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女服务员说。
“你这里还有贵一点的西装吗?”我问。
“当然有了,还有一件两万八千元的。”女服务员说。
“这样吧,这一万多的,和你说的两万多的西装都给我打包吧,我要了。”我说。
“起承,你疯了。”周小娜说。
“老子有的是钱,老子给现金行不行?”我说。
“你脑子进水了,买这么贵的西装?你别看是洋牌子,其实都是国产的。”周小娜说回过头说,“服务员,他开玩笑的,他没那么多钱。”
“谁说我没有钱!”我拉开皮包,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把封口打开,里面有几捆崭新的人民币。
“起承,你哪来这么多钱啊。”周小娜说。
“这钱还多?这算我身上带得最少的一次了。”我说。
“先生,西装给你打九折!”女服务员轻声细语地说。
我看了一眼女服务员,说,“有三万一件的西装吗?”
“没有。”女服务员说。
“那算了,三万以下的西装,我穿了都觉得丢人。”说着我大步迈出了店门。
周小娜追过来,“哇塞,起承,你好酷啊。”
“我好酷,你怎么也跟那个服务员一样,男人有钱就酷是吧。”我说。
“我没那个意思,你是不是发财了?”周小娜问。
“没有。”我说。
“没发财?你找了一个有钱的亲爸爸?”周小娜问。
“有钱的亲爸爸?”
“应该说不是你找到的,是你亲生的有钱的爸爸找到了你,然后认了你这个儿子,是不是?”周小娜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电视剧看多了,钱是我借别人的,我想买辆车。”我说。
“哎,我猜你也没那么好的命!”周小娜说。
买了两件衣服,从第一百货商店出来,我和周小娜走上了天桥。
天桥上,一个中年男子从包里掏出一扎百元钞票,把皮筋解下,然后朝下扔。只见钞票像如雪花一般飘飘洒洒,顿时桥下汽车的喇叭声,急刹车声不绝于耳。路上的行人一窝蜂的开始抢钱了,
中年男子又从包里拿出两扎钞票扔下去。钞票飞扬着,有许多被风刮上了天空,有的落在了楼房窗户的遮阳棚上,有的落在了树上,有的落在公交车车顶。我和周小娜看得目瞪口呆。
中年男子从包里拿出了更多钞票扔下去,接着他把黑色的包也扔了下去,他脱掉身上的衣服,鞋子,袜子也扔了下去,身上只留下一个三角裤头。
“起承,这人扔这么多钱啊!”
“是不少,应该是8万5千到9万之间的样子。”
“你怎么算的?”周小娜问。
“凭感觉吧。”我笑着说。我暗想,老子经常抱着钱睡觉,一打眼就知道钱的厚度有多少。
“起承,这个人是不是疯子?”周小娜说。
“不是,绝对不是。”我说。
“你这么肯定啊。”
“你没看他身上还穿着裤头吗?”我说。
“就这个你断定他不是疯子?”
“是的。”我说。
“为什么?”周小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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