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自己撞到门框上啊。”
“是吗?”秦堪犀利的眼神看着刘亚宇,“你说真话。”
“她骂我!我推了她一下,她自己没站稳,这能怪我吗?”
“哼,我不给你们判是非,但是,你得老实说,你是不是向她借钱?”
“我怎么会向她借钱。她哪里有钱?”
“那你就是通过她向我借钱了?”
“是呀,前几次不都是这样的吗?”
秦堪心里咯噔一声,什么,前几次,原来还有几次啊?
“你总共向我借了几次钱?”
“两次啊。”
“多少?”
“一次是八十万,一次是五十万。”
秦堪心里骂了一句,窝草,你向一个女人勒索了一百三十万了,你还想向她勒索多少?
“哼。除了钱,你还要她向我要什么?”
“兰花和盆景。”
秦堪苦笑了几声,心想,你还真贪啊,竟然还这么大贪心,要兰花、盆景,几百万的东西你都敢开口啊。
“好,你有种。你明天把黄霓的钱还给她,欠一个女人的钱,不光彩。”秦堪说。
“她说是你的,我怎么知道是她的呢?原来她骗我。可是,我现在没钱了,我拿什么还?”刘亚宇感到很委屈。
“我借给你。”秦堪说,“不过,我的钱,你也得还,我还要利息。我不会要你很高的利息,四倍银行利息不算高利贷。看在你我是熟人的面子上,你给我三倍银行利息就行了。”
刘亚宇哭了。
哭得很惨。
他拿着秦堪给他的钱,全部还给了黄霓,然后,又把房子卖了,凑够了钱,还给了秦堪,他确实负担不起三倍的银行利息。
刘亚宇仍然是秦堪的秘书,秦堪没有换他的意思,刘亚宇更不敢自己提出不跟秦堪,他还是装作对秦堪忠心耿耿,继续为他服务。
不过,几天之后,事情有了转机,这一天,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溜进了办公室,给他二十万块钱,任务是,记录秦堪每天的行踪。
刘亚宇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这个人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张红心K。刘亚宇看都没有多看一眼,随手一丢,丢进了纸篓里面。
他没有在意的是,秦堪也是用这个纸篓。
红心K?
秦堪回来一眼就看见了这张牌,他抬头问了句,“刚才谁来了?”
“不认识。”刘亚宇说。
“没说什么事吗?”秦堪问。
“说是想见县长您,坐了一会就走了。”
“什么年龄?”秦堪继续追问。
“五十多岁吧。”
“哼。下次来了,你要赶快通知我。我想见见这人。”秦堪说。
这是第二张老K了。
老K是同花顺的中坚力量,每一个这样的人,秦堪都想见识一下,一副扑克牌,这么多张,全部认识,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便是J、Q、K、A和老二就是二十个,到现在,露面的才七个,还包括自己。
刘亚宇冷笑了一声,哼,我会告诉你?终于有人看不惯你了,开始调查你了,等着吧,今后把你的材料坐实了,有你好看的。
可是,才兴奋起来的心,很快又凉了半截,因为,秦堪不贪钱财,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
贪色算不算罪状呢?管他呢!先记录人家的一举一动再说,说不定人家拿到了就有了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