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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像是冷奕瑶说出个惊天动地的答案,他依旧是这幅不动如风的样子。
“我说过,陆冥死的那晚,我是唯一的存活者。”她抬头,静静地迎上头顶那双审视的目光,随即,轻扯唇角,一只手,慢慢握住他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引着他的右手,徐徐地覆上自己的腰侧,一路下沿……。
军医喉头忽然有点发干,只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十分了不得的事情,赶紧转开视线。翟穆和弗雷脸上却顿时露出同样诡异的表情。
元帅竟然就这么任着那个冷奕瑶为所欲为?
指尖相触的双手一路蜿蜒,堪堪停到她右下角的腹部,她便不动了。她盯着他的眼,一动不动,眼中却闪过一抹微光,似引人入魔,又似迤逦轻笑:“就在那晚,这里,伤得很重,很重。”
长袍面料轻薄,贴身穿着,肌肤游走,赫默轻而易举地可以触到手心下的突出,那是纱布绑带的触觉。
他垂眉轻笑。
所以,她在陆冥死的那个晚上,同样受了重伤。
而其余的知情人,都已经永远瞑目。
“你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兴趣,毕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能让他觉得这么有趣了。
自曝短处,故意抛出诱饵,总归是要有所图。他让她进军界,她却并不答应,求的是什么?想的又是什么?
明明是一场随机安排的军界清洗,都没想到,半路上能捡到这么个有意思的小家伙。
他的手心慢慢的下沿,在一屋子人惊愕到无以言表的表情中,掀开她的外袍,一把将手凑到她的伤口处。
“嘶——”
冷奕瑶倒吸一口冷气。
只听一声清脆的撕裂声,他竟然将她伤口上包扎的药棉、纱布一把揭开。伤口处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烈焰灼烧着,她却顾不上这些,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双眼太过惊艳……。