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你?”我问。
“我姓汪,是学校的老师,你就叫我汪老师吧,你呢?”汪杜鹃说。
“我,我姓冯,你就叫我小冯吧。”我说。
到了市第二人民医院,门口停了几辆救护车,还有救护车呼啸而来,车门打开,担架上的病者一身都是血。
“看样子是哪里出车祸了。”汪杜鹃说。
“是出车祸了,城东一辆公交车翻下了立交桥。”旁边有个人说道。
“小冯,我们赶紧进去吧。”汪杜鹃拉着我的胳膊。
我不由叫了一声。
“哎!你是哪个胳膊伤了?两个都伤了?”汪杜鹃问。
我点了点头。
进了大厅,就看到小兵。
“起承啊!你这是怎么搞的?伤哪了?”小兵问。
“没事,就是胳膊断了。”我说。
“这么严重啊!”小兵说。
“汪老师!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哥叫小兵。”我说。
汪杜鹃点了一下头。
“我去挂号。”小兵说。
“挂号怎么这么多人啊!”我说。
“人是多了一点,不急。”小兵说。
“小冯,不在这边挂号,我给去挂急诊。”汪杜鹃说。
“对,对!挂急诊。”小兵说。
汪杜鹃去窗口挂急诊。
小兵拽着我的胳膊说,“等她挂完了急诊,你就去厕所呆着去,能呆多久呆多久。”小兵说。
“厕所里怎么呆啊?”我说。
“你少废话,等会她挂完了号,带你去找医生,这还不露馅了?”小兵说。
“问题是我不能总在厕所吧,我还是要出来对吧。”我说。
“她快排到窗口了,你这就去厕所,我来想办法。”小兵说。
“那好吧,你快点想办法!”我说。
“别说了,赶紧走,等我电话。”
我只好进了厕所,洗了洗脸,我就进了一个单间蹲在里面。
二十分钟过去了,小兵也没有给我电话,我也不敢出去,只好再去洗洗脸。
又过了二十分钟,小兵还是没有来电话。怎么回事啊?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我正要出卫生间,小兵进来了。
“什么情况?”我问。
“没什么情况啊。”小兵说。
“汪杜鹃呢?”我问。
“还在外面等你呢?她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掉进茅坑里。”小兵说。
“我现在怎么办?”我问。
“你就再蹲会。”小兵说。
“蹲到什么时候?”我问。
“我怎么能知道?”小兵说。
“我的天哪,你不是说有办法吗?”我问。
“是有办法,你再蹲一会,我就想出办法来了。”小兵说。
“你刚才在忙什么?”我问。
“我和她聊天呢!我聊在监狱里的事,她很有兴趣!”小兵说。
“没搞错吧,监狱里的事?你疯了?”我说。
“她都听上瘾了,我给她讲在监狱里怎么捉弄女警察的事。”小兵说。
“监狱里还能作弄女警察?”
“你不懂,你再蹲会,我在给她聊聊,估计过一会,小六子就搞定了。”小兵说。
“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我蹲厕所,你去和美女聊天?”我说。
“哎!我的好兄弟,你再忍忍,十分钟行吗?我十分钟之内就想出办法来。”小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