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卡留娅的上身,崔子模抱着腿,抬上了床。
崔子模上下打量了一眼卡留娅,说,“俄罗斯女孩就是性感,有胸有屁股。”
“自摸,走吧。”我说。
“冯董,你先走,我想多看两眼。”崔子模说。
“有什么看的,你这人也太色了吧!”我说。
“冯董,你见过俄罗斯女人的乳房吗?我是说真人,a片不算的。”崔子模问。
“那没见过。”我说。
“我听说俄罗斯处女的乳头是紫色的,如果不是处女,乳头是黑色的,不知道卡留娅的乳房是紫色的呢?还是黑色的。”崔子模说。
“有这事?”我说。
“是啊,你想不想看两眼?”崔子模说。
“你的意思是,把她上衣脱了?”我问。
“那哪能,脱人家衣服是耍流氓,冯董,你来看,她上衣的衣领开口很大,你等着,我去拿工具。”崔子模说。
拿什么工具?我问。
“你小声点,别把她吵醒了,我去去就来,你不许乱动啊!”崔子模说着出了屋。
一分钟不到,崔子模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双筷子。
“你拿筷子干什么?”我问。
崔子模也不言语,走到床前,拿起筷子伸进卡留娅的乳罩边沿里,他小心翼翼地挑起了乳罩。
“冯董,你先看,我这个人有个最大的优点,有好事先想着领导。”崔子模回头说。
“你们干什么?”罗拉拉推开房门。
崔子模一哆嗦,一根筷子也掉了。
“没,没干什么。”崔子模说。
“你们是不是在耍流氓?”罗拉拉说。
“姑奶奶你小声一点,卡留娅喝醉了,我和冯董就把她搬进屋里来。”崔子模说。
“然后呢?你手里拿筷子干什么?”罗拉拉问。
“然后?”崔子模看看手里另一只筷子,“这样的,我们把卡留娅搬上床后,发现她身上有一只虫子,爬来爬去,这怎么办呢?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我和冯董当然都知道了,冯董打算去屋里叫你,我说你已经睡了,不好打扰,再加上虫子朝下面爬,这就不妙了,危急时刻冯董急中生智,让我去厨房拿双筷子来夹,我一听对啊,这不正夹着呢,你来了。”
“虫子夹出来了吗?”罗拉拉问。
“夹出来了,你一喊,我一哆嗦,虫子跑床底下去了。”崔子模说。
“这样吧,你们两个把卡留娅抬我屋里去。”罗拉拉说。
“你屋里哪有床?”崔子模说。
“我今天打地铺,我在地上睡。”罗拉拉说。
“不是说好了吗?卡留娅睡我屋,我睡客厅。”崔子模说。
“今天她喝醉了,我不放心。”罗拉拉说。
我和崔子模只好把卡留娅抬进了罗拉拉的房间。
“我脑子好像清醒了好多。”我一屁股坐着客厅的沙发上。
“可惜了,可惜啊!刚才不该招呼你,还不如我先看呢!”崔子模说。
我笑了笑,说,“你回去拿个放大镜看看录像带吧。”我说。
“去,我才不看呢,看了更难受。”崔子模说。
“好,我睡觉了,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家一趟。”我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崔子模说。
“我不是说了三天吗?”我说。
“三天,你要记得回来啊。”崔子模说。
“你这么惦记着我?”我说。
“是的,你比我的亲人还亲,等拉来坦克,赚了钱后,我请你玩俄罗斯姑娘。”崔子模说。
“睡吧,别再琢磨这事了。”我说。
早上坐车回去,到了南站,我去银行取了点钱,就直奔妇幼医院。
进了病房,房间很整洁,冯彩虹睡了,我父母和郭盖都在。
“孩子呢?”我问。
“孩子被护士抱去洗澡了。”郭盖说。
“孩子好吗?”我问。
“顺产,七斤七两重,和你出生的时候,一样重。”母亲冲我微笑着。
“起承,你妹妹这几天在医院住院,都是周小娜陪着的,今天早上彩虹去卫生间,都是周小娜搀扶的。”父亲说。
“她人呢?”我问。
“你早来十分钟就看到她了,她现在回家炖鸡汤去了。”父亲说。
“爸,医生说,这两天不要给冯彩虹吃太油腻的。”郭盖说。
“不碍事的,把鸡汤上面的油花撇掉就行了。”母亲说。
“这病房条件不错,还有套间。”我说。
“这都是你妹夫安排的,这当领导的就是不一样,起承,我和你爸先回去了。”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