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陶小月、王三三人一人抱着个酒坛走进了朱鴈楼,他们来到了雁雪面前,周永把手中的大坛酒往桌子上一摞,傲然地说道:“雁姐,外面还有一车的杜康酒啦。”
虫子一听,立刻叫道:“我这就去搬。”说着快步奔出了门去,雁雪满脸欢喜,款步来到周永跟前,一拍他肩膀道:“好小子,哪弄的这么多酒来孝敬我?”
周永刚要说,陶小月则一下蹿到周永身前,喜笑道:“是王大叔的叔父,王叔公送的。”
“哦?!”雁雪将信将疑看着陶小月道:“真的假的?!”
“没错”那王三抱着酒坛走到近前说道:“这的确是我叔父送给两位恩人的。”雁雪一瞧王三,喜惬地说道:“呀,王三你终于回来了。”
王三也满脸喜色地说道:“嗯,是啊,这回还真亏了周永兄弟和小月姑娘,不然我还回不来啦。”说着便望向周永和陶小月。
周永与陶小月如被捧云入天一般,“咯咯”直乐,隐狐这时凑上前来,嗅了嗅酒坛道:“你俩乐个屁啊,如今最惦记王三的人你们都不告一声,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一听这话,陶小月立刻一拍脑袋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我这就去叫赵姨去。”说着转身就跑出了朱鴈楼,雁雪摇头笑起道:“这丫头,还真够鬼灵。”她说着瞟了隐狐一眼说:“我说,你这个老骨头这回可算做了件人事。”
隐狐斜了雁雪一眼,一把抱起放在桌上一坛酒,毫不客气地一把戳开酒封,鼻子凑到坛口,使劲一闻,美美地长叹了声道:“啊~~,我是想喝他这坛杜康酒,才说句人话的。”
雁雪立刻横了他一眼道:“你就是改不了你这张臭嘴,满嘴跑胡话。”
这时王三笑道:“不妨事,不妨事,酒多着了。”他对隐狐说道:“里正大人,这酒随你喝,没了我再去我叔父那里要便是。”
隐狐立刻冲雁雪哼了声道:“哼,你瞧人家多慷慨,哪像你那么小家子气。”就在他们说话之时,虫子抱着一大坛的酒进了门来,抱怨道:“吆,你们感情倒好,在这有说有笑,合着把我当成伙计了,让我一人搬酒。”
周永哼笑了声道:“你不是伙计难道是掌柜啊。”,虫子没好气的捩了他眼,王三则呵呵笑起道:“呵呵,好了,好了,我们这就去抬酒去。”说罢便与雁雪、周永和隐狐向朱鴈楼外走去。
待雁雪等人把所有的酒都搬入了朱鴈楼后,还没喘上个气,就听楼外传来了一声心切的呼唤声:“王三,是你吗?”
王三一听眼神犹如纱罩点灯般一亮,也心切地望向门外,这一眼瞧去就见一位妇人正翘首寻望着往朱鴈楼疾步而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王三的发妻赵姨,他急忙连声大喊道:“小兰,小兰……”喊罢一下撂下手中的酒坛,急切地奔向了赵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