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招生的人数也多,这对寻常的平民子弟而言,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进了去,就是辽国公的得意门生,不敢说将来能飞黄腾达,但是只要好好干,一辈子衣食无忧也是好的。
这未来的考试,对于平民子弟而言,就是读书人眼里的鲤鱼跃龙门,不试试怎么成?
现在书铺里,到处都是各种考学的资料书,一些人发现了商机,将这十万个为什么,还有语文和数学的知识,修撰出各种考学的资料,而且所用的纸张很劣质,这也没办法,毕竟考学的人家庭条件摆在这里,便宜的书更容易卖出去。
今日书铺的买卖,又比从前好了,大家买了书回去自学,偶尔也有人四处去请教,学习的气氛很高。
张静一则亲临囚室,一个个对这七家人严加拷打。当然,他自己是不动手的,这等事交给武长春去做,最是合适不过。
这家伙保持了持续用刑接近一年半没有整死人的记录,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于是,一份份的供状,便摆在了张静一的案头上。
张静一看着这如蛛网一般密布的人际关系,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的供状是越来越多,不过在核实比对之前,张静一却是秘而不发,这些东西放出去,只怕又不知多少人要遭殃了。
倒是到了第三日,张顺来了。
此番,张顺却是穿着礼服,身后带着一干禁卫,神情难得的肃然,口里道:“新县侯张静一接旨。”
这不是中旨,若是中旨,不会如此隆重的。
据闻皇帝已开了廷议,众臣公推了刘鸿训入阁,倒是没有多少的反对意见。
一方面是陛下的支持,陛下支持,那些阉党谁敢不支持?另一方面,刘鸿训在清流之中的声誉素来不坏,几乎是一面倒的局面。
而议的第二件事,就是张静一加封辽国公。
事情还算顺利,虽有人提出疑虑,但是没有激烈反对,于是便算是捏着鼻子认了。
因而翰林院拟诏,宫中批红,内阁签发,一套流程下来,合理合法。
张静一随即接旨,朝张顺方向行礼,张顺很乖巧地侧身避开,而后宣读了旨意。
紧接着,张顺便笑嘻嘻地道:“干爹,恭喜,恭喜……”
张静一接过圣旨,低头看了看,确凿无疑之后,才笑着道:“名利于我如浮云焉,我的心愿是天下太平,建功封侯之愿,并非我的本意。”
“对对对。”张顺笑得更开心,抱上了这么一条大腿,真不知该有多开心,口里欢快地道:“干爹高风亮节,人所共知,这是有口皆碑的事,干爹,走,咱们里头说话。”
张静一点头,在县衙的廨舍里落座,有人斟茶来,而张顺并不是一个人来,后头还跟着两个宦官。
张顺便对张静一笑道:“这二人随儿子一道来办差,都是儿子的心腹之人。”
又是拉帮结派这一套,现如今张顺是张静一的干儿子,又是尚膳监的掌印太监,在宫中已经崭露头角,当然也开始有人攀附了。
张静一倒是知道宫中的事,这些事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多几个人,将来有什么事,在宫中也方便一些。
他本想告诫一下,要夹着尾巴做人之类的话。
这两个宦官却已是纳头便拜,齐声道:“奴婢刘万(陆千),见过五千岁!”
张静一一听,不禁一愣,而后一脸茫然。
五千岁……
“啥意思?”张静一看着张顺,脸上表情有点僵。
“干爹。”张顺道:“干爹说的是什么什么意思……”
张静一便更直接地道:“这五千岁是什么意思?”
说着,张静一便上前,走到那自称刘万的宦官面前。
这宦官笑嘻嘻地道:“公爷,您现在也是权势滔天,魏公公都是九千岁了,您还不得有个五千……”
张静一听到这里,浓眉一挑,已是扬手一个巴掌拍下去,口里骂道:“我五千你MLGB!”
…………
新的一月,大家投个保底月票吧,我会努力的,每天从早写到晚,还天天挨骂,可怜。
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