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承,你看到什么了吗?”陈小莉问。
“没有。”我说。
手电筒亮了,陈小莉照着柜子。
“什么情况?”
“我把手电筒关了,你再看看。”陈小莉说。
屋里又黑了,突然我的眼前有一丝微弱的光。
“看到了吧,这柜子有问题。”陈小莉低声说。
陈小莉把手电筒拿给我,她拔出匕首,拉开柜子的门。
柜子下面的木板是活动的,陈小莉慢慢推开来,光线立刻映照了进来。
陈小莉探头朝下看了看,说,“起承,下面有个梯子,你先下去。”
“我,我先下?”
“下面没有人,你怕什么,我手里还有枪呢?”陈小莉说。
“好吧,我下。”
我躬身踩着楼梯朝下走去,这是一个地下室,有二十多平方米大,有床和一张小方桌,桌子上有一只快要燃烧完的蜡烛。
“起承,你在下面搜查一下。”陈小莉说。
“你不下来吗?”我问。
“笨蛋,我要是下去,别人要是把这个楼梯口封上,我们还能活吗?”陈小莉说。
里面有一个狭小的通道,只能有一个人斜着身子通过,我朝里面走了三四米,看到通道尽头是一个小木门,我推开门,走过去,发现自己已经在外面了,脚下是一个很深的沟渠,而头上是土坡,我突然看到沟渠上面的树林里有一张白色的脸,两个眼眶漆黑一片,这张脸盯着我看。
女鬼?我腿肚子哆嗦着,想跑回去,但一步也迈不开。
女鬼看了我大约有十秒钟,然后一闪不见了。
忽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吓得差点晕过去。
“起承,看到什么了?”陈小莉说。
“你吓死我了,是女鬼。”我说。
“在哪了?”陈小莉问。
“就在对面的树林里。”我说。
“好!”陈小莉说着跳过沟渠,朝树林里跑去。我跟着也跑了过去。
找了一大圈,也不见女鬼的踪影。
陈小莉大口的喘着气,“女鬼什么样子?”
“和你说的一样。”我说。
“他娘的,早知道我自己先下来了。”陈小莉说。
“会不会女鬼就住在那个地下室里?”我问。
“有可能,我们回那个地下室去找找,看有什么线索吗?”陈小莉说。
“会不会,那个女鬼又返回到地下室呢?”我问。
“那最好不过了。”陈小莉说。
“女鬼没那么低的智商吧。”我说。
返回了地下室,里面很潮湿,床上有一个薄被子,枕头旁边是一捆白色的蜡烛。陈小莉仔细地查看着枕头。
“起承,你别乱动,明天要提取脚印和指纹。”陈小莉说。
“好,我站着不动。”我说。
陈小莉又翻看着墙角的一个垃圾桶。她找到一个塑料袋,把垃圾倒进去,看来要拿回去检验。
“走吧,起承,今天还算是有收获。”陈小莉说。
“可惜没有抓到女鬼。”我说。
我和陈小莉下了山,坐上了车后,我心里踏实了很多。
“辛苦了,起承。”陈小莉说。
“差点被吓死,以后你别再带我来了。”我说。
陈小莉笑了笑。
婚纱影楼到了淡季,生意不如前两个月好。安红最近很少来找我,她把我叫到办公室也多是公事,生孩子的事,她再也没有给我提起,似乎她已经搞定了这事,或者打消了生孩子的年头了。
我扫了一眼网易新闻,然后喝了一口茶。等会就下班了。
安红推门进来。看上去她心情不错。
“起承,你在忙什么啊?”安红说。
“没忙什么?你有何吩咐?”我说。
“下了班,我请你吃饭,然后去看看电影。”安红说。
“然后呢?”我问。
“然后各自回家睡觉。”安红说。
“你有什么好事吧?”我问。
“没有啊,就就是想请你吃饭看看电影啊,没别的意思。”安红说。
“对了,生孩子的事,你是不是自己搞定了?”我问。
“这个吗?不用你管了,你就安心工作就行了。”安红说。
“那好啊。”我说。
这时,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怎么不接电话啊?是不是问你借钱的?”安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