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姬温纶联系,就痛苦成这样?
江雁声哭了会,心里惦记着他的伤势,狼狈的抹去眼角的泪痕,她手扶着床沿堪堪不稳站好:“我,我去叫医生。”
这次,躺在病床上黑沉着一张英俊脸孔的男人没有出声阻止。
……
上药不到半小时,伤口又裂开。
医生带着护士重新给他包扎,不免说了几句,责备的话,都是对着一旁红着眼的女人说:“他才刚做完手术没有痊愈,你跟他再怎么吵架也不能动手去打他伤口。”
江雁声尴尬的说不出话,只能无辜被骂。
这次,她真的没有动手打霍修默。
医生本来还想多说几句,却被病床上男人强烈不悦的视线一扫,把话都咽了回去。
江雁声低着头,被骂了也一个字都不反驳。
等医生和护士走了后,她倒了杯水,温柔走到床沿前,小声问他:“你要喝吗?”
霍修默高大的身躯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额际隐隐青色筋脉浮现,双目紧闭,沉沉的嗓音溢出抿紧的薄唇:“没力气。”
江雁声指尖握着杯子一颤,喉咙又涌上了酸涩的感受,启唇的声音很轻,怕惊动坏了男人:“你不渴吗?”
“渴。”
“那我去拿勺子喂你。”江雁声不敢轻易把他扶起来,就怕伤口再次崩裂开。
霍修默掀开眼皮,睹了她一眼:“用嘴喂。”
“嗯?”江雁声怀疑自己幻听了。
而眼前这个男人低低重复,一字一字的:“我不是智障,用什么勺子喝水。”
“你要这样喝会被呛到,也会从嘴角流下来,到时候更像是智障啊。”江雁声把杯子往他薄唇送,作势要喂给他看看。
霍修默眉头皱紧,表情阴沉盯着女人。
江雁声见他嘴也不张开,到最后,僵硬着喂水姿势的是她。
“用嘴喂你就喝?”
霍修默勾起薄唇弧度讽刺轻慢:“不然你渴死我,连安眠药都不用喂。”
江雁声咬着唇,妥协含了口温水。
她微微倾身靠近,指尖将脸颊旁的发丝拂到耳后,然后红唇朝男人完美的薄唇贴去。
触碰到的那瞬间,让江雁声心尖一颤,她耳根发烫发热,没有任何技巧,唇齿间的亲密纠缠,动作生疏的将水渡到了他的口中。
霍修默喉咙性感的滚动几下,将水咽下。
江雁声听到声音就更不自然,刚要离开,指尖却被男人张嘴含住,带着湿烫的温度。
“唔……”
她进退两难,配合不是挣扎也不是。
霍修默修长的大手突然扣她的后脑勺,独特的气息都碰在了她羞红的脸上,吻得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