋封为公主,我想把这琴送给姐姐呢。”一个千金有些不屑的看着周围:“这个公主好大的架子,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过来啊。”
“我姐姐以前身体不好,好长时间都是神志不清,现在神志清醒了,不过没有学什么礼仪,让各位姐妹见笑了。”初兰慢慢的俯身替初夏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