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嘀咕啥呀!是不是在说我坏话?”春芳姐扭过头来说。
“没,没有,起承说你很漂亮。”崔子模说。
“是吗?哪里漂亮?”春芳姐走过来。
“漂亮,从下到上都漂亮,”我看了一眼她白皙的双腿,感觉她不穿丝袜,也很性感。
春芳姐冲我笑了笑,说,“谁在做饭?”
“报告大姐大,是罗拉拉在做饭,”崔子模说,“她是帮冯起承做的,是冯起承要请大家吃饭。”
“是吗?为什么要请我们吃饭?”春芳姐说。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打扰大家,一点小意思,以后请多关照。”我说。
“你还这么客气啊!”春芳姐说。
黄文斌从屋里出来,说,“原来是夫人来了。”
“你今天干什么了?我打你电话你关机了?”春芳姐说。
“不会吧,我刚充的电啊,是不是手机坏了?”黄文斌说。
“刚给你买的手机就坏了?”春芳姐说。
“我都给你说了,国货不靠谱,我让你买苹果手机,你又不给我买。”黄文斌说。
“你的脑袋被驴踢了,苹果手机四五千块钱一个,你买那玩意装13,你还过不过日子?”春芳姐双手叉腰吼道。
“你小声点吧,这客厅还坐着两大男人,你这么叫,我多没面子啊!”黄文斌说。
“你还要面子?天天窝在家里,工作也不找,要当什么李,李什么呢?”春芳姐说。
“是李白吗?”崔子模说。
“不是李白,是大导演李安。”黄文斌说。
“算了,今天冯起承请我们吃饭,我就不唠叨你了。”春芳姐说。
“是吗?起承请我们吃饭啊!好,好!”黄文斌说。
罗拉拉和雪儿一个端着锅,一个端着菜进来。
“是鸡汤吧!我在楼下就闻道了。”春芳姐说。
罗拉拉点了点头。
“我的妈呀,这个好,辣子鸡。”崔子模说。
“还有栗子烧鸡,辣椒炒鸡杂,蘑菇炖鸡,还有下酒的酸辣凤爪。”罗拉拉说。
“都是鸡啊!”我说。
“做鸡我最拿手,做别的手生。”罗拉拉说。
罗拉拉说完,屋里一阵哄堂大笑,春芳姐都笑岔气了。
“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我这个小女子呢?”罗拉拉跺着脚。
“严肃点,开宴之前,为了祝贺今天的盛宴,也为了感谢冯起承的盛情款待,祝贺他成功进驻我们飘香驿馆,为此我赋词一首,给大家助兴。”黄文斌说。
“你就会整这没用的酸词,哎!我们家都不用买醋了。”春芳姐说。
大家鼓掌!雪儿说。
“仔细听好!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黄文斌读道。
“这词有点悲凉啊!”雪儿说。
“是啊,今晚高兴,你怎么整这么苦逼的词。”崔子模眉头皱的更树皮似的。
“这样吧,我建议开电视看新闻联播吧!大家调整点情绪。”罗拉拉说。
“不是说好抵制吗?”春芳姐说。
“表决吧,同意今晚看新闻联播的举手。”黄文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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