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堪手里多了一件东西:他手举鸵鸟蛋,高声说:“神鸟在此,谁敢放肆?”
众人一看,我的妈呀,这么大的蛋?比菜碗还大,虽然不知是谁什么蛋,但有谁敢说这不是神鸟蛋呢?
接下来,众人扑通扑通跪了一地,就连大法师也颤颤巍巍跪下了。
宓族人是很讲规矩的,他们奉五圣为神,五神中,有三种是卵生的,龟、蛇、鸦,所以,他们对蛋有天生的敬畏。
秦堪咳了一声,“大法师,带我去见女王!”
见女王?
你不是来参加火把节的吗?原来你们持神鸟蛋见女王?
女王是轻易不见外人的,你说见就见?虽然秦堪手中有蛋,很大的蛋,但是,这也不是见女王的理由,见女王,除非你有掌握本族人命运的物件。
再说,现在女王重病中,她哪里可以见人?
“秦堪,恕本法师无理,见女王,现在不是时候。你的巨蛋,在火把节上,可以献给大巫师,大巫师在转交给女王。”大法师说。
“这么说,女王不会出席今年的火把节?”秦堪试探着问,他就是为了打听女王的情况。如果女王已故,或者重病,那么,今年的火把节就是为了宣布新女王继位而设。
现在,第一个问题已经得到了清楚的回答,女王并没有死,因为,她还能吃美食。但是第二个问题呢?女王是不是病重?
他就是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大胆!”大法师轻吼一声,人人都感觉到心灵的震撼,“女王的事,也是你打听的?”
“我有灵丹妙药,谁敢阻止我向女王敬献长生不老之药,谁就是叛逆之徒!大法师,快快领我去见女王!”秦堪字字铿锵有力,屋上的瓦片都瑟瑟作响。
大法师犹豫了。
他确实不敢再阻止秦堪去见女王了。
女王确实病重,求药访医都是在暗中进行,请来的一生,没一千,也有八百,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医生敢下药,都说,女王已经是病入膏方,除非有神药。
宓族有个规矩,到现在这个地步,如果有人能医好女王的病,这个人将聘请为“客卿”。
客卿,地位极为崇隆,仅仅位居大巫师之下。而大法师以下,见他面时,都要行拱手之礼。
“你真有起死回生之术?”大法师问。
“当然!”
“好,我带你去见女王。”
“请带路!”
“慢着,去见女王,有几大规矩,你可知道?”
“请说!”“一,治好女王之病,本族尊你为客卿,但是,如有妄言,治不好女王之病,那就是死罪,你就要被沉江而死;二、见女王之人,要面带黑纱,不能看见出入之路;三、见女王,先得沐浴,着盛装,带香袋
……”
大法师接连说了十二条规矩。
秦堪不由得有些后悔了,一是要把自己整个人交给他们,是死是活就很难说了;二是海螺一旦离身,小世界就可能永远要不回来;三是万一治不好女王的病,自己就可能沉江而死。
但是,路既然走到这一步了,也不得不继续走下去。
“好吧,我知道了。蒙上我的眼睛吧。”
就这样,秦堪被带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接着,又被两名侍女带进浴室,一个直径两米的大木桶放满了水,里面红红的,水面上全都是新鲜的玫瑰花瓣。
秦堪木然地随着侍女进了浴房,两名侍女,一个在往水里加一种油油的液体,一个帮着秦堪脱衣裤。
我,这是,当着你们的面,赤条条的,洗澡?
秦堪惊疑地想。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
确实没错。两名侍女伺候秦堪洗澡。
秦堪犹豫着,纠结着,这这那行啊?
再一细看,两名侍女大大方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她们的年龄在十八到二十岁之间,两人五官精致,秀色可餐,都是出色的美人。
妈呀,你们别这么漂亮好不好?太漂亮了,可知道,我是一个男人啊,是男人就会有……
可是,规矩就是规矩,在侍女目视之下洗澡,这就是宓族人对准客卿的尊重,如果真的成了客卿,还有侍女侍寝呢——这是秦堪并不知道的王室规矩。
由不得秦堪纠结,洗澡还得洗下去,他三下五除二,自己把衣服裤子脱了,纵身一跳,噗通,进了大浴桶。
这时,他才吁了口气,心还在砰砰直跳,他想,也许她们没看清不该给她们看的东西。
澡,洗得很慢,也洗得很细致,本来,两个侍女还要脱衣进桶帮他擦身子,但在秦堪的反复哀求之下,她们才没下水,只是在木桶边弯腰帮他擦洗。不过,过了不那么久,秦堪就习惯了,臭不要脸地慢慢享受着两名侍女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