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的老娘根本就不相信,大声拍着门,“你……你撒谎!刘清琁一个尸妖,哪有胆子离开刘家村……”
“你这么有胆子,就进我家搜吧。”阮杏芳把门打开了,声音一沉。
房子里银蛇降发出的吐信子的“嘶嘶”声,在幽静的清晨里听着无比的慎人。
陈平的老娘怂了,一字一顿道:“先让那个陷害我儿子的贱蹄子出来,我要问问她,为什么村里那么多男人就看中我娃儿使坏。”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只有陈平老娘这种出口成脏的。
才能生出个,陈平这样的杀人犯儿子吧。
“李婷婷,出来!”阮杏芳一身厉喝。
躺在床上的我,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我来了。”
浑身酸痛的从床上爬下来,脚下踩棉花似的走到门口一看。
都吓了一跳,晨起的白雾中。
站了几十个人,火把在破晓中摇晃。
这架势几乎是全村人,都赶来凑热闹的节奏。
我看到陈平老娘的黑脸,张口就解释,“陈大嫂,我没有勾引陈平。我是被胡秋云打晕了之后,拖到河边的。”
“哼!秋云,是村支书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做这样伤风败俗的事。”陈平的老娘冷蔑的看着我,看的我好像瞬间掉进冰窖里。
村……
村支书的女儿?
那又如何!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时,有个清瘦的男人扶了扶眼镜说道:“你这女娃儿跟我女儿有仇吗?你要污蔑我的女儿,也要看大家信不信。
所有人的眼神,都鄙夷的看着我。
那一瞬间,我仿佛明白了为什么清琁不让我在人前说。
是胡秋云把我打晕,送去让陈平欺凌。
因为她是眼前这个高瘦男子的女儿,我说出去了也不会有人信。
可是开弓哪有回头箭,我既然已经说了。
就没法回头了!
我咬了咬唇,“就算你们不信我,总相信证据吧。我头上的伤,就是她替我开的瓢。”
“那有可能是你自己打的,你这种城里来的女妖精,穿裙子都快靠近逼了,风骚的像只鸡,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陈平老娘上下打量着我,讽刺道。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城里的女孩照射惹谁了,张口就被陈平的老娘说成是女妖精。
我扯开袖子,让她看我手臂上的擦伤,“就算脑壳是我自己的砸的,那手臂呢!手臂上的擦伤是她拖行我时带的……”
这句话说完,众人哗然。
人身上在地上拖行划出的伤口,是一个人弄不出来的。
“是你和刘清琁商量好的,一起陷害我女儿吧?”那个男人的双眼瞬间红了,眼睛一眯死死的瞪着我。
我身子有些发虚,扶着门框,“你女儿是他的青梅竹马,他为什么要陷害你女儿?你就没想过,是因为你的女儿妒忌心起要害我吗?”
“婷婷,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是身体不舒服吗?”降头公看我脸色不对,关心的问我。
我还没有回答,就先被陈平的老娘抢了话头,“肯定是让尸妖,吸了阳气。”
“清琁不在,我晚上一个人睡觉有点受凉了。”我不好意思说自己来月经了,便撒谎骗了降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