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茹穿着窄窄的裙子,屁股饱满,看上去随时能把裙子撑破,她坐下来后,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你打扮得越来越年轻了。”我说。
“和你在一起,就得打扮打扮了,岁月不饶人,中午我还去了美容院,起承,我看你气色不是太好啊!”宛茹说。
“不是出了绑架案吗?这两天是吃不好,也睡不好。”我说。
“看来你爱上杨柳月了?”
“没有,我正想和她分手呢,谁知道就出了这么一起绑架案。”我说。
“杨柳月还好吗?”宛茹问。
“情绪很不好,被那伙畜生给糟蹋了,浑身都是伤。”我说。
“糟蹋?说不定她还很快活呢!是被人轮奸了吧,这就叫报应,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今天我心情不错,晚上我请你吃饭吧。”宛茹说。
“晚一点吧,单位还有点事要处理,不知道是谁绑架了她,绑匪钱都没要,就放了她。”我说。
“是吗?绑匪的目的不是钱啊?绑架杨柳月只是为了强奸她?”宛茹吃惊地说。
“杨柳月好像没有仇人。”我说。
“我算她的仇人是不是?起承,你不会怀疑我吧?”宛茹说。
“你是有作案动机的,但我觉得你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我说。
“是的,还是你了解我,绑架,这可是犯罪,再说她杨柳月值得我这样去做吗?她就是一个破烂货,还绑架她?我有病?”宛茹说。
“这是谁干的呢?”我叹了口气。
“杨柳月是知名的主持人,喜欢在荧屏上亮骚,她的粉丝不少,这个社会上变态的人又这么多,这个事不稀罕。”宛茹说。
“我遇到两次绑架案了,真不走运。”我说。
“起承,这个年头别露富,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你还是低调点好,你那个法拉利,我是不敢坐了。”宛茹说。
“吃完饭,要不要去KTV唱歌?”我问。
“不想唱歌了,和你去湖边走走。”宛茹说。
“然后呢?开个房间?”我问。
“你真坏。”宛茹说。
“这次说好我出钱。”我说。
“多少钱?”宛茹问。
“600块钱怎么样?”我问。
“这么少啊?”宛茹轻轻捏了我的手腕。
“还少?人家东莞认证过的才800块,你这个价不少了,你想清楚了,像我这么肯出大价钱的人,不多啊,你可要抓住机会。”我说。
“好吧,那我只能认命了。”宛茹撅着嘴说。
“你还装嫩啊!”我笑了。
“坏死!,我先去逛一下街”宛茹说着就要走。
“等一下。”我说。
“什么事?帅哥。”
“能不能换一个长点的,宽松点的裙子?”我说。
“可以啊,我这就去商场买一个石榴裙。”宛茹说。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哎!诸事不顺啊。”我说。
“起承,你怎么神神叨叨的,今天是不是要看看日子?”宛茹说。
“看过了,神仙薄上说了,今日宜嫁娶,上梁,好日子。”我说。
宛茹去逛街了,我回到了婚纱影楼。刚坐下就接到陈小莉的电话,说是给我送钱来。
二十分钟后,陈小莉背着我那个装钱的包走了进来。
“这么多钱,你不怕别人抢?”我说。
“有什么好怕的?”陈小莉拍了拍腰说,“我这里有家伙。”
“手枪吗?拿出来看看。”我说。
“有什么好看的?说说你见宛茹的情况吧。”陈小莉说。
“绑架案这事不是她干的,她的嫌疑可以排除了。”我说。
“你确定?”
“是的,她没那么高级的智商去绑架杨柳月,你查宛茹的通话记录了吗?”我问。
“我查了,她这个月的通话不多,没有发现异常的通话记录。”陈小莉说。
“监控录像呢?”我问。
“也看了,那辆面包车的牌子是假牌照,面包车的确在市区转悠了很长时间,但进了监控盲区后,就消失了,东湖那边也有监控,但就只有一段路。”陈小莉说。
“那么说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我问。
“目前是这样的,我们很多人现在还在查访目击者,那个小学校也正在查找。”陈小莉说。
“看来你的判断错了,绑架者是个老手。”我说。
“看来是的。”
“你先喝点茶吧。”我说。
陈小莉喝了一口茶,说,“起承,你中了这么多钱,都怎么花的?”
“也没花什么,买了一套房子,买了一辆二手车,送给小兵了,还有现在打算在郊区买块地,给父母盖套房子。”我说。
“你还真能沉住气。”陈小莉说。
“也是害怕啊,你都不知道,我刚中彩票的时候,有多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领完奖后,我都不敢睡觉了。”我说。
“不敢睡觉?拍别人去你家抢?”陈小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