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绝大师听言立刻惊讶起道:“你已猜到是何人干的啦。”,这时还没等周永回答,忽然养心殿外又有人高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众人又是一惊,忙道:“什么,又出什么事啦?”
众人又是一惊,忙起身奔往屋外,一出屋门就见一小尼姑慌促跑来,妙云师太稳步走出养心殿,问言:“何事慌张?”
小尼姑气喘吁吁道:“师……师傅,露仙子她……她受了重伤。”
“什么?”众人大惊,妙云师太忙道:“快,头前带路。”
众人一路疾走,穿院过屋,来在了一处禅房,只见禅房前小尼姑们忙里忙外,端水端盆,大伙急忙忙快步走入禅房,一进禅房就见露灵儿静躺在禅床上,双目紧闭,面如白纸,唇无血色,心绝大师匆匆分开众尼姑,来在床前,一把抓起露灵儿的玉腕,就替其把起脉来,良久之后,将露灵儿的手一搁,“咝”地声深吸了口,愁眉不展道:“这姑娘恐有性命之危。”
妙云师太忙问:“大师,此话怎讲?”
心绝大师摇头道:“你看她面色惨白,呼吸只进不出,就算大罗金仙也难救啊。”
周永听罢忙说道:“废话,这我也能看出,快说你把她脉象如何?!”
心绝大师道:“脉象看不出,我又不是神医。”
周永一听此言猛一把将心绝大师由床边扯开,说道:“人命关天,你不懂还把什么脉,没事别瞎参合。”说罢他捋袖就要替其把脉,心绝大师立刻也问了句:“臭小子,你会把脉看病吗?”
周永猛是一愣,心想也是,我也不会啊,于是装腔作势走到床头前,拿手试触了下露灵儿的额头道:“她的头好凉,气息似无,恐怕伤的很重。”,此时妙云师太缓步来到露灵儿身旁,面庞微微含笑说道:“我说二位,你们为灵儿伤势所忧,此情可知,但急也不是办法,老生倒是会些医术,虽不精通但也知些皮毛,灵儿她伤在其身,恐怕老生要替她宽衣查看,还是请二位施主回避下的好。”
周永与心绝大师一时哑言,于是轻步退出了房去,来在屋禅房外,周永忙对心绝大师问道:“我说大师,刚才你还没说明白啦,这假心绝到底是怎一回事,跟你有何关系?!”
心绝大师睁圆双目道:“洒家哪知,这厮俺一定要抓到,竟敢冒我之名,看俺不生吞活寡了他。”
周永笑道:“哎,大师别这么大气吗,气伤了身可不好,你还是说说你是怎么到这来的吧。”
心绝大师道:“这就说来话长了,俺自上次在你们那儿修好了妖月牙铲,就下山去了少林,找那渡尘老鬼比试去了,可谁曾想到了少林,渡尘老鬼却对我说你来的正巧,说这峨眉山凤来庵要出大乱,妙云师太有性命之危,让俺速跑一趟,去保护妙云师太,我说不信,于是这老鬼便与我打了赌,说若是凤来庵没出什么事,就把他主持之位让给洒家坐。”
周永听言,眉头一皱,“咝”地倒吸了声,说道:“大师你知不知道,你和那假心绝所说是一模一样。”他不由斜眼打量了番心绝大师,心绝大师忙道:“怎么,你怀疑洒家也是假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