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也没有想到华俊熙会这样疼痛起来,她连忙扶着还在翻滚华俊熙:“俊熙,你怎么了,你让我看看。”
皇上也没有想到华俊熙这样大声的叫着:“太医,快点去找太医。”
初夏从腰包里拿出两根银针插进了他的脖子后面,让他昏了过去,此时他额头上的标志竟然完全的展现在他的额头上。
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华俊熙的面前十分肯定的说道:“他是楚国的继承人。”
初夏十分好奇的看着皇上:“楚国只有继承人才会拥有这样的火焰标志。”皇上低着头皱起眉头看着昏过去的华俊熙。
“皇上,太医来了。”话音刚落,一个太医提着一个药箱子急忙走了进来。
刚要给皇上行礼,皇上阻止道:“不要行礼了,给他看一看。”太医走到华俊熙的身边细细诊脉。
太医诊脉以后禀报:“回皇上,这个人脑部有一处淤血还有他额头上受到过非常致命的重创,如今他脑子里的淤血正在散开,所以才使他脑子疼痛起来。”这和初夏诊断没有什么出入。
“来人啊,把楚国太子安排在行宫里休息,还有要用最好的药材让他恢复记忆。”皇上的眼中闪现了一阵诡异的光芒。
这种眼神让初夏十分的不舒服,可是现在没有办法,如今那些黑衣人什么来历,她根本不知道,华俊熙的身份有那样的敏感,现在只有拜托皇上来保护他了。
可是皇上的心里到底有什么打算,恐怕不是要治好华俊熙那样简单吧。
几个人把昏迷的华俊熙抬了出去,初夏随着华俊熙的身影心里却暗暗的念着:“华俊熙对不起,希望不是我害了你。”
突然,皇帝冰冷的声音看着古天翊:“镇南王你和这个华俊熙好像很熟得样子。”
初夏听到皇上的话心中暗叫不好,她急忙说道:“皇上,华俊熙是我的朋友,和古天翊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是我求古天翊帮忙照顾他的。”
皇上冷冷的看着初夏:“可是镇南王知道华俊熙的身份竟然明知不报,镇南王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和楚国的关系。”
“臣知错,请皇上责罚。”古天翊并没有反驳。
“皇上,当时臣女看到华俊熙的时候,他身上狼狈不堪,而且身手重伤,当时镇南王认出华俊熙的身份,是我苦苦求着镇南王收留他的,要责罚请皇上责罚我吧。”初夏跪在地上,手腕扶着地的时候,那个芙蓉手串竟然从袖子里滑了出来。
皇上看到那芙蓉手串目光沉了一下,本来要责怪的话竟然咽下了下去,然后闭上眼睛摆了摆手:“好了,朕知道了,你们下去吧。”声音里竟然有着淡淡的忧伤。
初夏本来已经皇上会再次发难的,却没有想到竟然这样轻易放了初夏两个人,她疑惑的看了一眼皇上。
初夏和古天翊两个人走出上书房的时候,她好奇的问道:“古天翊刚才皇上明明是要责罚你的,怎么突然就不说了呢。”已经是深夜了,皇宫里也变的静悄悄的。
古天翊的眼神暗淡了一下,他怎么没有看到皇上看到初夏手上的芙蓉手串时眼神暗淡的样子:“当然我父王和皇上还是兄弟的时候,是同时喜欢上我母亲的,后来父王死了以后,母亲因为太过悲痛也服毒自杀了,她给我皇上留了一封信还有这个手串,皇上看了信以后他竟然将自己关在宫殿里三天三夜,走出来的时候就把这个手串交给了我。”
而那封信的内容至今他都不知道。
初夏看着芙蓉手串,竟然这个手串对古天翊这样的贵重:“古天翊你没有告诉我这个手串是你母亲的遗物啊,你怎么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了,我不要了,你快点拿下来。”她把手腕递到古天翊的面前,顿时觉得心里压力很大。
古天翊斜眼看了一眼初夏脸色暗沉了下来:“笨蛋,我送给你的时候,就没有拿下来的道理,还有初夏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慢慢的转过身深邃的目光看着初夏拉起她的手:“初夏你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吗?”事到如今,古天翊好像不愿意在想以后的事情了,他只想现在就抓住初夏的手,哪怕只有一天。
其实初夏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她一直对感情是一个被动的人,古天翊没有提,她也不会多想。
可是今天古天翊好像下定决心一样,要把两个人的关系挑明:“初夏,我喜欢你。”他低声的说着,声音好像低音的大提琴一样那样富有着磁性。
初夏的小腰一紧,那似有似无的药香充盈在她的鼻子间,她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古天翊的俊颜尽在眼前。
“初夏你喜欢我吗?”古天翊有将两个人的距离拉的更近,她甚至能感觉到古天翊的呼吸,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前面,古天翊的眼神里满是真挚,他在等着初夏的答案。
夜空繁星点点,初夏娇羞的低下头,她靠在古天翊的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口处挠啊挠啊,她能听到古天翊的心跳还有她的心跳共同跳动的声音。
“初夏,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古天翊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过。
突然前面传来脚步声,让古天翊的身子一顿,刚才那样温柔的眼神顿时变成了锐利的冰冷的光芒:“有人来了。”
“翊哥,初夏姑娘。”是七皇子古天祥慢慢的走了过来,他修长的身影带着温润的笑容:“我是不是破坏你们两个人的好事了啊。”他的声音里满是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